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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错的推理,可惜,你白费心机。”恨,烧起,然固执的她不愿被人看穿——虽然情感的天平选择了相信,但是,她不是笨蛋,也不是白痴,她听得懂羽鸟梦的挑拨,也清楚羽鸟梦说这些话的意欲何为,也许她是讨厌羽鸟离,也想狠狠地摧毁她的一切,让她也尝尝尊严扫地的感觉!可……那不代表,她会傻傻地陷进别人的圈套,冒头当刀子!
“我没有对你用心机,也不想对你用心机,我找你,只是想和你谈笔交易而已。”明白她的防备,也清楚她的顾虑,所以,羽鸟梦也不多话,直切主题。
“交易?”她冷笑,兴趣缺缺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唇,滑过了然,漂亮的笑脸,溢出毒素。
羽鸟梦迎向她的眼,一字一句,淡淡呢喃:
“让我们做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交易……”
第八十五章 狙击
悠悠旋转的,是平静,浅浅流动的,是幸福;
一点一滴,她汲汲营营,看不清,纯粹才是爱情……最终的颜色。
淡淡的蜜粉,浅浅的唇彩,望着镜中那张经过小小修饰的清秀面孔,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扬起一抹不自觉的笑靥。
伸手,松开发圈,及腰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
对着镜子,拿着发梳,我一下一下顺起那头深紫色的烦恼丝,思绪,渐渐飘远……
☆☆☆ ☆☆☆ ☆☆☆ ☆☆☆
架起画板,铺上画纸,一步一步,按照书上步骤。
定位、落笔、打稿、调色。
脚踏实地,循序渐进。
一切本该很完美才是。
至少,我用铅笔临摹出来的底稿和书上给出的那张图片大概……相差无几;
至少,我尝试了许久才调出的颜料色彩和书上要求的那几种……大致相近;
底稿没错,颜色不错,如此推算下来,最后的成品应该也不会误差到哪里去——注意!我说的是“应该”!
应该是什么?“应该”是没有实质保证的虚拟词汇,通俗一点解释,就是有说等于没说,说错也不用负责的假设存在!
所以,当那张和原作看不出半点“血缘关系”的作品印入眼帘时,我除了叹口气感慨“人在各方面的天赋和五指一样是参差不齐”外,并没有任何难以接受的意外存在——毕竟,对于画画,我的接触仅仅停留在小学初中时上过的那些美术课而已。
只是……
想起之前在医院那个借用网上资料陪着幸村“高谈阔论”的自己,再瞪着眼前这幅完全不像向日葵的向日葵,我忽然能够明白“打肿脸充胖子”和“骑虎难下”这两句话的意境了。
原来啊原来,现实和想象真的有实质上的差距;
原来啊原来,擅长音乐不代表会拥有绘画天赋;
吹牛吹破天,谎言掩饰得再好也终究难以逃脱被揭穿的命运。
“这是羽鸟画的么?”
郁闷纠结间,耳畔,突兀地滑过一缕熟悉的温和嗓音。
心,一惊,猛地回头循声望去,幸村那张俊美恍如玉雕的漂亮面孔落进视线。
绿色的护额,披在肩上的外套,他就那样双手抱胸,随性地站在离我三步之遥的地方,嘴角噙笑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透过我,看着我面前的画板。
捕捉到那双浅紫色的眼瞳掠过的一抹惊奇和疑惑,我面上一热,慌忙起身面向他,借以隔离他投注在我画上的探索目光。
“那个……幸村君怎么会到这里来?网球部的训练结束了么?”双手背在身后,我一边僵硬地挤出一抹不自在的笑转移着幸村的注意,一边暗暗撕扯起那幅固定在画板上,只能用“面目全非”和“惨不忍睹”来形容的水彩画——毁尸灭迹。
“嗯,今天的训练量已经完成,所以部活结束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点。”薄薄的唇扬起了然,幸村放下环胸的手,提步靠近了我。
我一慌,手中的动作一急,过大的撕扯力道一不小心推翻了身后的画板。
砰地一声,画板随着画架坠落在地,而那幅我亟欲想要抹灭的画,还牢牢地定在画板上——只不过,缺了无关紧要的一角而已。
握紧手里残破的碎纸,我有片刻的傻眼,不过,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有所动作,站在我身旁的幸村,便先一步地动手帮我重新架起了那个画板。
“那个……谢谢……我自己来就好。”硬着头皮接下后续,我想我此刻的心情和表情只能用尴尬才能形容。
“举手之劳而已。”幸村不以为意地笑笑,视线再度落到我的画上,挑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我:“羽鸟最近在学水彩画吗?”
