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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也不请假呢?你怎么知道他开会去了?你是他什么人呢?”
想不到老师跟自己纠缠不清,那女生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那好吧,你替班长说话,就帮人帮到底,你先说说。”
“说什么啊?”
“说说对我刚才提的问题的看法吧。”
“没什么好说的啊,我觉得那个男人都是心理变态,得不到就想杀人,只是变态的zhan有欲,而且是兽性大发。”
“嗯,说得不错,好吧。”那老师很满意,“下一个,团支书是谁?先说说吧。”
就这样轮到了樱。
我的劳动成果就这样派上了用场。
“第一、我觉得爱情的双方首先是要互相尊重对方的人格,把对方和自己放在一个平等的位子上,否则没有真正的爱情可言。”
“第二、爱情应该是两个人之间互相的倾慕之情,要求非你不可,和白头偕老,这就决定了爱情的专一性和持久性。”
“第三、爱情应该是为对方着想,是奉献,是互相促进,二人的共同进步,否则不是爱情。”
她的声音很美,像琴声一样悦耳。娓娓道来,犹如一首动听音乐。她说的内容并不是我笔记上内容的翻版,而是自己临时总结的。这女孩果然聪明。
“嗯,不错,说得很好。有没有谁有不同意见?”
“老师,她说的那些已经过时了,那是符合前工业社会,及农业社会爱情伦理道德的要求,但是对于现代人而言,如果还用这个尺度去衡量,恐怕就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了。”这是阎亮在一本正经的说话。
“哦?你有什么观点?”
“第一,一位著名女作家曾经说过,女人和男人在爱情问题上永远也无法平等,女人有时候是女皇,有时候是女奴,但是怎么也无法跟男人平等。……”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居然说了什么女权主义、*崇拜,以及流行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过把瘾就死”等等,引经据典,只说的大伙昏昏欲死,因为在他那里哪还有一点爱情的影子啊。
“好,好。”在他停止发言时,那女老师已经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了。“看得出来,你是看了不少书的,思想也很前卫。你的观点值得大家进一步深思,你请坐下。还有谁有要说的吗?”良久无人发言。“柳永?哪位是柳永,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只得站起来,本来我没想好要说什么,于是就胡诌道:“老师,我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一种属于不可说的范畴。诚如刚才阎亮同学所言,当代社会上那些挂着爱情之名的交易其实只能说是游戏,爱情在那儿是完全缺失的,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一下,还有谁相信爱情?谁相信,他不但会被别人看成疯子傻子,而且最后自己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不正常。就像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说展现的那样,在一个变态的时间和空间里,正常反而会被人看成是变态。因此在我看来,在现代去评论爱情就像在现代去研究恐龙一样,对一个不存在的东西进行评价,很荒谬。”想不到居然有人鼓起掌来,肯定是岛主在瞎起哄,我想,然后听到后面是一片稀稀落落的掌声和笑声。
“你说得有点过于悲观了,其实爱情作为一种最美好的情感,怎么会不存在呢?”那老师说。
“最美好的东西往往就是不存在的。”岛主居然直接站起来反驳老师的观点。“有一句名言说:爱金钱,爱玩乐,或是爱名誉的人是不可能爱别人的。只要我们回头想想就会发现,世俗的爱情都逃不过这三爱,或者只能说是爱自己。甚至有人连自己都不爱,还说什么爱别人呢?”
“你们的观点都很好,虽然有点偏激,但是还是有些道理的,下面还有谁要说的吗?”后面居然有人小心翼翼的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分析了一通爱情,说什么爱情是意识,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也就是说物质决定意识,所以性决定爱。“马克思主义哲学”教会了这些学生们胡诌,用这个公式可以到处去套,因为这个公式什么都没有说。满清末年中国有一位被称为东方俾斯麦的著名人物说过这么一句名言:“如果你连官都不会当,那你真是笨到家了!”到目前为止,这句名言的效力依然如昨,并且有加强之势。因为现在当官是更容易的一件事,因为当官只要会这一套就足够了,就是废话连篇又言无一物。马克思主义在中国能被变成这样恐怕也是中国的显著特色了,就像猴子穿上龙袍照样可以当皇上一样,当封建主义披上马克思的外衣,也照样可以以马克思主义的名誉发号施令,这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反过来扼杀真正的马克思主义。
甚至还有人说《*宣言》里面的确实有共产共妻的内容的,而且前苏联建国初期也实行过一段时间的共产共妻制度,只是我们中国*人秉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精神没有吸收这一制度而已,进而得出结论说爱情是为制度服务的。
“这么说蒋介石诬蔑*人共产共妻不是诬蔑了?”那老师显然有点不快,“你这些资料是从哪儿看来的?”
“从网上啊,我上外国的网站看到的,是全英文的。”那学生似乎有点炫耀自己的英语水平高的意思。
“以后不要轻信网上的传言,有些是没经过证实的,不要被误导。……”老师语重心长。
在这期间,樱并没有注意别人辩论什么,而是一味的低头写一份党员评价材料,当官的就是忙啊,我心里想。
天气好热,我脱了外套,但还是感觉闷热难熬,难道是暖气的缘故?
想不到这个时节了暖气还开着,正所谓:早已是暮春,杨花已飞尽。百枝齐争艳,何处采青纯。
末了,那老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说不定你们下面就有互相倾慕的,若真的有,希望我这节课能助你们看清爱情的实质,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下面居然发起了第二次掌声,而且还有人起哄的声音,肯定又是岛主、阎亮他们。
我感到一阵阵不爽,好像并不是真的因为天气的原因,而是感觉心里很压抑,有一种心被困住的感觉,犹如心被下了牢笼,难以解脱的开来。
我这是怎么了?
结果是再一次得逃之夭夭!
第十七章 水帘洞主
情皇岛处于男生宿舍的丛林之中,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因此男生宿舍具有的一切特点,情皇岛也不例外的据为己有。脏乱这两项自不待言,黄赌更是不可避免,黄就是莫谈国事,多谈*;赌就是打牌了,不过不带钱而已。
因为老大岛主的一幅君子派头,所以大伙在讨论男女问题时还是有所收敛的,顶多是点到为止,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罢了。比如一次痴仔说他一个同学的故事:好像是大三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学校的,女生可以随便出入男生宿舍,那哥们床上挂着帐篷,每晚就跟一女生在里面鬼混,弄的宿舍其他人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还是人家学校好啊,真自由,不像咱们。”叙述完毕,痴仔叹息道。
岛主忙说:“那种事情还是不要的好,一时爽快,后悔终生啊。”
“其实做好避孕措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接触过几个师兄,他们对这种事都不以为然。”痴仔还想继续这个话题。
“是啊,师兄们的见解就是比我们高多了。”岛主接话道,“我一个师兄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很有意思。说我们是大一时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三不知道自己知道,大四知道自己知道。”
就这样话题被转移到了谈论无知和求学的问题,岛主真是引导有佳。
但是有时候岛主是不能控制话题的,比如有外人进来的时候,比较常光顾的有那么两三个。第一位是岛主的乐队朋友,大伙叫他阿蔡,为人有点痞气,只是可惜没有轻舞飞扬来陪他,总觉得郁郁寡欢,通常叼着支烟来跟岛主唠嗑,叙述他的满腹惆怅,一把相思泪,这厮曾经追过一段子奕晴,无奈人家不理他;另一个是情皇岛对门的帅哥,俗名阿泰,跟台湾痞子蔡手下的阿泰如双胞胎兄弟般,长的身材魁梧,面目俊秀,可惜生在大陆,不能天天沉迷于万花丛种,只能跟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