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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她拉住她的手。“我敢对天发誓,我跟我哥真的是清白的,我们真的没什么。刘峰真的是我第一个男人,唯一一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没有见红。我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小跳舞的缘故,总之,我不知道。可我的的确确只有他啊。可是,他却不相信。因为我没法证明,他一直认定我和哥之间的关系是龌龊的。所以他瞧不起我,他总是~”沈鱼哭泣的顿了顿。“他总是欺负我。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开口管我要钱。都是我自愿给他的。每次看到他因钱而不开心,我就总想着要为他做点什么。只有在我解决了他的经济危机时他才会对我温柔一些,只有那时他才会多疼惜我一些。我也只有用钱来换取他对我的爱。”
“他打过你吗?”看着她脸上狰狞的伤,莹莹心痛的问。刘思文却为她的脸庞而睁大了眼,不相信那是她的哥哥所为。
沈鱼咬着牙,许久才重重的点头。“他是气急了才这么做。”她居然还在维护他。
“他为什么打你?”刘思文不得不开口,她想知道真相。
看见了门口的她,沈鱼回头瞅了一眼莹莹,之后说出了真相。“因为我哥。我哥有一张价值三百五十万元的股票交易卡在我的手上,不知道刘峰是从哪里知道的,他向我索要,我不给。所以他就~”旁边的三个女孩瞪大了眼,不愿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沈鱼看向莹莹,漠然的说。“其实,那张卡早在半年前就被我哥取走了。之所以隐瞒刘峰,是不想让他打我哥的主意。我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手段对我哥,万一他绑架或者怎么的,反正我不想我哥出事。”莹莹觉得痛心。沈鱼这一脸的伤竟是为了保护郎少杰而造成的。
“你怀着孩子现在准备怎么办?打掉吗?”徐梦璐开口问。沈鱼不住的摇头。“不,我不要打掉。这是我和刘峰的孩子,我不打掉。”
“难道你要留下?你也不过才20岁,被你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你认为刘峰还有命活着吗?”徐梦璐提醒她。沈鱼的父亲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一定会派人将刘峰杀死。
沈鱼捂着脸一言不发,只能哭泣。
刘思文缓慢的挪着受伤的脚步靠近脆弱的沈鱼。怪不得她对她格外的友好,开学的第一天起她就担任起嫂子的职责照顾她喜欢她。原来她所做的无非源自于她是刘峰的妹妹。她是爱屋及乌,多傻的女孩子啊。
她们一直陪在沈鱼的身边,直到她沉沉的睡去,她们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莹莹和徐梦璐将刘思文搀扶回卧室,她一直因兄长对沈鱼的伤害而愧疚痛心。莹莹安抚着她,徐梦璐冷着脸在一旁观看。等到莹莹受不了压抑的离开卧室,徐梦璐叫住了莹莹。她忍耐了许久,终于发泄出来。
“韩晓莹,你毁了我的贞操,你毁了我幸福,我恨你,诅咒你,但愿你不得好死。”她恶言的吼出,哭泣着在错愕的莹莹面前跑开。
她恨韩晓莹。她之所以选择跟杜一休在一起就是为了刺激郎少杰,想看到他在乎她的脸。她一怒之下将贞操给了杜一休,在没有理智的冲动下做出了无法回头的事。的确,她是误会了沈鱼,郎少杰并没有碰过她。可是韩晓莹和他是她亲眼见到的。原来,郎少杰谁都不要,他真正要的人只有韩晓莹。她恨她,恨她夺走了她的男人,恨她可以霸占郎少杰的爱。恨因为她而毁了她留给郎少杰的全部。她诅咒韩晓莹,拼命的诅咒,但愿她一生都不会幸福!
第十六章 淡漠的感伤
豪华的四人寝室竟然只留下了莹莹一个人。
刘思文走了,她因为被蛇咬伤48小时之后高烧,被她的家人接回了D县。
沈鱼走了,怀揣着那个弱小的生命,回到了南方,她请了整个学期的假。
徐梦璐走了,她随杜一休在C省大学的市中心租了一套房子,二人正式同居在一起。
这栋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如此寂寞,如此孤单,如此荒凉。
周五的中午,在上完了最后一堂选修课后,莹莹按照惯例来到郎少杰买的新房内。即使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对她的要求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现在的她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的来这里与他私会。她早已没有了顾忌的对象。而郎少杰的身边也不再有任何的女人。
他放逐了沈鱼,成全了徐梦璐。什么时候,他能放过她?
