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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君王就怔怔的望着那脸谱发呆,手一摆,示意他们全部出去。
上早朝的时候,那些离君王位置较为近大臣们发现他今日明显心不在焉,还一反常态的任凭文御史喋喋不休,只是他的眼睛不是的投向了离他有十尺来多距离的随身记事官,早朝上至一半,记事官上前在君王的耳边在说着些什么。
很快的,主监事上前宣旨,君王身体不适,提早退朝,那些想去拍马的臣子们被另外的四名监事挡住了,慕容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匆匆越过雕满龙形图腾的圆柱,最后,几乎用跑的了。
身体不适?慕容对他的背影腹诽,那样还叫身体不适?
笙歌赶回正阳殿时,青萝正在收拾衣物,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在背后抱住了她,再小心翼翼的问,阿萝,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手却没有停下。
笙歌抢走了她手中的包裹,把它藏在背后,嬉皮笑脸:“不许告诉我你想回轩朱园。”
昨晚在观星台呆了一晚,青萝觉得困倦,她没有再理他,俯□去那那些她常看的书,抱起书就往外走。
她凝重的神色让笙歌觉得慌张,他拉住了她的手,可怕像上次一样弄疼她改拉着她的衣袖:“阿萝,对不起,昨晚。。。”
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她:“昨晚,小枫让我陪她,她说那次中秋夜没有看成摇色子心中遗憾的很,她说希望我陪她一起,她说她想带着脸谱到街上去游玩,她说她想参加那些有趣的活动,她说在孟兰节就要玩的尽兴。。。”
“所以,就喝了酒和她参加了最有趣的活动,那些活动有趣得你觉得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么有趣的玩法,所以,乐而忘返,忘了在正阳殿有一个人在等着你?”
“我。。。”笙歌呐呐的说:“我没。。。没忘,我只是喝醉了,阿萝,我答应你下次不喝酒了,不喝了。”
“原来,你一喝酒就会忘了回来,忘了那个在正阳宫等你的人。”青萝摇着头苦笑。
笙歌手一扯,把她扯到自己的怀里,他不住的说着:“不是的,阿萝,你明知道不是的,你明知道的。”
“那好,我问你,昨晚当丹枫提出和你一起出去,你有想过拒绝吗?”
回答青萝的是一阵沉默。
“我再问你,接下来你们出城去,丹枫要你做的事,你有一次想过拒绝吗?”青萝再次涩声的问。
又是一阵沉默。
点了点头,青萝退出了他的怀抱,抬头,他在逃避着她的眼神,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变成了这样了?
闰月还真说对了,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愧疚感达到了某一种高度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任凭是举世无双的楼笙歌,也亦然。
青萝没有再看他,也垂下了眼睛,说。
“先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小枫,接下来我还需要承受一些什么,你告诉我。”
这句话本来不想说的,不想的,可青萝在这一刻觉得委屈,她很希望和他带着面具到永安街去的,追随着那里的人潮,跟着那些人大声的吆喝,借助着那面具像尘世中普通相爱的男女享受平凡单纯的快乐。
没有背后跟着让她感到总是不自在的侍卫,没有这不能吃那不能碰。
不会因为某个孩子手中的炮竹无意中落在他们的脚下那些侍卫们就赶跑了一个集市的人们。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昨晚的留言,虚荣心正膨胀着呢。不过,这一章发出去应该没有人会给我好果子吃吧。
☆、黯然神伤时(八)
“小楼,先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小枫的名字,接下来我还需要承受一些什么,你告诉我。”
她这样低低的问他,单这一句,已经足以让笙歌觉得肝肠寸断,他的阿萝是一个多么温和的女子,平常生气的时候都是装模作样的。
抱着她叫着别的女子的名字,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她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笙歌觉得一下子又慌又乱,一下子语无伦次了起来。
