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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去要戴面纱,千万不要贪图一时的快活撩开面纱,这春季里野外到处都是蚊虫。”
“知道了!”
“要是那些男人过来和你套近乎了,你要对他们不假辞色!”
“知道了!”
“不要多管闲事!在外头不要呆得太久了!日落之前一定要回来!”
“知道了!”
笙歌还想再说些什么,在青萝的一脸好笑之下闭上了嘴,在小姜的了然下痒痒然的坐上了金銮架。
金銮架上,笙歌挑开了金黄色的幔帐,回望。
暮春时节最后的一缕春光在美轮美奂的皇宫里宛如老人们垂暮之时的回光返照,极好,极美,她站在了大理石板上,背后是朱红色的大红柱子,那几近参天的柱子下,她背对着初生的朝日,那日光在她周遭镶出了一道金边。
这个晨间,她站在晨光下,不知怎么的,笙歌觉得她那单薄的身影仿佛承载着万般的沉重,看得他心里一片恻然。
“停下!”笙歌沉声道着。
这个晨间,目不斜视的守卫,侍卫们在余光中看着他们的君王下了金鸾架,一步步的向那抹淡色的身影靠近。
他在她面前停住,伸出了手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在庄严的宫门下,在众目睽睽下,青萝任凭他的手贴在在自己的脸上。
他垂下眉目,眉宇间有淡淡的羞涩,道着。
“阿萝,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青萝的眼眶一阵泛热,继而,微笑。
他的手落在她微笑的嘴角上,三十岁的男子依然还带着少年时期的纯真,站在一片天光底下,模样腼腆。
“刚刚的话,是六岁的楼笙歌想对李青萝说的,三十岁的楼笙歌在这里向李青萝赔不是,第一次见你时没有给你好脸色看。”
说完这话后他掉头就走。
青萝怔怔的目送着他远去,手缓缓的去触摸着心上的位置,此时此刻,她的心正为他这般的悸动着,这般的无怨无悔着。
黄昏时刻,青萝还没有回来,以往她出宫时都会在这个时刻回来陪他一起用晚膳的,可已经过了该来的时间点她还是没有回来,笙歌烦躁的推开了那小山般的奏折,再次望了一眼天色,该死,他的女人该不会流连忘返了吧!
一想到如锦的樱花下,她那淡淡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影一定使得那些借着赏樱前来猎艳自命风流的登徒子心辕马意笙歌蓦时站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今日他犹未不安,尽管小姜和一干的侍卫已经跟着她了。
夜幕渐临时,她还是没有回来。
“阿喜!准备一下,朕要出宫。”笙歌再也坐不住了。
那一夜,纷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的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彻夜的响着,东郊的客栈被清空,赏完樱花在酒肆饮酒的旅人被逐个盘问,在酒楼里找乐子的客人在一片醉意中被强行扣留,这一切切都是为了追寻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
而在一片的纷扰中,东郊最远端极偏僻的一家农家酒肆的上厢房里,简朴的屏风,还算舒适的眠床,眠床上有粉色的鸳鸯被耨,一切一切昭示着这应该是京城里较为隐蔽的偷情场所。
烛台上的烛火在欢快的跳跃着,男子的声线在粗重的喘息着,他双目猩红的紧盯着离他仅仅只有几步之遥的女子。
烛光在女子被劈成了两半,一半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一半的身影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中,白色长长的单衣下是她若隐若现的裹胸,一头秀发的垂着胸前的两侧,烛光把她衬得妩媚娇柔,一如在无数出现在他梦中的美好模样。
男子的喘息声更重了,显然是在经历着如炼狱般的煎熬,那脸色都快滴出血来了。
“你还不快走!你疯了是不是,我不需要。。。”男子的声音犹如困兽在做着垂死般的挣扎。
“我不走。”女子向他靠近了一步:“不管你怎么赶我我都不走的。”
在女子的手落在她自己身上的衣带上时,男子大喊一声。
“李青萝,你还不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
“我不介意的,闰月,我真的可以的。”
闽闰月被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措手不及,明明是在宫外碰到的,明明是在她的软硬兼施下硬着头皮陪她赏花来的,最后他们来到这家酒肆里歇脚,不知不觉的就夜幕渐临,青萝要来了酒,三杯酒下肚,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下来媚药,待回过神来,酒肆里就只剩下了他和酒品不好的李青萝。
然后,更糟的是,他们被反锁在里头。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他现在没有精力去思考,逢身的血液带倒淌着,集中在某一处。
可不行,她是阿萝,闽闰月珍惜了那么久的李青萝。
“我是那般的喜欢着闰月,在往后的时光里我还想听着闰月唱歌。”她的声音眷恋:“我可以的,闰月。”
没有丝毫的犹豫,拉开了衣带,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就这样在他面前画卷一般的展开!
