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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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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7日,今天阳光不错,空气也较有凉意。我被纷乱的环境迫得有些晕头转向。

    一

    可能我已经料到今天会发生的一切事。因为近两天来心里就一直在担心着什么。这里有许多要记下来的事。

    早晨,天刚蒙蒙亮。我睁开眼睛,看看窗外已经微明,黑暗被白色的明亮一点点打退了。钟没有响。十几天来,我都任由它比实际快了半小时。昨晚在房东家里看过了新闻联播后,才把他纠正了——拨到七点半。大概到了十点半,我合上了希特勒,把炉子换了——昨晚由于忘记换煤球,今早火灭了,不愿意重蹈这个覆辙。特别记忆着换了。——而后就是睡觉。钟定在了三点整,因为我想风流一下子,过去曾搞过几次……反正明天不考试,虽然或许要搬家,但也没有太大的事。因而还是决定这样了。然而钟一直没有听见响声。起来时才发现原来忘记开响铃了。

    蚊子们嗡嗡的叫着,缠着一心想睡觉的家伙难以入眠。它们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叫,我不得不爬起来,想起昨晚我设计的自己的理想,那将来必将成为现实的东西在我头脑中的反映,就令我热血沸腾了。我押出了一些水,惊醒了邻居。——两兄弟刚搬来。一个在太中高三,一个在二中,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他们两个不像坏人。这是我的印象。

    拿出英语书,我看了会儿书。

    “你现在做饭吗?”邻居中的哥哥问我。

    “不做。”

    “那我在你这儿引火了。我的炉子灭了。”

    我答应了。火还没有引好,我已经实行我先前的计划了:结房租。

    我走向了房东的堂屋,房东太太的妹子在里面。

    我问道:“你姐呢?”

    “在里面睡呢。”

    “哦!还睡着。那马上她起来才讲吧!”我说了句,就出来了。

    去年一月里,我从李小靖哪儿搬出来。结识了陈子建,于是就坚持着搬进了这新的房间。这里大概有二十平方米。是一件水泥的小屋,玻璃窗。水是由押井出的。不需要钱。但房租不加电费每月五十元,与陈子建住在一起,我每月付二十五,一年是三百元。这个数对家里人来说已经不算小了。又因为离学校远,陈子健已经于半月前搬走了。对于我虽然宽敞了许多,但不能不担心会多拿许多房租。而学校里新建了男生公寓,每学期五十元,我不加考虑就决心住进去了。所以现在要结房租了。

    等我转了一圈回来时,房东太太已经打扮停当,亲自登门了。虽然两个门相距不足五十米远。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结结房租。因为我可能会今明两天许要搬出去。”

    她笑了一下,但马上也就不笑了,她说:“那好,我算一下。”

    于是我跟着她毫无声息的向她家里走去。

    她叫我在外面等着,我心里早就默默的算出几十遍,要给她最多九十元。我准备了一张一百元的票子。她终于出了来,告诉我,由于陈子建的离去,我不得不拿出一百来。于是我用力的把那钱递了过去,什么话也没有说。

    然后我匆匆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以掩饰自己心理的不平静。

    二

    上午,天依然在阴,它已经阴了几天。

    看了会儿希特勒,然后洗衣服,心想就当给脑袋休息吧。

    李靖来了,这是一个农村上来的青年,忠厚,老实,而又开朗不失纯朴。黑黑的脸膛,大眼睛,笑起来嘴角向耳边拽着一般,活像弥勒佛再世。这也是他讨人喜欢处。高一时,由于他常在班里做一些逗人乐的动作和声音,常引得人们轰然大笑,我也曾给自己拟定一条:“要像李靖那样幽默!”尽管一直没有成功实践过这一条。

    “洗衣裳来啊!”他边走过来便打招呼,总是笑眯眯的。

    “你搬好吗?”我问他,因为想起昨晚他来借钱就是为了搬进学校的“公寓”里。

    “还没有呢!”他笑着说,“曹萌(他班主任)说不够八个人不给钥匙,现在有六个人了。你可准备搬过去呢?”

