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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激动大跳起来结果兴奋过度跟大地来了一个结实的亲密接吻,痛的我好半天爬不起来。
其实身体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额娘不放心,只好在她的泪眼攻势中又卧了三天,今天实在是卧不下去了,再这么躺下去我大概就成木乃伊了。
一大早起来不顾菊儿的反对在园子里溜达着散起步来,上身穿一件雪白薄翼纱衫儿,系一条淡绿绸裙,逶迤垂地,苗条的身子平添了几分袅娜,飘逸的风姿。蓬松的乌发随意地梳了个如意髻,只绾了一根翡翠簪子,不插珠花、不戴钗环、不抹脂粉,越发显得我有一种天然的风韵,外面披着一件纯白的到脚的薄披风,我独爱白色,白的轻盈,白的纯净,白的飘逸。
繁枝点点绿意,嫩蕊丝丝入画,春意美不胜收!
万物造化是如此的神奇,春色满园更显的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坐在水塘边看着水中的倒影。
靥笑春桃,云堆翠髻,纤腰楚楚,宜嗔宜喜,蛾眉颦笑,莲步轻移,白衣飘若似天仙。
这等美人竟也会是我。
看着水里的鱼儿欢快地嬉闹着,将手中的绿叶撕碎扔进水里看它们夺食般地挣抢着,再扔一把看它们惊慌失措的逃窜复又聚集在一起逗玩。
远处的鸳鸯成双对,相互偎依着慢慢戏着水,好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景色。
想起独自完成的第一幅作品就是鸳鸯戏水,半个月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刺绣,扎的纤纤小手血肉模糊的最后终于完成了,当时激动的抱着孩子般绣图满园子跑着叫着,见人就炫耀,最后还被子渊抢去拿到学堂里显摆般大肆渲染,结果傍晚时分弘普便跑来我家说:“若儿,你绣的那鸭子戏水真好看,你也绣一对送于我吧!”
当时听了很是纳闷,问道:“我什么时候绣过鸭子戏水了?”
“就是今个响午子渊拿到学堂的那幅呀,每个人都看过了,大家都夸你的鸭子绣的很像很有神韵!”弘普兴高采烈地讲诉着。
我却心里极其郁闷地冲他大吼道:“那是鸭子吗?那明明是鸳鸯!你眼长脚底去了,鸭子鸳鸯你不分。”
“可大家都说比较像鸭子呀!”他很委屈地嘟囔着看见我排山倒海的火气随之即来恢恢地嘟嘴走了,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望着我,我心里那个气呀吃了他的心情都有。为此我好几天都没有跟子渊说话,当然连带着也不待见他。
那年我六岁他十二!
后来这件事被郭络罗氏•;秀云知道了,愣是明里讽刺暗里讥笑了我好久,那时她已经可以独立完成百花争艳了。
心里难受的要死嘴里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妹妹会的也许姐姐未必会呢!”
最后在家里苦练了许久手上也缠满了白布后,发现自己在那方面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于是浪子回头将所有关于刺绣的东西都封进箱底。
还自我安慰道:我一满清格格有的是人帮我做刺绣,我又何苦糟那份罪呢。
一句话堵的她一时也没回答上来。
微风吹过,湖面上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傻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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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被无情恼
多情自被无情恼
背后有人猛地将我拉了回去,圈进怀里紧锁住,那是属于男人的胸膛,很温暖和宽阔。惊吓过后以为是弘普,便略带娇羞的口气呵斥着他的无理:“弘普你要死拉,来也不吱一声,想吓死我是不!”拍拍胸口安抚着受到惊吓而心跳过速的自己。
身后的人听到我说的话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只觉腰间的大手勒得更紧,呼吸声变得更沉重,耳边传来他低沉而受伤的声音:“轩儿,为什么你选择的还是他?这次我又迟了一步?为什么?你的眼里没有我!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弘历!是弘历的声音!
