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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埋怨他的,比如埋怨他太忙,比如他对她太好,比如他对自己千依百顺,比如。。。
乌玛丹枫心里泛起的浓浓的失落,是自己没有女人味么,莫莫说这男人都喜欢女人妖娆,喜欢女人充满了女人味,而不喜欢女人太可爱,太可爱了总会让男人觉得像自家的妹子。
可,可是,她已经尽量不让自己那么可爱了,尽量像李先生一样温婉沉静了。
李先生,李先生呵!
那次,他在山谷中,他把两个橘子都给李先生了,不过,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
耳边,听他轻声的问,用过晚膳没有,乌玛丹枫嘴很温婉沉静的裂了裂,“还没有”几乎要冲口而出了。
小哥在问她用过了晚膳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
“还没!”背后的温柔的女声回答。
乌玛丹枫呆了一呆,原来他不是在问她啊!那个精美的花瓶同样照着另一个人的影像,他们肩并肩的坐在一起,那画面刺了她的眼睛
。
昭陵王闷哼了一声,乌玛丹枫才觉得自己好像把王父弄疼了,她抬起头来看昭陵王,在着一贯威严的帝王眼中她似乎看到了他的怜悯,为什么他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讨厌他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
“笙歌,咱们的小枫这几天都在陪着朕这个糟老头子,一定闷坏了带她去花园走走吧!”
笙歌站了起来看了青萝一眼,俯下头对乌玛丹枫说:“乌玛皇妃,不知道本宫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到花园走走呢?”
乌玛丹枫脸上荡出了万里晴空般的笑颜,装模作样的把手很淑女的放在了笙歌的手中。
青萝依然坐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去看那两个相携出去的人的身影!
待脚步声远去,昭陵王让容贵妃退下去,稍许,他转过头来,面对着青萝:“李先生,听说你要和国师一起出使!”
青萝点了点头,外面传来了乌玛丹枫银铃般的笑声,不由的,眼睛落在了窗外,万紫千红的花园里,繁花烂漫,花间,有美丽的宫廷女子坐在秋千上,英俊的青年正在给她推着秋千,女子的笑声充斥在整个花园上。
这画面,美好如斯!
整片死气沉沉的静物仿佛因为那双男女流动了起来。
“这样极好!”昭陵王笑了起来,那病容仿佛在这一笑之间烟消云散,他的眼睛也追寻着那片笑声:“等李先生三,五年回来后,说不定笙歌的孩子也会叫一声李先生了。”
青萝把眼睛从窗外拉了回来。
接下来,昭陵王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了起来,期间,他提到了他的一位皇叔,说他的那皇叔在年少时痴恋一位照顾陪他长大的宫女,怎么也非她不娶,当时大家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打算顺了他的意,把那宫女指给他当侧妃,可他死活不同意,说当侧妃是对于他们爱情的不尊重,可那宫女身份卑微注定她无法当正妃,于是,那宫女被偷偷的送走,他那皇叔最初发狂般的到处去找寻宫女,一年后还是没有找到那位宫女,渐渐的也不找了,三年后,在一次宴会他结识了年轻貌美的官家小姐,一个月后就和官家小姐拜堂成亲,现在已经是儿孙满堂也娶了两房侧妃,不久前,大家谈起了往事,那时有人那这件事调侃他,他笑得云淡风轻说,谁没有年少轻狂时。
青萝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和昭陵王告辞青萝刚刚踏出了门槛就被一股力量拉到了角落里。
角落里,笙歌眼眸晶亮,在青萝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他的背上的,青萝也不挣扎,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头贴在了他的背上。
这厢,乌玛丹枫一把拉住了频频回望的人:“莫莫,你怎么走路时眼睛都不看路。”
莫姑娘敛了敛眉:“我怎么好像看到殿下背着一名女子往那边去呢?”
