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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她想问,她怎么来月事了提前没准备。竟搞的如此狼狈。但看见莹莹发白的脸,又不忍说太多,于是退了出去,拧开热水阀,供莹莹淋浴。经过门厅,小琪看到莹莹的鞋子是湿透的。今天一早天就下起6厘米厚的大雪。她是冒着风雪而来。猜不出昨夜她去了哪里,为何会一早到来。小琪抿着嘴,对莹莹有些心疼。她拿起她湿透的鞋子放在了暖气上,回到卧室整理床铺,特意为莹莹打着电热毯。
莹莹将衣物从洗衣机里拿出晾晒,之后吃力的跛着脚来到卧房。看到小琪为她准备的一切,眼眶竟然红了。
好朋友,往往就在患难时才可以体现出情谊的珍贵。小琪为她做的这些看似简单,却令她极为感动。
她上前搀扶莹莹坐下。“外面挺冷的,你又来了大姨妈。好好休息休息睡个好觉吧。好在今天周日不用上学。”她将她安置躺下,为她盖好被子。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多说的将卧室腾出。
看到门被关紧,莹莹将头埋进了温热的被子里。羞耻,无尽的羞耻。他竟连这样的她都不放过。那水蓝色的被单被她染得触目惊心,他却执意坚持到底。
莹莹捂紧了肚子,只觉得身体酸痛。她和他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就像小说中所写的契约关系吗?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能爱,为什么不彻彻底底的断了。何必要这样没玩没了的纠缠她?
她闭上眼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不能彻底的忘了他?他那般的将她欺负,为什么还会因他沉沦,为什么还会对他有感觉?
眼角流下了眼泪,打湿了软绵的枕巾。羞耻,她在这种羞耻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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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休和周逸一大早就风尘仆仆的乘车赶来。郎少杰正坐在沙发里欣赏着床上红艳艳的花朵,房门被二位好友突然踢开。当他们也看清了那恐怖的画面,二人的脸变了颜色。
“你对韩晓莹做了什么?”周逸正对他质问。
郎少杰抬起眼,对周逸的行为若有所思,但没有回答。
“你不觉得这次有点过分吗?”杜一休凑过来,难得认真的说。“韩晓莹不像你认识的那些女孩子,你若真想要她,好说好商量还会得不到?非要演出这种戏码?”他已经听阿龙说了关于昨晚的事。本来打电话给少杰是希望他能保护韩晓莹,送她们回家。哪知道他竟然利用得知的情报,串通阿龙他们演出英雄救美的勾当。这不仅是多此一举,也深深伤害了两个无辜的女孩。这让她们的心里该留下多大的阴影啊?杜一休说什么也看不下去。
“你们两个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他正式面对二位好友的指责,冷言道:“韩晓莹是我的马子,我对她怎么样轮的着你们来教训吗?”虽然是好友,有些事情也是不可逾越的。
周逸对他的行为十分不解。“你以前对女孩子从来不这样,为什么偏偏对韩晓莹如此?为了得到她,逼她就范,就使出这种手段?你这样做跟强暴有什么区别?”
