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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近来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样的变化不得不让忍足有点担心。
难道生病了?忍足这样猜测,但细心一想,很快又否决了这个假设。
蜜糖睡是睡多了,但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有精神,饮食方面也很正常,只是比以前更少出声而已。关於最后的一点异样,忍足也知道小家伙变得更沉默这点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谁叫他近来这样疏远蜜糖。
会不会是因为太闷,无事可做,所以才睡觉呢?想来想去,貌似也只有这个原因可能性最大。忍足的五官浮起愧疚,他觉得自己亏欠了蜜糖,错不在它,可却要它来承担。之前自己是那麼的希望把蜜糖找回来,可它回来后却得到这样的对待。
“‘‘‘‘‘‘”为怕吵醒蜜糖,忍足只能在心中道歉。手指轻轻抚过柔软的猫毛,蜜糖的脸软软的,还有点热,这样的触感尽管已经好几天没试过但忍足还是觉得很熟悉。
小家伙……
“唔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颊被摸的关系,熟睡的小猫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呓语,吓得忍足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小猫扫了两下尾巴就没再动了,旁边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那儿去的忍足确定蜜糖再次睡沉后,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小家伙没有睁开眼睛,要知道他这几天最苦手的事就是和它对视。唉,谁叫他心裏有鬼。
忍足没有回去房间,他坐在沙发旁边,瞅著小猫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呃‘‘‘‘‘‘睡觉的样子真可爱,乖巧不说,而且闭著眼睛的蜜糖也没令他感到额外的心理负担。
忍足看著看著,脸莫名的红了起来,眼珠飘来荡去的,他匆匆移开视线,一副不好意思但又蠢蠢欲试的表情。
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突然窜出的念头弄得他有点口乾舌燥,喉结咕噜地滚动一下,口水咽下去了。
心动不如行动,忍足不敢把手按在沙发上面,他只能慢慢地把头凑了过去。
三十公分,二十五公分,二十公分,十五公分………
零距离!成功!
顺利偷得一吻的忍足刚退开,睡得好好的小猫忽而睁开眼睛。
忍足没想到会当场被捉个正著,立即三魂不见了七魄。
手冢冷冷瞪著忍足,肚子裏有把火啪的一声烧得极旺。忍足侑士你这个家伙!
小猫飞身一跳,安稳落到旁边的茶几,那裏的一个打开的棋盘,手冢捉起上面玻珠用力向忍足扔去!
呆若木鸡的忍足被玻珠打得立即回神,还连连喊痛,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了。不知道是珠子太硬,还是小猫的力气太大的关系,忍足痛得都快要喊娘了,他一边用手挡住眼睛一边往后退“蜜糖,快住手!”
手冢才不理会忍足,珠子继续左一颗右一颗地扔过去。
只顾著眼睛忍足突然惨叫一声,他的命根子啊……
只见沙发旁边的男生突然捂住重要部位蹲了下来,他咬著嘴巴,欲哭无泪。
手冢见自己错手弄到忍足那裏,也怔了。
虽然痛得要命,但小猫都停下来,忍足当然捉住这个机会!
“别以为恃著我疼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忍足长臂一伸,立即捉过愕然的蜜糖,他捏住小猫的脸,说得那个咬牙切齿。他承认他是起了色心,但有必要这样对他吗?!
被捉住的小猫不停地扭动身体,后腿淩空踢来踢去,前爪也很不安分,要不是忍足按住,相信它绝对会赏他几记虎爪!
不过爪子起不了作用,它还有牙齿!
於是小猫张开嘴巴,对准忍足的手指狠狠一咬!
忍足吃痛,立即松手。小猫趋这时候,马上跑远一点,它知道近距离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用。看到手指都被咬出血,忍足也有点恼火了“你干嘛,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你!”现在才反抗也未免太迟了吧?
“喵!!!”小猫个子不大,气势倒是十足,这一吼让它看起来像只盛怒中的小老虎。
一看蜜糖这样子,代沟再大也知道它在不高兴,忍足长时间处於情感压抑的状况,现在再被蜜糖对自己的排斥刺激一下,就什麼心裏话都说出来了“难道你就以为我很想这样做吗?!我一点也不想亲你,更也不想喜欢上一只猫,都是因为你这小家伙,害我现在跟女生接吻都办不到!!”
热闹的客厅瞬间进入冰河期,忍足立即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
他居然啥都说出来了!?
