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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晕旋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止不住。
两帅争宠
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顾南湘站在走廊里看我,眼神很疼。
我想找些词语安慰一下他,但是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见他眼里泛着泪花;我觉得挺感动的;赶忙挤出个笑脸说,我没事;没事……
话到一半,他忽然扑过来抱着我。
他可能太用力了;我觉得呼吸很困难;然后不客气地把刚刚没吐完的东西全都吐在他衣服上。
丢脸死了,我怎么老做这种丢脸的事。
再一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胃里空荡荡地有些隐隐作痛。一眼看见夏薇正杀气腾腾地站在毕帘书的面前,拿起桌子上没喝的酒瓶子砰地砸在那姐姐的脚下___我觉得特解气。
毕帘书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条件反射似的跳起来伸手抽过去,却被顾南湘挡了回去,哀求的语气说:“好了,别闹了。”
我始终不想把事情闹大,我跌跌撞撞地走过拉着夏薇的手;对她说,算了吧夏薇;别闹了。
哪知毕帘书,借机“啪”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金星乱闪,再也站不稳了,身子重重地扑倒在地上,众人一阵大乱,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顾南湘吓坏了,不停地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我笑着摇了摇头。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淅沥糊涂地睡着了。醒来后还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顾南湘让我喝了一些蜂蜜水;慢慢地旋晕的感觉渐渐消失。
从顾南湘那里回来时吹了点冷风,第二天便发起烧来一连烧了两天。
项童每天给我买饭喂我吃东西,还有很多米小意的粉丝给我从网上送来了祝福。
顾南湘和晟思危送来了好多的水果。
顾南湘来看过我两次,每次都是默默地坐在一边,满脸愧疚地看着地砖。
项小五,依旧是那个平凡的项小五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想起,那天的那件事。
记忆就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洗劫一空;后来夏薇再提起时我居然已经恍惚着不能确定是不是只是一场旧梦;据说,这在医学上叫选择性遗忘症。
我很庆幸;原来记忆可以选择。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向前走着。
《青春不老歌》已经播完了,当初的热切也慢慢冷却了下来,我常常想,有时候人生真的就像电视剧一样。
米小意的粉丝很多。他们对我很良善,很关心我,我亦感激他们。但是,我始终都觉得那是米小意的粉丝,而不是我的。
项小五,依旧是那个平凡的项小五。即便是刹那光辉,也是属于米小意的。
平安夜那天我一如既往地一个人在家里上网,跟不熟悉的人再聊天室胡吹乱吹,跟熟悉的人在论坛上神侃瞎侃。
夏薇跟父亲出去度假了,传过来一些在马尔代夫时游玩时拍的相片,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笑容绽放在每一个完美的风景前,光看相片就知道有多开心,尽管那笑容背后让我有种莫名地悲伤。
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直到完全平静之后才又重新坐到电脑前;最近我又开始去学校的论坛,那里已经没有人骂我了。
据说里面有个号称水王的家伙,一个月的时间就灌到了论坛的最高级别,开始时我还不大相信后来驻站了之后果真天天见到他。
就冲他把除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全部奉献给论坛的敬业精神也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被校草追求
那晚晟思危给我电话。
我们俩一直坐在湖边聊天,静静地说着各自生活里的快乐与忧伤;因为相互的倾听让感觉变的很温暖;就像对方是一个自出生就相识的老友一般:令人放心和知心;又如同伸出手来心中必知有另一只手与之相握一样的默契和熟悉。
我看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听着水里偶尔鱼群游过的声音;觉得生活很实在;实在到令人只愿意停留在此刻而不愿离去。累了,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有流星划过苍穹;转瞬及逝忍不住心生感慨;歌中说;流星是悲伤的;它实现不了人的愿望;所以我从不对它许愿。
晟思危的身上有种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据说;那味道能起到镇定的作用。我觉得从慢慢地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那么亲切。
后来;他一直跟我回忆他的过往岁月:牙牙学语时父母的疼爱;小学时闹过的笑话;中学时的懵懂以及今后的理想。我闭上眼睛,眼前依然是满天的星光,很灿烂,很灿烂像是波光中接踵游动的鱼群;有风铃的声音;很遥远;很遥远;远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还有许多许多的小天使在扇动着翅膀在雪地上玩耍。
过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他臂弯里;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不紧不慢地起身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兄弟。
心里很坦荡。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想起来给顾南湘发了条短信,“圣诞快乐。”
等了很久不见回复;感觉不免有些失落。又过了一会,晟思危发过来短信让我早点休息,我也没有给他回复。
日子还是平静地流淌着。我觉得生活其实就是由无数过无聊组成,缓缓地聚集;慢慢地扩大,最后构成一副完整的人生地图。而这个地图只有起点和终点;中途没有驿站;没有可以回去的路;只能无条件的向前,向前,遇沟过沟遇河过和,所向披靡。
瓶子住院
元旦过后;天愈加冷了起来。我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夏薇说我是一只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寒号鸟,而我觉得她更像一只勤劳的小企鹅。
考完试,就是寒假了。
考完最后一门的第二天,天刚刚亮,我还在睡梦之中,夏薇就打来了电话;火急火燎地说,瓶子住进了医院,情况很严重。
我被一句话吓的半点睡意顿消:“怎么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赶快去帮帮他,她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我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她到底怎么了?
夏薇说具体的她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一群人打了。
我扔下电话二话没说叫赶紧起床洗漱往医院跑,按照夏薇说的地址找到特别护理病房,推开门就吓傻了,瓶子浑身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身边左右有很多监测的仪器。特恐怖,跟电视剧里情节一样。
许诺一见到我就哭了起来。
我说,怎么几天不见就弄成这样了?
许诺一边哭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考完试之后,跟瓶子去看午夜场。看完之后,经过x街刚好看有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就进去吃东西;吃完饭两个人就顺着路往回逛,许诺开着电瓶车瓶子跟在后面。俩人边走边聊。当时;路上的人不多;所以老远就瞅见迎面走过来女生,那女生穿着厚厚的大衣,看不出长相。反正步伐走的婀娜多姿。
许诺和瓶子开玩笑说,瞧那小腰扭的幅度,再大点屁股都能摔出去等等。
打照面的时候才看清楚竟然是毕帘书;毕帘书一看见许诺就来气,其实许诺心里也挺火的但一想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没往心里去;跟瓶子继续向前溜达。
这家伙终于醒了
许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瓶子连人带车给推了出去,等她再转过脸来;就看几人围着瓶子;拳脚棍棒地狠打,另外还有个两个流氓朝自己追过来,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听见瓶子再那喊:“快走,快走啊!”。
早被吓懵了哭着开着车向前冲去;走了很长一段路;还能听到身后还传来瓶子的惨叫声,心里痛的要命;一想死也死在一块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