“呃,是啊!”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那么再扭扭捏捏地遮遮掩掩也就失去了价值:“虽然之前有在网上看过一些名家作品,也找过资料查过画法,但我却从未认真地去实践过……”这倒是事实。
“这样啊……”幸村了解地点点头——毕竟,我从未正面误导过他,我擅长画画。
“对了,羽鸟今天没有带小提琴来练习么?”像突然想到什么,幸村换了一个话题。
“小提琴?”我一愣,随即无奈地笑笑,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没有带……只带了画笔和颜料,过来转换一下心情。”该庆幸么?自从那次初赛,我以压倒性的胜利赢过柳生络樱后,当时来当观众看比赛的竹本老师,便私下塞给我一把立海大音乐教室的钥匙——她说那是校长给晋级复赛人的“慰劳品”——用处不大,不过,却给了我一个能在暑期往学校跑的理由。
值得一提的是,校际音乐赛初赛结束后的第三天,静雅告诉我,她和亦晴要跟着真田他们几个正选去参加什么青少年选拔的合宿,问我有没有兴趣报名当志愿者,当时,我是有点心动的,不过,那份心动却在听静雅惋惜地说幸村因身体原因不能参加时而烟消云散。
至于迹部,自那次初赛结束,他让桦地送了我一束玫瑰,和我擦肩而过时淡淡说了句“勉强还算场华丽的演奏”后,我便没有再见过他——虽然在青少年选拔开始的前一天,我有和他通过电话,如普通朋友般敷衍地寒暄过几句。
“心情?”愣忡间,耳畔拂过幸村略带一丝不解的嗓音。
“是啊,是心情。”神,稍敛,我似笑非笑地迎上他迷雾般的紫眸:“偶尔换一点事做,才不至于腻烦啊!”
“所以才想要画画?”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瞥我画板上的画,眼底的笑意讳莫如深。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我有些脸红地撕下那张画,揉成团。
“……”幸村没有再接话,只是他嘴边的笑,加深了些许。
“对了,明天下午羽鸟有空吗?”短暂的沉默后,他忽然扔了这么句话过来。
心,咯噔一跳,我不解地移眸迎上他总是深邃难测的眸,静等下文。
“如果可以的话,愿不愿意……和我约会一次?”如花的唇,绽开漂亮的纹,他就那样看着我,薰衣草般的眼底,有一丝莫名的光芒,隐隐跳跃。
☆☆☆ ☆☆☆ ☆☆☆ ☆☆☆
怦怦!怦怦!
心跳的频率又开始加快。
我下意识地收敛心神,却褪不去颊畔染上的两朵温热。
看一眼时间,匆忙起身。
照一遍镜子,确定一切无误后,我拎起包包,出了门。
和外婆打过招呼,我瞄了眼幸村交给我的那张门票,循着昨晚上网查到的路线,往车站走。
甜甜的,是喜悦;柔柔的,是雀跃。
原来,和喜欢的人约会,真的有憧憬的感觉在酝酿。
抬头,看一眼刺目的阳光。
夏天,或许真是属于恋爱的季节,也不一定。
☆☆☆ ☆☆☆ ☆☆☆ ☆☆☆
“大家辛苦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解散!”
……
“幸村学长!”
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一抹娇俏的淡蓝色身影,突兀地从不远处的树荫下,由远及近。
“柳生?”他有些意外。毕竟,在上次初赛失利后,比吕士有无奈地提过,柳生络樱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和大岛枯夏她们一行去北海道散散心云云……
“有事吗?”他不动声色,语气是一贯的温和而疏离。
“哥哥说,幸村学长很擅长画水彩画,而我是初学,所以……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学长……”扬扬手中的几张画纸,柳生络樱的脸上有一丝紧张和不安。
“问题?”他一愣,随即淡淡地挂上微笑,正想找理由开口婉拒,却被从身后传来的一声“部长!”所打断。
循声、回眸,他看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