她的手指向了北边。
“你看错了。”乌玛丹枫手指向东边:“刚刚,小哥从那边走的,他说要会东宫了。”
笙歌背着青萝一直往北边,还好,夜幕已经拉上,擦肩而过的宫女小斯们以为是那位陷进热恋中的宫女侍卫。
笙歌把青萝放在了一处高台下,那高台分明还没有竣工,到处都是搭建的架子。
笙歌指着高台:“阿萝,这是我送你的观星台,在这里可以看到所有的星辰,本来,是想等到完成再带你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的想带你到这里来。”
这是有一点类似圆形的塔,在夜幕下又高又直,宛如通向天庭的天梯。
“小楼。”青萝来拉笙歌的手:“我现在有点迫不急待想去看看。”
笙歌的眸低雀跃着欢快的光芒。
观星台有十几层楼那般高,因为附近都没有高大的遮蔽物,在这里可以一览群星,还可以欣赏到脚下的万家灯火。
笙歌指着北极那最为灿亮的星辰:“阿萝,那是你最为喜欢的紫薇星,你的家乡就在那颗紫微星下,往后,你要是想家了,我就陪你到这里来,这样,可好。”
“好!”青萝点了点头。
笙歌的眼里泛起了无限欢喜。
青萝把头靠在了笙歌的身上,说着。
“西方的人们把还把紫微星叫做北极星,因为它永远伫立在那里,永远朝北,迷路的人们把它称为灯塔,称为导航者,称为永远拿着灯为孩子照明的母亲,在夜里,它让许多迷路的旅人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又在蛊惑他了,用好听的声音,用如诗篇般温暖的语言。
星光下,她的眼眸如浸水中,低下头,吻了她的眼睛,她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吻一直延伸下去,来到了她的眼窝,鼻梁,鼻尖,最后,是唇,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当笙歌的手落在了青萝的胸前时,青萝推了推他。
笙歌狼狈的靠在青萝的身上喘着粗气,期期艾艾。
“阿萝!你可不能生气太久才好,你要知道男人在那方面克制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后之行尴尬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被弄得JJ弄得什么状态都没有了,先放一章看看会不会被大恐龙吞掉,哎哎,这两天写得有点刚刚热血沸腾了。
☆、翻云覆雨时(十)
昭蜀一零二二年,岁末。
在昭蜀最大的以昭陵命名的昭陵运河的码头上,人山人海,昭蜀的民众们将在这里送他们敬爱的国师远行。
闽国师将在这里出发东渡在往西,代表昭蜀出访列国,带着昭蜀的文化,带着昭蜀的王的诚挚问候。
闽国师的出访再次昭显了昭陵王的野心,他想让全天下认识属于昭蜀的文明,和闽国师东渡的还有昭蜀最盛名的史记官,他将负责把沿途的一切记载下来,同时还有一些代表着昭蜀最为出彩的书画,经书,还会有三千精兵护航。
这一日,天空有候鸟南迁。
昭陵王舍弃了帝王的衣着,穿着寻常的衣裳带着他的一干亲人来到码头上,如前来送友人远行的挚友。
储君和他的皇妃双双立于他的左右,一些文武百官也前来码头上送行,几艘巨大的船只停靠在运河,上面插着昭蜀的大旗,旗帜随风飘扬!
一向不沾酒国师破例的喝下了昭陵王的送行酒,一些昭蜀的民众已经红了眼眶,国师此去路途遥远,流水沼沼,没有三年五载是回不了昭蜀的。
船已经在为起航做准备了,船上的水手已经吹响了起航的号角。
昭陵王战上了临时搭建的台上,为这次闽国师远行致辞,末了,他眼睛落在了台下,落在了笙歌的脸上,说。
“这次和闽国师出行的还有一位特别的人,她年轻,知识渊博,更难得有赤子之心,这次是她自动请缨成为闽国师的翻译与国师同行,朕感激她,同时也请昭蜀的民众铭记她。”
台上的一角的帘子被徐徐的撩了起来,出来一位披着白色狐皮连帽披风的妙龄女郎,披风的帽子挡住了她半边的脸,她缓缓的走到了台前来。
来到了台前,她摘下了帽子,露出清丽的容颜。
携娇妻前来送行的慕容把脸迅速的脸转向笙歌,同时,于可人的目光也落在笙歌的脸上,那张英俊的脸白得像一个死人。
白得让于可人心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