急忙回头对上的是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黑色的眼眸里满是受伤和哀痛的表情,全身洋溢着高贵的气质,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一目了然。只是此刻的神情又是如此的黯然和忧伤。
“四阿哥,怎么是你?”我一时震惊过度竟忘了此时我正在他的怀抱里,他高大的身躯从背后将我拥住,我娇小纤弱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姿势很是暧昧。
“不是他你失望了?你在等他?你等的一直是他!我有哪点比不上他,他给的起你的,我一样能!他给不了的我也能!你说我有哪点不好,有哪点比不上他?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做的到!”他如受伤的野兽将我紧紧地困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憔悴和脆弱。
“我有哪点好值得你对我如此情深不舍?你说我改还不行!”脱口说出来一句自己都想咬掉舌头的话。
弘历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又突地狂笑起来,只是那笑传入我的竟觉得那般的刺耳和心痛。
“你就是这般的自然和特殊,就这么不经意地进入了我的心底,很深很深,爱你仿若千年万年了,自从那次在御花园看到坐在水塘边的你,那一刻我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他将我拥入怀里将我的头抵住他的下颚,那似曾相识的龙檀香若有若无的随空气呼进我的鼻息里。
我无语,心隐隐的痛。
“我输在了哪里?你爱他什么?告诉我我输在哪里?”他将我扳直面对于他,痛苦地呢喃着追问着。
“爱没有输与赢,爱了就爱了,不爱就不爱,没有理由也勿需什么理由?爱不分贫富贵贱!”我抬眼看着他,缓缓地语带伤感地说了这个最委婉的说辞。
“你竟对我如此的残忍,就这么轻易地回绝了我的爱?”他掀起嘴角,绝望地趔趄往后退。
“你优秀无比,你高贵无比,你注定会有一番大作为,你会成功,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可是我却不是你成功背后的女人,我不愿做你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我不愿做一个整天等着自己相公的女人,深夜孤独徘徊时想着我的相公现在在哪个女人的床上,想着我的相公的怀里躺卧着的是哪个女人?那个是我无法办到的,与其这样的苦苦等待,不如不爱,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我要的你永远给不起!”我目光正视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除了你,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弘历双手紧握我的双臂痛苦地急切地争辩道。
“是吗?也许吧!那你的福晋呢?你的妾室呢?你打算将她们如何处置?休了吗?有没有想过她们会怎样?原来其他的女人在你眼里只是传宗接代用的,男人没有爱可以拥有一个或者若干个女人,而女人却不能,她们嫁给你就一辈子将你视为她的男人,在你爱里生存在你的爱里死去。你为了我而忽略她们,间接地将我推向杀人凶手的行列,对我对她们公平吗?”我咄咄逼人地说着,脸因过分的激动而异常的怒红。
“这这——有了她们我一样可以独宠于你!”弘历被我一番抢白诺诺地说着,语气无比的卑弱和微弱。
“在古代,丈夫的独宠不会是一种保护,只是一种速死的推动者,也许你能保护我一时,可你能保证一辈子吗?”我摇头无奈地质问道。
你是未来的皇上,未来的乾隆皇帝!你的风流韵事渊远流传远比你的政绩更让人津津乐道,你怎能一生只守着一个女人呢。
“不管怎么说,对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弘历紧握双拳痛苦而坚定地说。
放弃又如何?不放弃又如何?有时候错过了就错过了!爱的深了伤的越痛,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拒绝劝说。
弘历走了带着伤痛和不甘,对于他来说被女人拒绝是他长这么大的第一次,更是一辈子的第一次和唯一一次。
法国诗人雷尼耶说:“女人似乎只记得使自己笑的男人,而男人也只记得使自己哭的男女人!”我和弘普,弘历之间正印证的这一点。我知道我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最佳的位子,这不是我想要的可却不是我能阻止的。
下午坐在园子里拿着一本宋词有一下没一下地翻腾着。
“猜猜我是谁?”
“庄王府的敏儿格格!”我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将我眼前的手小心地扒拉开。
“你怎么这么厉害每次都能猜到。”敏儿撅着小嘴半是羡慕半是妒忌地说。我翻着白眼,大姐!你能不能换个招式,身上的幽香味老远就能闻到,猜不到的才是傻子。
“妹妹,身体可见好,前几天来还没有醒来,今个儿就活蹦乱跳的跟个正常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