    这正是我所想的,但是我需要在试探一下口风:“怎么回事?”

    他告诉我,因为没有凑够八个人,学校是不给钥匙的,我了解到,需要先拿出五十元来。

    我心里嘀咕开了,母亲给了我六百元钱,其中包括了学费,而我的学费还没有上缴一点点,现在手中只剩下四百元了。

    衣服洗好了,他拿过我的《希特勒》,坐在陈子健的床上,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开始了两个人的一次有趣的谈话。

    他说他们那里根本就没有选举,都是村干部拿着选票自己胡乱填上了事,还说他们那儿的警察就是流氓,或者跟流氓是一伙的。

    我也说起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信息,说中国的*在全球各国中是能排上前列的。

    我们已经习惯了如此激昂澎湃的纵论国内外时事,仿佛除了这些就找不到别的谈资似的。

    待李靖走时,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大概是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说:“不早了,我走了。”

    我送他出去,一边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永远如此没精神。

    我答应李靖在两点或三点时分去一趟学校,以找房子,于是决定睡一觉,时间定在十二点四十五。

    就在这时,房东屋里的电视机打开了,是新闻三十分,我喜欢看的一个节目,一跃而起,走进了那房间。只有房东太太的小妹在屋里,她在熬着什么东西。她正上初三,是一挺文静的女孩儿。(未完待续)
桃花缘尽卷 第011章
    三

    现在介绍一下房东的一家人。

    房东太太,三十岁左右,一个普通的县城妇女,不管可以说是市侩还是淑女,我却更觉得出她的平庸。她帮我找了扳过来的架车,但绝不会帮我找搬走的。

    她有一个小女儿,有四五岁,正在学说话,常听她们母女俩在一起读“锄禾日当午”,或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但我明白,小女孩是不懂得什么叫锄,什么叫禾,甚至连鹅都没曾见过的。

    房东也三十来岁,大学生毕业,县里某局干部,一周有五天不在家,是一个极壮的汉子。

    他能够很好的应付找上门来的客人,嘻嘻哈哈,吃喝一顿。

    他本来出自农村,也不会出现对农村的轻蔑,当我父亲在上学期骑了车儿走八十里,风尘仆仆的来看我时,我刚刚睡醒,而且正在看《周恩来》,当时是上午十二点左右。我光荣而自信的把自己的劳动者农民父亲介绍给了这位比父亲小近二十岁的年轻人,记得当时他们都在大笑。陈子健曾对我说,你要是每天少睡点觉,肯定能拿全班第一名。老爸也对我过分嗜睡的行为提出过批判,但我总无法改变,并深为之自责。

    上学期的一个夜里,正在睡觉的我听到强烈的争吵声,大概还有打骂声在里面,其中好像有房东太太大骂房东在外面勾引女人,第二天早晨,却发现一切如常,这才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一个恶梦了。

    但不久后我确信了他们的确有过那次打骂。那是一个上午,星期天,房东喝醉了。打的太太哭骂了半天。房东喊叫:“你跟我绿(土话,意嚣张)!”太太显然打不过这个壮汉,只是哭和不分什么的乱骂一气。许多邻居都在那里奋勇拉架。由于我的没主见,使我没发生什么大作用。

    但开学后不久就又碰到了好时光,因为他们又打骂了起来,而且打到了大街上。

    情况大概是这样:房东的老母亲,向她的儿子说了句什么话,惹恼了儿媳妇。于是先是吵,再是骂,最后便打起来了。房东是有孝心的。

    那次闹到了半夜,我只是起了个拉架的作用。而且我更加表现了即使没有别人时也没有什么表现。当然,我支持哪年迈的老母亲。当房东媳妇拿烧红的铁去烫她丈夫的时候,我用力的阻止了她。当她疯疯癫癫的烧纸诅咒别人死人的时候,我便无能为力了。

    令我吃惊的是在他们夫妻干仗后不久的那个晚上,我去上厕所,经过他们卧室的窗子,恰巧有风吹起了窗帘,无意间看到全身*的房东正趴在太太身上,如猪拱地一般的运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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