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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蛇,顾名思义,它披着和落叶一般色彩的表皮,隐藏在落叶里可以连续几十个时辰动也不动一下,它是高明的猎手,往往它看中的猎物一般都难以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新年好!对不起了,偷懒了这么久,嗯~~向大家报告一下,这个年俺还是过得挺充实的,去了古老的寺庙,和一群奶娃玩了一轮五毛钱的扑克牌输了一百多快人民币吃了传说中的土鸡还看了一部叫《三傻大闹宝莱坞》的好电影,报告完毕!
脸皮薄的作者脸红红的哼一句:是家族成员的话就请留言,因为这没有节制的吃喝玩乐都把我的脑子吃傻了。
PS:亲爱的妮娅,生日快乐,虽然是晚了一天,好吧!美男们,人民币,通往阿凡达星球的机票一张,你可以选一样,我会在精神上满足你的!嘻嘻!
☆、云恋着风时(四)
青萝在小姜的带领下闯进了正大殿的彩月楼,一进去她几乎就知道彩月楼里那若有若无的淡香是什么?
彩月楼是君王在正大殿唯一的娱乐场所,奢侈糜烂,从前这里还养着歌姬舞姬,一直到笙歌入主正大殿才把那些歌姬舞姬遣送回家乡。
笙歌半靠在波斯来的地毯上,半眯着眼,一脸沉醉,宛如身在极乐,而白衣少年面目纯真,怀抱六弦琴,在为君王弹奏着欢快的乐曲。
那些在半空中抖动着的玫瑰色薄纱,大朵大朵插在花瓶上的鲜花,流动的美酒的香,白衣清秀的少年,这场景,如梦如幻。
而显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青萝的到来。
青萝一步一步来到笙歌面前,停下,望着他。
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点点,朝她荡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笑,仿佛没有对她的突然而至感到意外,手轻轻的一拉,青萝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怀里,唇就这样贴了下来,青萝没有抗拒,就这样任他辗转着。
许久,他才放开,说,阿萝,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这般的乖顺,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青萝笑着抚摸着笙歌的头发,在他耳畔轻轻的说,小楼,我困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就这样,她被他揽进了怀里,一会,在淡淡的香曼妙的乐去曲中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从笙歌的怀里起来,白衣少年依然在弹奏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乐声中,青萝在他一边坐了下来。
直至暮色沉沉,少年好像弹累了,放下手中的乐器,伸了一个懒腰,笑着愀着青萝:“李家姐姐,我弹的曲子你喜欢吗?”
“不喜欢!”
“那可惜了,王上可喜欢了。”
此时,小姜已经带着侍卫进来了。
指着孔,青萝冷冷的叱喝:“把他抓起来,关进牢房里。”
被侍卫按住肩膀的白衣少年显然是始料未及,他慌张的,纳纳的:“李家姐姐,你这是为何,为何要抓我?”
青萝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随我高兴。”
孔一脸不可思议的被拉了下去。
青萝赶紧让人把笙歌背出房间,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那种淡香来自于一种忘忧草提取的□,点上时可以让人心情处于长期的亢奋中,忘却烦恼,对于成年男子来说更是一种慢性毒药,久而久之会产生精神错乱。
刚刚,笙歌是因为吸入了忘忧草的香而产生了幻象,这个时候是最为危险的,倘若贸然的叫醒他那么他势必陷入疯狂甚至于自残。
回到了正阳殿,让他躺在床上青萝泡好了药水帮笙歌擦脸,坐在床前,青萝细细的凝望那睡熟的人,青曾经见过一位因为忘忧草陷入癫狂的人,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伤害自己最后鲜血淋淋的从城台上跳下去。
而因为忘忧草陷入幻象的人一般都是极端压抑的人,他的压抑是否因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刚刚,在彩月楼,他说,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是啊!怎么能?李青萝何时开始不相信她的小楼了?
低下脸,把脸颊贴在笙歌的心上,它一如往昔。
那年,他十七岁,浓冬,在后山的梅林的假山人工岩洞里,那个少年因为她的靠近,那颗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膛,她以为是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石头令他慌张,那心跳不是因为那石头而是因为和他如此靠近的她,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为她心动着了。
那个时候的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为她心动了。
这个少年爱了她那么长久的岁月了,单纯而固执,她怎么会忘了呢?而他又怎么可能用吻过她的唇去吻别的女子的唇,别的女子的身体呢?
嫉妒是毒,如此轻易的就蒙住了她的心智。
李青萝,你糊涂了!
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过来一般,所以的事情在一瞬间豁然开朗,小楼说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就一定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
青萝微笑,笑得心里头热乎乎的。
脱掉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手和脚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她的小楼。
一灯如豆,深夜里的正阳殿寂寥如斯,奢侈繁华的装饰也掩盖不了周遭的落寞与空洞,这就是他最近在半夜醒来时的心境,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软体的东西缠住了,笙歌皱了皱眉,看清楚那软体的东西是什么,笙歌的眉头松开了,又皱上了,现在他头有点晕,浑浑噩噩的,他怕这又是他做的一场梦。
好像,他不久前还吻过她了,她在他怀中,异常的柔顺,唇瓣像花瓣,触觉美好,美好的让他流连复流连。
想也没想,笙歌再次用唇抓住她的唇瓣,在现实中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吻过她的唇了,这次,会不会还和不久前吻着她时那般的真实。
还好,还好,和无数次他吻着她的一模一样,甚至于她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手指所到之处如火燎原,他的身体迅速的起了变化,该死,他有多久没有爱过她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她想得厉害的时候那里就疼。
手娴熟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午夜里她的体香淡淡的流淌着,当他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时听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笙歌一滞,更深更重的撞击着。
“小楼,轻点。。。轻点。。。”青萝的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他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就这样火急火燎的冲进来,青萝痛得躬起了腰。
笙歌听了下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阿萝,你回来了?”
这人,显然还沉浸在忘忧草的余香中,撑起了身体,主动的吻着他,在他耳畔细语。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美妙的旋律,于楼笙歌。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雪融后的春天,于楼笙歌。
欢爱过后,青萝极累的靠在笙歌的胸膛上,听着他熟悉让她着迷的心跳声。
“小楼,只要你说你没有和丹枫在一起我就相信你和她没有在一起。”青萝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小楼,我的相信是不是来得晚一些了,还有之前。。。。”
“嘘。。”笙歌把食指贴在唇上:“你什么也不用说,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怪你,阿萝,你回来就好,这样便好。”
青萝甜甜的笑了起来,更深的依偎着他。
一会,青萝不安了,她一个翻身,趴在笙歌的身上,神色凝重:“小楼,我现在说的话你要听好。”
笙歌手捧住了她的脸,慎重的点着头。
“往后,你不许再见那位叫孔的少年!”青萝一字一句:“一次也不许见!我让你不要见他就不要见他”
“嗯!”笙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个女人要说些什么呢:“那有何难,你不喜欢我见他我便不见他。”
青萝满意的重新躺下,笙歌嘴张了张,青萝一瞪,狠狠的哼出:“不许问原因。”
笙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手在她身上游离:“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要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
期期艾艾的,青萝哼了几声。
“阿萝。”笙歌轻轻的唤着:“我不是一个笨蛋,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谁对我真心实意谁对我不怀好意我都晓得的,孔为什么接近我我不关心,反正最后他都不会得逞的,我也知道彩月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