闽闰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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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恋着风时(十)
更深夜重,皇城没有往日的静寂森严,东南西北的宫门一片繁忙,御林军,侍卫们一批批的进进出出着,正大殿的议事厅里,刚刚从宫外回来的君王在听说了闽侍卫长一整晚都不见踪影后把议事厅里能毁的东西几乎全部都毁掉了,那在宫里一向吃得开的小姜刚刚接受了二十廷杖,此刻正勉强支撑着身体连呼吸也不敢,他心里揪的紧,此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一出宫,李先生进了一家买卖胭脂水粉的商铺后就不见了,要是李先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此刻,更诡异的是为何连闽侍卫官也不见了,小姜忐忑的瞄了瞄君王,在君王眼神逼过来时他赶紧把头垂得更低了。
议事厅外,匆匆的脚步声进来了,阿喜拿来一帖密函,君王拆开密函后脸色大变。
东郊最远端,几百只火把那看着像是寻常人家的客栈包围得密不透风,火光把周遭照得宛如白昼,那些侍卫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目不斜视。
小姜的站在春末的暗夜,那客栈的老板夫妇已经被五花大绑,瑟瑟发抖着,天际那沉沉的黑暗使得小姜的心更添沉重,他不知道客栈里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直觉告诉他李先生就在客栈里面,也只有关乎到李先生王上才会这般失控,那客栈的门锁已经身首异处,而那自告奋勇拿来钥匙的伙计已经失去了他的一只手臂。
只一剑,笙歌就劈开了客栈厢房里的门,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道屏风,屏风上搁着一件男人的衣衫,歪歪斜斜的放着。
笙歌凝神,咬着牙,神经末梢有一触即发的情绪,整个不大的房间里流动着若有若无的欢爱气息,还有来自屏风交叉的均匀的呼吸声。
握着剑,再次凝神,那密函里和闽闰月幽会的女子到底是谁?有些模糊的念头飘过,但狠狠的马上被他甩开!
他一步步的来到屏风里,脚踩在几件男女的衣裳上,它们毫无规则的放置在地上,此情此景一切已是不言而喻。
床有着两层的纱帐,隐隐约约中可见里面的一切,笙歌用剑尖挑起了第一层的纱帐,继而是第二层。
床上的男女同盖着一张锦被,男子俨然已经陷进了酣睡之中,缓缓的把目光投向另外一侧,女子么。。。。。
女子侧身躺着,发黑如墨,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庞,笙歌模糊的想,他的阿萝和他闹变扭的时候也喜欢这样的睡姿,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恍恍惚惚的,笙歌的剑尖挑开了女子脸上的头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李青萝口中的好男人甘愿躲到这偏僻的所在偷情。
拨开了头发,女子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笙歌手一抖,与此同时,女子转过头来,睁开了眼睛。
光阴宛如被胶住。
“阿。。。阿萝。。。怎么。。。怎么会是你?怎么。。。”宛如突如其来的陷进了一场梦魇,笙歌觉得自己好像就像一个初学语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