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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我们可以常来,反正离家很近。”
“嗯嗯,这是你说的哦!”源殷用力的点头,加紧了抓着源园手臂的力道,“球球你要多吃点,长的胖胖的才可爱!”
“都听你的。”他柔柔的说道。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走着,旁人看来他们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而事实上却是源殷小朋友吃饱了懒得动了。
走上黑暗的楼道,源园拿出房门钥匙打开门,却猛然间看到一个蜷缩在玄关的小小身影。惊愕中的他一愣,一时呆在了门口。
“球球,到家了,你怎么不进去呀?还不开灯!”源殷从源园身后探出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可是她已经不记得开关的位置了,只是在胡乱在墙壁上乱摸。
“姐姐!”带着哭腔声音伴随着灯光,在静谧的夜中一下子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 =
乃们看在偶卡了文还那么勤奋更文的份上,就多留点脚印吧!!!!!
话说下一章:两个‘男人’间的战争
啥意思,我想乃们懂的~
哦呵呵呵~~~~~~~
第十九章 两个‘男人’的战争(上)
“姐姐!”前一秒,源殷还以为是她家球球在叫她,忽一想,不对!球球已经长大了,咋可能有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呢!
而在下一秒,一个小小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撞进她的怀中,双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腰。
“额…”源殷的双手在空中乱摆;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怎么她家会突然冲出来个人啊;“那个,那个,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啦!”
无奈,死抱着她腰不放的人对这话充耳不闻,只是把头深深的埋在她怀里。于是源殷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身边的源园。
源园轻咳了一声,他认识这个小男孩。
***
在源殷被送入医院抢救的那天,是源园和忍足留在加护病房外守了一整夜。而一直握在源园手中的手机,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忽然响起,这在寂静的医院走廊上特别的刺耳。
他看向来电显示,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字——“家”,那时候,源园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那个家里,只有他和源殷,而现在会是谁打来的电话?
在忍足的目光注视下,源园踟蹰的摁下了接听键,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手机那端传来的急促童声给打断了思绪。
“姐姐,你现在在哪里?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我出来找你?”稚嫩的童声里包含了浓浓的关心和担忧。
姐姐?他叫她姐姐?
源园惊诧的睁大了双眼。
他是谁?为什么会叫源殷姐姐?而且他还住在她家中,难道源殷还有个弟弟?
“姐姐?姐姐?喂,姐姐你在嘛?”电话那头的人半会儿没等到回应,声音更加的焦急了。
握紧手机,源园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何种心情,是惊诧,是苦涩,是无所谓,还是讽刺?他不明白内心中那细微的刺痛到底是什么,只是握紧的手心不断的被冷冷的汗弄湿。
闭了闭眼睛,他尽量平淡的开口:“我不是源殷,她之前出了车祸,现在正住在神奈川综合医八楼的加护病房。”
电话那头窒息般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颤抖和无助的声音:“车祸?那…那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嘟嘟嘟……”
对方挂断了电话;源园重新把手机握在手中;“你有去过源殷的家吗?”犹豫了良久,他还是开口问向忍足。
忍足双手插着口袋,不羁的苍蓝色发丝随性的散落在额前,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没去过呢,倒是很想去一次,源桑要是有钥匙的话可以给我哦!反正你也用不着嘛。”醇厚慵懒的嗓音充满着磁性,只是在他上挑的嘴角上显露了丝丝嘲讽。
‘小殷,你的宝贝弟弟可真不可爱呢!’忍足透过玻璃窗看向躺在病床上插着呼吸机的女孩,心里默默的蔓延着一股不爽的感情。
源园沉默了,其实他是有点明白忍足那隐忍着的敌意的。
于是,加护病房外又是一阵长长的寂静,直到远处仓促的脚步声响起才结束了这种沉默。
源园和忍足同时看向飞奔而来的那个人——
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脸上却有着少有的凝重和焦急,黑色的发丝被汗湿着贴在白皙的脸庞上,双颊上有着运动后的潮红,尚还稚嫩的小脸却令人赞叹的漂亮,尤其是右眼角下的泪痣,多增了一分动人。
“景添?!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忍足有些惊讶的站起身。
然而赶来的添添并没有理睬他,只是紧紧的趴在大大的玻璃窗前,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惊恐的睁着。
里面那个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白色的绷带,脸蛋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孩,是她的姐姐?!那个早上还笑呵呵的嘱咐着要他好好的呆在家里的姐姐?
“这是怎么一回事??”添添的声音细弱的仿佛下一瞬就会被风吹散。
源园微微垂下眼,把对忍足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为了救我,她被车撞了。”
闻言,添添装过身,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肉粉色头发的少年,他是源殷的弟弟,是姐姐的亲弟弟。
颤抖着嘴唇,添添把已经哽到喉咙的泪意憋了回去,“那,姐姐她要不要紧?”
“还在观察中。”忍足抢在源园开口前插嘴道,“景添,你怎么跑到神奈川来了?迹部要担心的。”
添添顶着一双微红的眼睛,定定的看向忍足,“忍足哥哥,请你联系最好的医生,务必要医好姐姐!拜托了!”稚嫩的小脸透露出异于常人的冷静。
扶了扶眼镜,忍足微笑着应道:“啊,不用你说我也会的,她不会有事的。”
低下头,添添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他对着源园微笑道:“我是迹部景添,住在姐姐家里,大哥哥不介绍一下嘛?”
“我叫源园。”淡淡的说完这句话,源园垂下了眼帘。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从手边的书包里取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添添。“还给她的伞。”
这是一把伞,一把彩虹色的伞。
此刻,可把伞已经被卷得整整齐齐的了。
添添见到这把伞,黑色的双瞳收缩了一下,他小小的手忽然握成了拳,“昨天,下大雨,姐姐她把伞让给你了?”
源园点点头,漠然的脸上被灯光照得尤为苍白,“嗯。”
被源园淡漠的样子一窒,添添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天源殷那浑身湿透颤抖着的样子,想起她空洞得没有灵魂的双眼,想起她苍白毫无生机的脸。这把彩虹色的伞好似一根火柴,猛的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对她说了什么了?!为什么她昨天会魂不守舍的回来?下那么大雨,你为什么不送她回来?还有现在,明明是你害她这样躺在医院里的,但你为什么还能保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是你亲姐姐!不是陌生人!”添添的声音由轻到大,到最后,竟成了严厉的质问。那双与迹部景吾同样犀利的眼,紧紧的盯着低垂着头的源园。
“我……对不起……”咬着唇;源园被责问得狼狈的垂下头;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他说的没错;现在加护病房里生命垂危的躺着的;的确不是陌生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是……
忍足沉默的把所有的一切看进眼里;不发一言。
此后;这个叫做迹部景添的男孩日日夜夜的守候在源殷的病房外;任谁劝都不肯回去。直到迹部景吾气势冲冲的赶到医院;不容置疑的命令他马上回去;并且承诺绝对保证源殷不会有事后;他才被迹部强行遣送回家。
源园记得,这个孩子曾一脸倔强的对他说:“我是添添,是姐姐的弟弟,如果你不懂得珍惜她,那么她就会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
“添添,你先松开手,姐姐的身体才刚好,让她坐下来说话吧。”源园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不要叫我添添,那是姐姐才可以叫的!”抬起红红的眼睛,添添瞪了源园一眼,但还是听话的松开手,还紧张的拉着源殷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源殷眨了眨碧绿的眸子,有些困惑的抓了抓头发:“那个…他是谁啊?球球。”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