然而,忍足吃惊的时间并不长,因为猫毛全竖的小家伙突然蹲了下来。
“蜜糖?”忍足疑惑地叫了小猫一声,但对方不仅没有搭理他,而且情况看起来很不对劲的样子。
小猫蜷伏著身体,任谁都看得出来它的表情有多痛苦,好像被人狠狠踢了几脚一样。闭紧的小嘴一直传出隐隐约约的低鸣,耳朵都垂下来了。
忍足见自家小猫不舒服,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紧张不已,大叫“蜜糖!”
短小的四肢变得越来越长,茶色的毛发也不见了,可爱的猫脸愈发立体俊秀,那只才不过巴掌大的蜜糖就当著忍足的脸变成一个人类。地上的男生浑身赤luo,他缓缓睁开眼帘,露出了一双金褐色的眼睛。
“手手手手手‘‘‘‘‘‘”手了个半天也没把手冢完整念出来的忍足眼怔怔地看完这猫变人的现场直播,但他受惊过度,眼珠往上一吊,眼皮一翻,立即晕倒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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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年贺/OT'不速之客。31
当忍足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某间医院的病床上了。
“感觉还好吧?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叫医生。”事实上,医生离开前也说过忍足没什麼事,不过国恩觉得还是问下对方较为妥当。
“不了,谢谢。”除了刚醒来精神无法立即集中这点之外,忍足真不觉得自己跟平常有什麼不同,於是客气地拒绝了国恩的好意,然后问她怎麼会在这裏。忍足特意放缓语气,这样听起来比较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不欢迎对方。
“当然是来付钱的,现在哪家医院不收钱?”国恩答得爽快,她坐在椅子上跷著二郎腿,身为女生做出这样的姿势居然没有想像的粗鲁,相反还显出一股真性情。今天下午突然接到手冢的电话,得知他变回去她当然高兴,可忍足晕倒这事还真叫她汗颜,虽然那场面的确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送你来的人是手冢。”果然,国恩一这麼说就看到床上的男子脸色一怔,她露出会意的笑容,继续说“我这堂弟虽然面部表情不够丰富,但实际上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保暖瓶。刚才一直闭著嘴巴不说话,可我看得出来他很担心你。”
“‘‘‘‘‘‘‘‘”忍足没答话,但沉默下的触动却没逃过认真观察他的国恩。
“而且啊,因为他把你吓晕,而你又在他还是小猫的时候跟他说过不喜欢手冢国光的事,他都不好意思进来碍你眼了。”国恩双手一摊,表情很没辙。见忍足露出一点隐晦的尴尬,国恩暗暗吃笑,她凑近忍足些许,调皮地冲著他眨了眨眼睛“不过我觉得他心裏是很希望你叫他进来哦!”
国恩离开后,不一会儿,手冢便进来了。
手冢没想过忍足会主动要求见面,所以国恩刚出去跟说这麼说的时候,他还真有点不相信。
等手冢一进来,忍足发现他穿著的正是自己的衣服,眼神不由一恍。
手冢立即意会过来“抱歉,擅自穿了你的衣服,回去之后我会买一套新的还你。”
看对方这诚恳的表情,忍足只是摇摇头,表示不需要这麼做。刚才国恩也跟他说了,他一晕倒手冢就马上送他来医院,如此一来,手冢根本没时间等国恩去为他买套衣服。
说来说去,手冢也是为了他,他现在怎麼好意思介意他的“不问自取”?
忍足见手冢虽然神态平静,但一个人刻意站得那麼远,显然还是有点拘谨。明明有一张看似肃穆的脸,可总能不经意地带出些倔强的可爱,这份感觉无比的熟悉。
果然啊,不论身体再怎麼变化,一个人的心还是变不了的。
忍足耐住没笑出来,他用下巴往旁边的椅子点了点,语气温和地催促手冢“过来坐吧。”
在忍足面前,外表镇定的手冢实则浑身不自在,他第一次尝到坐立不安的滋味,之前一直想变回人,可真到了这一步才发现原来改变样子去面对忍足比当猫时要困难得多。
还是做猫时好点,起码不会感到紧张。虽然这想法有点不争气,但事实的确如此。
忍足叫手冢过去那边坐,但却没再开口说话。坐在椅子上的手冢十指相交,他已经感觉到掌心处的濡湿了,以前参加再重要的比赛也没试过紧张到这地步。
“眼镜新买的吧?”一直注视手冢的忍足突然发话,其实手冢一过来,他就有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