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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勋,这边也是你家?”林陶华进屋就四处打量。
“林陶华?”
听见声音林陶华才发现丁敬寒,回头对丁敬勋说::“原来不止你一个人,勋勋,你叫我来该不会是陪你们喝茶吧?”
“楼上有病人。”
“哦?看病?”
丁敬寒起身带路,推开卧室的门。
林陶华走上前,掀开被子,刚露出肩膀丁敬寒就冲上来摁住被子。
林陶华一笑:“裸的?”
丁敬寒瞪他一眼:“看病。”
林陶华撩开女子的头发,动作顿了顿,心里惊了一下,蓝西?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在他家吗?现在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他都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病你也得先给我一个看病点啊?她哪里不舒服?”
丁敬寒不说话,丁敬勋轻咳了一声。
林陶华看到蓝西肩膀上的淤青,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看着兄弟两问:“谁干的?”
两人依旧不说话。
“是痛晕了吗?这和神经内科没关系,得找我哥,他妇科的。”
丁敬寒吐出三个字:“打电话。”
“求人还那么硬气。”林陶紫拿出电话走到阳台说了几句,又走进来说:“男人啊,不要仗着自己有力气就不把女人当人欺负,她是真人,不是那什么娃娃……”
“闭嘴。”
林陶华丝毫不怕他,继续说:“这种事要温柔,不然你和她都不舒服,还以为堂堂丁大少长期活在花丛中,没想到还像个初经人事的小伙子一样技术矬劣。”
丁敬寒忍住打人的冲动,给蓝西扯上被子,把她整个人盖住,然后对林陶华说:“出去。”
“好好好,勋勋我们去你家玩。”
丁敬勋没理会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房里只留下丁敬寒,走到床边坐下,又轻轻掀开被子,大掌揉着她削弱的肩头,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真的很瘦,胳膊细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手掌足足小他差不多一个指节。
痛到晕倒,她也没吭一声,没有叫他轻一点,没有告诉他她很痛,清醒的她,真的倔得可怕。
没多久林南柯就来了,提着医药箱进来,走到床边就去掀被子,丁敬寒摁住他的手:“干什么?”
“检查,难道你觉得我的眼睛可以穿透被子吗?”林南柯带上听诊器说:“你们最好都出去。”
丁敬寒站在床边还是不肯走,林陶华看透他的心思就说:“诶,我哥是专业的,做妇科十几年了,该看的都看腻了,看女人的身体就像你们平时在菜市场看到猪肉一样,不稀奇,再说你伤到哪就得医哪,不准别人看你叫医生做什么?自己医啊!”
“哥,走吧。”丁敬勋把丁敬寒推出去然后关上门。
林南柯看到是蓝西时并没表现出惊讶,她和丁敬寒的事他都听黎黎说过了,只是看到蓝西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有些痛心,没想到丁敬寒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丁敬寒在门外站了半个多小时林南柯才从里面出来:“疼痛导致昏迷,没什么大碍,伤口已经处理好,切记这段时间不要再行房/事,以免伤口二次撕裂。”
林陶华在一旁添油加醋:“啧啧,丁大少还真是粗/暴狂野。”
林南柯公事公办的样子继续说:“还有,如果你继续这样,她也许会有心里阴影。”
丁敬寒默不吭声,等全部人走了,抽完一支烟才上楼。
蓝西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呼吸匀称的侧身入睡,像个小刺猬一样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丁敬寒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了,感觉那些事好像都不是自己做出来的,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残狠。
轻轻缩进被子里,像想要安抚她的疼痛一样,把她揽在怀里。
到底是萧慕芙的离去让他变得不理智,还是蓝西的存在让他变得失去自我,以前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发现自己这段时间的喜怒哀乐明显了,以前生气也会笑,现在却会发火,完全失控了,他也找不到原因,只知道自己把萧慕芙带来的气,撒在了蓝西身上,虽然一直告诉自己是她活该,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算计自己,不然她就不会进入他的生活,自己带来的因就该吃自己种下的果,是她自讨苦吃……
可一直以来,她从来不要求他什么,不求吃不求穿,不为财不图名,让他都看不懂她接近自己的目的,莫名的心烦。
有时候又莫名的会心疼她,比如现在,那些心绪他不想去理清,她现在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让芙儿回到他身边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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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热过一次又凉了,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走向了十二点,她去哪里了?
再次打她的电话依旧是关机,季凌轩有些失落的放下手机,将蛋糕打开,点上蜡烛,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西儿,生日快乐,二十岁了,我的西儿长大了……”
他见证她的成长,却不是能陪她一直走下去的人。
把蜡烛吹灭,东西收拾掉,犹豫着本想离开,却想见她一面,也许明天她会回来……
于是脱下外套,走进她的房间,哪怕她不在,只有想到是她住过的屋子他就觉得心里踏实,钻进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嗅到了她独特的气息一样安心。
头枕着双手,想整理一下枕头却摸到底下有什么东西,打开灯一看,一本黑色外壳的笔记本,大约有三厘米厚,几个角有细微的磨损,看得出有些年生了,可他从来没见过有这样一个本子。
翻开厚厚书壳就看到一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有些惊讶,虽然相比现在青涩了很多,但不难认出照片上的人是丁敬寒。
继续往后面看,越是惊讶又不可思议。
字迹渐渐从稚气变得清秀,但都是他熟悉的蓝西的字迹。
原来她那么早就认识丁敬寒了,那么明`无`错`小说`m。QulEdu。Com显的的表露自己的爱慕,也只有在她小时候才会这样吧,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开始藏起小心思,开始不愿和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
厚厚的一本,全是关于丁敬寒的,自以为十分了解她了,没想到连这样一份这么多年的感情他都没有看出来。
自己向她告白的时候丁敬寒就已经在她心里了……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还叫她不要和丁敬寒走得太近,殊不知刚好和她的心意逆向而行。
翻到最后,时间就是前不久,只有短短一句话:我们成了名义上的夫妻。
夫妻?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而他该怎么办?是明知道最后受伤的是她还继续支持她,还是阻止她?就算阻止的话她又是否会听他的?
工作上再麻烦的事他都能迎刃而解,这件事却让他心烦,不知该如何解决。
自然是睡不下了,点起烟又怕把她房间染上烟味,只好走到阳台。
烟蒂丢了一地,心里却没有答案,她的倔他是知道的,如果她执意要追随丁敬寒他也许会支持她,做她的后盾,在她受伤后再收拾她的伤口……怕的就是自己没有那么坦荡,明知会伤害她还把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身边,他怕自己做不到。
*
夜里,丁敬寒醒来,怀里的女人温度高得有些异常,可能是受凉发烧了,那里的感冒还没好这里又来了,平时都万分注意,却被自己的一时冲动坏了事,把退烧药喂下去,突然想到避/孕/药,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她,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从抽屉里拿出药丸,塞进她嘴里,也许是味道太苦,她紧紧皱了一下眉,咂砸嘴,翻过身背对着他。
看到她这副样子,丁敬寒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觉得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