他说,她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他真正拥有的人只有她自己。
她该庆幸吗?她该因他慷慨的拥有而沾沾自喜吗?
不,莹莹拼命的摇头。她宁愿自己从没给过他,没有去过J岛,没有做过那么愚蠢的事情。他自认为没有伤害别人,但他身边的每个人却都因他而受伤。包括她,他何曾看到过她眼底的伤?
郎少杰走进客厅看到的便是站在窗前发愣的莹莹。他习惯性的从身后将她搂住。或许是得知了她为他怀孕过的事情而内疚,郎少杰不再对她强势。他出奇的温柔,一直将她宠溺。
莹莹淡下眼。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觉得快乐。她依旧只是他的地下情人,她依然被他深藏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光。在校园里相遇,他虽然身边不再有芬芳围绕,他却同样选择忽略她的感受。
就算她是他的唯一又如何?那也只会令她羞耻到底。
“不开心?”他问,看到了她暗下的眼眸。他递过一个盒子,莹莹看见了它。
“这是?”她接过,那是一只老旧的马口铁饼干盒。饼干盒的外盖印刷者白雪公主的卡通图案,盒子虽然旧的生锈,却令她莫名的爱不释手。苦涩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郎少杰紧盯着她的表情,因她的笑而温暖了心。“你喜欢?”他问,莹莹甜美地笑,之后重重地点头。“给我的吗?”她望着他,犹如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郎少杰激动地点头,莹莹的笑容加深。他紧紧的将她连同那盒子抱在了怀里。“盈盈,我好想你。”他饱含深情的倾诉,莹莹对他的柔情不解。
他们每天在校园里相见,每周在这里团聚。他何以会思念她?
她迷惑的瞪着他,郎少杰史无前例的温柔,他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就像一个父亲对女儿一般的宠爱。“盈盈,我想你。”他再次说,满满的情谊宣泄在眼光之中。她惊讶地任由他的唇疼惜着她,那柔蜜的感觉竟令她羞愧的情难自已。好像她是一块容易碎掉的水晶,他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生怕将她损伤到一丝一毫。莹莹全身心的随他去了,从骨子里沉溺于他的爱怜之中。她紧紧抱着他贪恋他柔腻的怀抱。如果他一直这么疼她该多好?如果从一开始他就这么疼她,她又何以会有这么多的伤?
在郎少杰的身边,莹莹从来都睡的这么安稳过。他令她有了幸福的感觉,心甘情愿的依偎在他的胸怀中,甜蜜的扬着笑容安心的睡着。
他从身后将她紧拥,细腻的吻点点落下。莹莹被迫从梦中醒来。
“杰,很累。”她撒娇着,想让他放过她。
郎少杰将脸埋进她芳香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珍惜吧,以后想要都难了。”
莹莹睁大眼,对他的话不理解。
“从下个礼拜起你可以不用再来了。”他依旧我行我素,莹莹茫然。他这是要放开她了吗?
“我要离开一阵子,等我回来再说。”他喘着气,得到他想要的。莹莹揪着枕巾任他坚持。痛,毫不费力的抹上了心。
他要走,他却不告诉她去哪,做什么。而她也没有权力过问他的事情。她苦涩的抿着嘴唇,盯着卧室紧闭的房门。
“我想回D县去。”静止后,莹莹开了口。郎少杰坐起身,点燃了一支烟。
“什么时候走?”他看着她的白皙的肩,她始终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没想好,但我很想家。”因为他将抛弃她,所以她格外的想家。
“我陪你回去?”他吐出烟圈,无意的说。
莹莹摇着头,没有说话。“也好,反正我也没时间。”他不经意的开口,莹莹的泪终于滑下。
连郎少杰也走了,这回真的只剩下莹莹一个人了。空荡荡的寝室,空旷的校园。好像这是世界末日,好像这个地球只有她一个人。郎少杰走了,一走便杳无音讯,一走便再也没有找过她。那部手机再也没有响过。甚至于有时候因为月租费而欠费,它再也没有被任何人延续。
他走了,用这种方式换给莹莹孤独的天空。她曾经总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