“逸!”他的话刺激到了郎少杰。他瞪着他,之后又咧开嘴笑出声。“早在J岛时,韩晓莹就已经对我投怀送抱。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我的了。”他残忍的向周逸宣告。他知道周逸一直都喜欢莹莹,他一直对这个问题绝口不提,只因他相信周逸够聪明,会对他的女人退避三尺。但看到他极力护着莹莹,原本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他坦诚的告诉他,只为让他对莹莹死心。
果然,周逸因他的话脸色铁青。
莹莹竟然追随少杰去了J岛,他们那时候就已经~
他冷着脸看着郎少杰。“竟然你们早就在一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就多此一举了?”瞥见那一床的惨状,周逸更加愤怒。
“你跟韩晓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她得罪过你?”杜一休插嘴。联想到许久以来阿杰和莹莹之间难以言语的关系,他确定他的猜疑,
郎少杰暗下眼眸,绝口不提他们之间的事情。“这是我的私事。”他没对他们隐瞒过任何“私事”,这次这么说,证明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可你不该把刘思文也拉进来,她很无辜的。”杜一休说。郎少杰对他莫名的紧张饶有兴趣。“你到底是在为我关心韩晓莹,还是在为你自己关心刘思文?”他挑眉。杜一休不自然的别过脸,否认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关心。韩晓莹和刘思文都是我的同学,我关心她们是很正常的。”
郎少杰笑开脸,对他的借口不置可否。“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那个刘思文,你知道她跟谁有关系吗?”杜一休因他的话而好奇。“刘峰!”他开口,他却不相信的瞪着眼睛。
“刘思文是刘峰的亲妹妹。”他阴着脸,提醒杜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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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两个嚼舌的好友,郎少杰撤下被污染的水蓝色的被单,将它们收起放进衣柜最底下的抽屉里。他点燃一支烟,来到阳台,眺望着对面的窗。
五年前,母亲改嫁住进郎一森远在台湾的家。因为户口和拆迁补助等原因,他们将郎少杰留在了D县继续上学。当时,郎一森慷慨的任由他选择一处房子居住。当他无意间站在这里,发现这里的阳台正对着柳盈盈的窗,他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里,在此一直等候着。
那时,盈盈已经走了有一年了。明知对面的窗户里不可能有她的身影,郎少杰还是每天夜里都站在阳台观望着对面。
他是恨她的。恨她在他最痛苦的时候离开了他。恨她一声不响的走,走了以后,连一封信也没有;走了以后,便再也不曾回来看过他。虽然恨她。他还是经常到老家的河坝下等她,等她回来取他们藏在草坪下的零钱,等她回来投奔他,说她一直也是那么的想着他。
他等了她两年,直到老房被拆的片甲不留。他晓得,她已经把他给忘了,她不会再回来。父亲过世的伤痛折磨着他幼小的心,母亲无情的改嫁与对他的抛弃使他对生活没了希望。最令他无法承受的是盈盈的离开以及了无声讯的冷漠。当他发现很多女孩子都爱慕他,愿意自动的向他投怀送抱,他的心里产生了宣泄的*。以前他是破烂王的儿子,没有任何一个孩子愿意与他接近。只有盈盈,她不嫌他脏,不嫌他臭。愿意躲在他的怀抱之内,愿意和他一起躺在泥泞的地上依偎在他的胸前。当他摇身一变成了富二代,再也没有人敢歧视他,那些男孩女孩甚至将他当作王子般的簇拥。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只要他长得帅,只要他有花不完的钱,自愿当作他身边的百花之一。郎少杰开始了享受。他把丧父之痛,母亲改嫁之辱,莹莹不告而别的愤怒用消遣的方式泄恨。花天酒地,浪荡不羁。不在乎别人说他花心,不在乎别人说他*,也不在乎别人说他是纨绔子弟。他用着母亲换来的他并不需要的钱,享受身体和物质上挥霍的*。
郎少杰自认自己的生活是如行尸走兽般的。当他不再对盈盈的归来抱有任何希望时,她竟奇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她跟他一样,改名换姓的呈现在眼前。不一样的是,她居然对他是彻底的陌生。郎少杰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他跑到草坪里寻找她曾经留下的零钱盒。当他寻找不到,知道她曾经回来过。当他在这许久没见的阳台上看到她出现在对面的窗子里。郎少杰更加恨她。他接近她,让她爱上他。只为了想证明她是否记得他们十二三岁时的爱恋,而她给他的答案却是该死的不记得。她说,他是她第一个爱过的男人。那他十三岁时的爱情算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改名换姓的在多年后重新归来,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否认他们曾经的青梅竹马?
郎少杰恨她。他无法接受盈盈忘记十三岁时的他,他无法接受她抹灭了他们的曾经转而爱上了其他的男人。虽然同样是他,可他却固执的觉得。如果今天的他换成了别人,她也同样会追随到J岛,毫不保留的将贞操奉献于人。
望及对面明亮的窗,郎少杰将手中燃着的烟卷攥进了手心。他不为烟卷的灼伤而感到半点的疼痛,内心的痛是他所不能承受的。他恨她,恨她对他的忘记,恨她对他的背叛。他不是郎少杰,她也不是韩晓莹。他要的不是她千里迢迢赶到J岛的以身相许。他要的是柳盈盈对袁少杰一生的爱恋。
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背叛。虽然伤害她以后他并不快乐,然而除了将她伤害,他找不到宣泄仇恨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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