“阿萝,我错了,你惩罚我吧,你打我骂我吧,往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发誓。”
“阿萝,是我该死,喝什么酒。。我。对了,阿萝,我看到了你让绿竹买的两个脸谱了,今晚我们就带着它出宫去。”
青萝只觉的好笑,一种类似于心灰意冷的好笑,每次他都这样,这是专属于楼笙歌对付李青萝的办法,他曾经说过,只要他一动脑子,脑袋里就可以快速的运转,然后可以想出来一百种方法。
比如此刻,装疯卖傻。
“可怎么办?王上,今晚已经不是孟兰节了。”青萝嗤嗤的笑着。
笙歌越发慌张了,这次她的生气不是装模作样了。
“不,今晚还是孟兰节,只要我说是就是,我可以让今晚也变成孟兰节的,阿萝,到时,我就变成化妆成那人人讨厌的海妖,知道吗?那些人雇一些跑得快的人扮成海妖,然后所有的人就追着海妖跑,一抓住海妖人们就可以打他,往他身上泼水,阿萝,到时,我就只让你一个人追到我只让你一个人打我,可好。”
“这就是昨晚让你念念不忘觉得有趣的事。”青萝捡起了被他抛在地上的包袱。
笙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当她的手落在珠帘上时,笙歌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就这样抱着。
青萝也没有挣扎,淡淡的说:“这个时候,你应该放开我,我只是想回轩朱园住一阵子,这些时日,在你身边,我觉得累。”
在你身边,我觉得累。
笙歌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来抵消自己心中那股空洞,还有恐慌。
“阿萝,往后,我会拒绝小枫的,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
“不,你拒绝不了。”青萝觉得说这些话时好像要耗光了她的体力了:“小楼,我也希望自己糊涂一些,可我就是知道你再也无法拒绝丹枫了,上次,你拒绝过她,只那一次已经让你耗尽了所有,当闰月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愧疚感达到了某一种高度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闰月?”这个名字使得笙歌的脸部表情变得冷冽了起来:“昨晚,你去见闽闰月了原来你昨晚去见他了,我就知道你们一直藕断丝联,我就知道。。。。”
藕断丝连?若是平时恐怕青萝会又好气又好笑,可现在她没有力气:“想必,你已经从那些出宫的记录知道了昨晚我并没有出宫去。”
“可你仍然有办法去见他。”一想到也许他和她呆在一起整夜,闽闰月一定是整夜唱歌给她听,一向都是这样的,她一伤心,闽闰月就有办法使得她忘却烦忧,这让笙歌发狂。
“你是指青鸾么?”青萝深深的叹着气,这个人,本应是世间最为了解她的人可他总不明白:“我是真心的想和你长久的,想和你长久就要抛弃一些习惯,上次,我已经告诉青鸾了,我告诉它我已经不需要它了,我还告诉它假如我再叫它它也不要理我,所以你不必去猜疑我会让它带着我去找闰月,我想找闰月,我自然是会堂堂正正的去找他。”
“小楼,在这个昭蜀,我就也只有他一个朋友而已,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在。”青萝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不会假装不好奇我这张不会变化的脸,小楼,你不也是好奇过么?要不要我来告诉你,还是,其实,小枫已经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妖精,有着苍老的内里,专门魅惑人心。”
她的脸有一种死灰般的淡漠,唇色比平常还要白,笙歌唇贴在了她的唇上,吸允着她的唇瓣,仿佛,这样,她的热情就会回来了,会恼他,会嗔他,会用她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她没有回应,无声无息的。
笙歌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你昨夜一定很累吧,你想回轩朱园是不是,好吧!我送你去,去那里住几天也好。”
青萝拿着包袱,当笙歌要帮她拿包袱的时候,青萝把包袱更紧得拥到自己的怀里,低下头:“我让绿竹绿珠他们陪着我就行了,你应该也猜到了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笙歌人的心仿佛要裂开似的,他按住了她的肩,眼里有浓浓的痛楚:“我知道,可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