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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还有别的吗?比如,你的记忆?”
我:“……啊?”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我腰间揽过,那力道与角度,都拿捏得极其舒服,待我回过神来,我已斜了身子,被陈书俊揽在怀里。
我的头枕在他胸前,一眼就能望见他领口中袒露的肌肤。
他似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勾得我心头痒痒,他说:“洛洛,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的生平,我想,我若说是同情,你的自尊定会厌弃我,所以我喜欢你这样美丽的人儿,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怕吓着你,洛洛,你说,我是否可以这样抱着你,照顾你,愿你一生平安喜乐?”
我脑袋迷糊,有些发蒙了,从来没有男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最多也是一些猥琐男看了杂志以后来信“求交往”、“求合体”,从来没有人,这样认真地与我说话。
陈书俊说:“洛洛,你都不记得从前了?”
我摇摇头,说:“不记得了。”
他说:“那你不许愿能记起来吗?”
他嘴角一抹笑容如夜色中盛开的玫瑰,偏偏又长在这样一张清秀斯文的脸上,他一手揽我的腰,一手缓缓地摘下眼镜。
在他妖冶的笑容中,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我说:“记与不记,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我还有个愿望,那就是在我生命中的某一天,我爱的人,他也会爱我,就算他已不爱我了,我也想亲眼再见他一面,哪怕远远的,也好。”
我说:“陈书俊,你知道么,我潜意识中,总觉得我从前很深地爱过一个人,也许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是啊,人这一生,不都是颠狂么,哈哈,颠狂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感到多少害羞,也许是陈书俊的怀抱太过诱惑,他这么一步一步地引诱,我一步一步地往里跳,我像中了梦靥一样自言自语,不知觉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他的怀抱如这屋外深沉的黑夜,我知觉又不知觉地堕落,我甘愿。
陈书俊说:“我相信你,洛洛,可也许那个人,早已结婚生子了,他有漂亮贤惠的妻子,有活泼健康的孩子,这岁月啊,像流星一样划过,他有了自己的家,剩你仍孤独一人。”
剩我孤独一人。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
我想起被我英勇告白又英勇拒绝我的景深,是啊,是我鲁莽了,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又算个什么。
陈书俊却又说:“可也许,那个人,也在寻找你,世界之大,你忘了他,他还记得你,也许他一辈子都在寻你。”
我摇头笑:“世上哪有那么深情的人,而且,你看我这张脸,那么大,丑得要死,就算他找到我了,也难以辨认,到头来,还不是擦肩而过。”
陈书俊温暖光滑的大手轻抚我的脸颊,我闭着眼,任由他抚弄,我不知道我是在享受还是在堕落,我只听他说:“哪里丑了,洛洛永远是漂亮的。”
他说:“其实这些都是缘分,如果许愿可以实现,那么缘分也可以说是存在的,洛洛,我一直相信缘分,说不定,那个人已在你面前。”
我睁眼,他的唇已覆上来。
而我双手勾他脖子,竟也主动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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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下海(倒V)
那一个夏夜,有流星划落,有一个人把我迷得七晕八素。
陈书俊像小言里的男主一样,在夜色中,拥我在怀,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洛洛,让我好好待你,我喜欢你。”
那一刻,我在想,也许这真是传说中的真命天子?小言不是常写么,女主失恋以后,遭遇真正的男主,这个男人,也许比姓景的更值得我去爱。
第二日他先送了祝欢回屋,又送我回家,我坐副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小区门外,我正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星空下的梦幻时,他俯身过来,先是抱我,抱着抱着,我俩又亲一块儿了。
呃,这光天化日的,莫非,他比我还旱?
