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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爱我,提拉米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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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也看球赛?”

  “是的啊,特别是吕慧,对足球可有一番研究了。。。”

  “哪里哪里。。。”

  “我也最喜欢踢球了,虽然技术还不行。。。”

  “没有的事,我觉得踢球的你很帅的啊!”吕慧激动地憧憬着想象着许巍踢球的身影,眼里充满无尽的幸福。看着这样幸福的吕慧,王希此刻觉得好像所有辛苦都有所收获,真真切切的感到一丝计划成功的得意,在心里飘荡。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定要让你幸福,我最最好的朋友。

  。。。。。。

  和许巍分路后,感到所有的欢乐都还在,所有属于许巍的气息都没有消失,一直还在那里。

  “呐,王希,你怎么认识许巍的?”吕慧突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王希,言辞有些冷漠,让王希全身僵住般,打了个寒战。

  “哦,大扫除的时候,我。。。”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又迅速转为微笑的吕慧,让王希松了口气,却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不对劲,王希自己也说不上来。

  这场既不刻意又有点刻意的相遇,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一次不怀好意的试探?

  (十五)

  一个学校的什么最值得学生激动,当然是年级成绩排名,它的揭晓就像每年的大型颁奖典礼,你不需要发表获奖感言,也不需要登台领奖,因为只要是前三名,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为学习的范式,模仿的典型。

  “今年怎么还是这样?”

  “前三名依然没有变化?”

  “他们还是人类吗?”

  “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还是许巍帅啊,一直都是第一名啊!”

  “什么啊,炎澈比较帅吧?”

  “我们的小希希还是第三名耶!真厉害!”

  “你们男生个个都是色鬼!”

  “你们女生还不是个个都花痴!”

  。。。。。。

  炎澈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很受大家欢迎。学习好,长得又帅。据说学校有两大校草,一个是许巍,而另一个就是炎澈。

  高大的身材,在王希印象中,稍微比许巍矮一点吧,因为三个人难得一次被校长叫到办公室,准确的说,那两个人几乎没站在一起过。王希抵不过女生们的死缠烂打,不经意间接受了她们强烈的八卦要求,要趁此比较两人谁更高,很无聊,但事实上跟在两人后面的王希,经过一番仔细打量计算后,做出确凿的比较结论——许巍确实要高一点。女生们又借此八卦好一阵子才平息。

  炎澈皮肤微黑一些,但生的五官秀美,颇有古典男子的气质。乐于助人,很有原则,只不过,虽然是八卦,但总归不是空穴来风。据众多小道消息说,他是个感情白痴,总让女生哭,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但是在王希看来这些都不重要,自从炎澈给他悄悄买晚饭后,炎澈的形象总是很伟岸,她送画给炎澈,当然逃不过众人八卦,造成许多流言蜚语,比如什么王希暗恋炎澈,什么王希和炎澈坠入爱河之类,但是炎澈似乎并不在意,依然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王希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也认为很值得,反而心甘情愿。觉得不可思议,好像和炎澈扯上关系是件不算坏的事。有时一想到炎澈会脸红的吓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炎澈的一举一动,王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生怕漏掉什么环节,会后悔,会遗憾。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是一眼惊鸿,还是悔不当初,谁知道呢?

  经常一个人去教师的公寓楼顶看书,成为王希的又一习惯,却不知一天的午后与李萍的谈话变成最为苦涩的记忆。

  来到教师公寓楼底,碰巧遇到班上的生活委员——李萍,在王希眼中,她是全年级第四名,成绩好,做事诚恳,班上的财务费用打点得有里有条,为人正直,是个很好的人。

  “李萍,你也来这里看书吗?”

  “不是,只是走过来散散步。。。”

  “哦”

  “你中午都在这里看书么?”

  “嗯”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和李萍之间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渠,很有距离感,压迫感。莫名的让人害怕。

  。。。。。。

  “炎澈说你经常到这里来。。。”

  “炎澈?他怎么会知道?”

  “应该是经常关注你的缘故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对了,上次是我叫他给你买晚饭的,因为我看见他站在教室门口望着你画黑板报,说你很辛苦来着,我就让他给你买晚饭。。。”

  “是你叫他买的?”

  “怎么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

  当你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找不到任何语言时,会感到多么理亏词穷,就是指这样的情况。

  涨红脸的王希,只是一直站在那里,一个中午,久久的埋没在叫做自嘲和愚蠢的词语里,毫无意义。整个人就像泄气的气球,所有对炎澈的美好想象化为乌有,什么都没有剩下,但又是些什么想象不从得知,谈不上喜欢,更不是爱,那是什么让人被否定时如此的难堪。既像被玩弄,又像被丢弃,抓都没有抓住又何来的丢弃。

  什么叫做价值,什么叫做相信,一瞬间全明白了,王希自己也惊讶为什么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却让自己如此痛苦,如此伤心。是自己将这件小事侵入太多的感情,太多的美好,太多的期望。熟不知,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风只是吹过了,没有留下痕迹,泪只是掉落了,没有留下痕迹,是风吹干了泪,还是泪早已不见。。。。。。

  (十六)

  好几天都没有精神,头脑一片空白。长久以来像一个上着发条的机器人运转着,更像一个玩偶只被别人支配与操控,没有自主的权利,是因为太胆小,只看别人脸色,忘记自己真正活着的价值与追求自由的心。

  池塘的河床龟裂开来,什么都没有。也许曾经的小鱼还会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吧。偶尔正面看见炎澈时也只是苦笑,后来,苦笑很快成为王希最多的表情。

  晚自习开始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漫长,因为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天学了《长恨歌》,感慨真的是此恨绵绵无绝期,而不知该要恨谁。

  走进最不喜欢的黑巷子绕远路,那是白天众多台球场和网吧的云集处,听说很多流氓和混混在此出没,打架斗殴时有发生,只是到了晚上就变成像死一般沉寂,令人害怕。但为避免遇到许巍让别人误会,该做的都做完就该收场,不是吗?。。。

  “王希!王希!。。。”

  一个人突然挡住前面的路,王希没留意什么都没看见般撞到这个人身上,很唐突。

  是鬼使神差,还是所谓的缘分,谁知道呢。

  “你怎么了?”

  猛然回过神来,抬头瞧见是微光中许巍的脸,难道是由于许巍长得白,却看得如此分明。而现在自己和许巍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对拥抱中的情侣。咦!这是什么状况,这是决不允许的状况。条件反射般一把将许巍推开,头也不回的径自向前快步走去。

  明明没有什么,自己却像小题大做般,又气又尴尬。可是分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慢慢被后面的脚步声给埋没得无影无踪。

  “我不准你推开我!”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抱住了王希,可以感觉到从后面传来急切的呼吸声,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的稳重与诚恳,像一个陌生人,但这确实是许巍的声音,没错。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努力挣脱,却抱得更紧,像被巨蟒缠住,挣扎只是白费力气。

  “我知道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的原因,是因为吕慧吧,对不对?”

  “。。。。。。”

  头脑一片混乱的王希无言以对,仅仅几秒,却像积蓄很久的怒火突然爆发,无法控制。

  “是又怎么样,认识你以来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把你介绍给吕慧。”

  “你以为我会喜欢吕慧吗?别作梦了!我喜欢的人是你!”

  第一次有人向你告白,你的反应是什么,如果是你喜欢的人,你会雀跃,但不是你喜欢的人,怎么样呢。不过首先都应该先要明白什么是“喜欢”。

  对于王希,许巍对他而言,既不是喜欢也不是不喜欢,是自己好朋友喜欢的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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