半小时后,我终于从车里出来,陈书俊说:“洛洛,如果你喜欢,我愿意天天来接你出去玩。”
“最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又补充一句。
我心花怒放,说:“好啊,我下个月的任务已经赶得差不多了,应该挺有空的。”
他笑,金丝眼镜后清澈而干净的笑容穿过酷暑,落在的冰凉的心理,温暖灼人。
他说:“洛洛,我爱你。”
我老脸一红,正想着我该豪放地说一句“我也爱你”还是羞涩地低头不语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我们旁边。
宝马车上走下来李培培。
酷暑的阳光下,有一瞬的错觉,让我差点认不出她来,这个画着浓妆,满身珠光的女人,真是我那位亲切的邻居?
而且,尚未找到工作的张正义,什么时候发大财买了宝马?
我ORZ了,看来是我闭关在屋里的一个月,这个世界毅然抛弃了我。
三秒钟后,李培培一句话给了我答案。
“哟,夏洛?”李培培走过来,眯着眼瞧我,说:“你果然下海了呀?多少钱一晚呀?瞧你这傻样,一百都赚不到吧?哎呀,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那次我家的房客来向我打听你,说你夜不归宿,我说这不挺正常么你早下海了,不然你一精神病,没文凭没学历没老爹,在北京哪能混下去呀,他还不信,哈哈哈,2死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了,我立马一个耳光甩过去,啪!那声音清脆而美妙。
唯一不美妙的,是我右手五个手指瞬间沾满了油腻粘乎的脂粉,妈呀,这女人到底抹了多厚的粉啊。
李培培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这回她不泼妇了,她在那装纤细柔弱,我目送她捂着脸,泪奔到宝马车门前,哭哭滴滴地向车里的人梗咽着什么,
宝马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脸大腰粗的男人,咦,不是张正义?
从这男人脸皮松弛的程度,我判断他起码有四五十了,而且我似乎在报纸上见过他。
李培培指着我,哭着说:“老公,就是她,就是她打我。”
我登时被雷了一下,张正义兄何时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而这男人已三两步来到我面前,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暗叫一声完了,他定是来替李培培报仇的,我偷瞄了眼他比我腿还粗的胳膊,我想我肯定打不过。
打不过,那就只能跑了。
欺软怕硬,向来是我的良好品德。
我正要撒丫子跑路,陈书俊的车门也开了,他走出来,拦在我面前,一手按住我肩膀,低头问我:“洛洛,发生什么事了?”
呃,我本来想跑的,他这一拦,我岂不是要被打了?
我泪流满面,连忙摇头,心想大爷你放开我啊你再不放开我我们俩都要被打了——陈书俊这细瘦的身板,哪能和人家一壮汉pk啊!
李培培趁机哭道:“老公,你看他们一对狗男女,这女人专门出去卖的,刚才打我。”
我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这壮汉不知该有多大力气,瞧他那攥紧的拳头,估计石头都能打碎了,十个陈书俊都打不过他啊,我要不要把陈书俊撂这儿当炮灰我自个跑路呢……
我心里阴暗地琢磨着的时候,那壮汉动了。
他肥大的巴掌挥起来,带着风声,我吓得闭上眼睛。
啪!
重重的耳光声。
可是……呃?我摸了摸自己的老脸,啥事都没有啊,难道陈书俊替我挨了一耳光?我心里又阴暗又心疼,赶紧瞧他,可他也啥事都没有,依然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笑。
金丝边儿的眼镜,歪都没歪一下。
我懵了,这时我又听到低低的哭声,是那种想爆发又不敢的只能灰溜溜夹尾巴的哭声。
竟然是李培培。
李培培捂着另一边脸,从她指缝里,我就看到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啊,给肿得老高了,这壮汉的力气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倍,在李培培无比委屈的目光中,壮汉颤着一脸的横肉吼她:“我早叫你别回来了,分手就分手,还回来拿什么东西,老子哪样不给你买啊?”
说完他又堆起一脸笑容去和陈书俊握手,忙不迭说:“陈公子,她一小丫头不懂事,您可别生气啊,您啊,来北京那么多天了,怎么也不上我哪儿坐坐。”
我先是被“小丫头”三字雷了一下,李培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