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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他们比常人更勇敢,明明知道活着比死痛苦几百倍还是选择活着,因为他们相信终有一天幸福会来到身边,敲开自己的房门。甚或是到死也是穷苦潦倒,及病残身,不幸相随,但在死的前一秒眼前浮现的都是自己努力追求的画面,已是足矣,不后悔,不遗憾。
自从高齐离开后,再也没有如此头脑清新过。。。对!老娘要变强,只有变强才不会轻易受伤,才不会轻易流泪,高齐,我以后不再在别人面前流泪了,任何困难都要迎面而上,面对现实,了解自己现在的境况。我想告诉你的事,以前不想对你说,但是我必须去面对,那就是,我似乎生病了,变得不正常,我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但我到底是怎么了?
害怕密密麻麻的东西,恐惧看见人群,反反复复的做同一件事,想一件事,即使知道那是多么的没有必要,然后头晕目眩,直到脑袋快要炸掉,不断折磨自己,不断地自残,只有自残才能得以解脱,每天都陷入自己为自己设定的痛苦里。高齐,我是怎么了?
。。。。。。
“王希!你在干什么?干嘛将自己的手往墙上撞,你看!都流血了,不疼吗?”
炎澈?是啊,炎澈回来了,因为他也高考完了,也许和我一样会去其他地方读大学。他现在是我的谁?很讽刺的是我居然也曾经问自己高齐是自己的谁,害怕那样问,怕一问这个人也会消失掉不回来。自己像是个罪人。但是现在只有他在我身边,是个朋友?不敢想他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不能想。。。。。。
“我带你去看医生!一定要包扎一下才行,不然照这个天气一定会感染的!”
医生?对啊,我应该去找医生,生病就该看医生,对!看医生!
。。。。。。
“怎么样?包扎好了吗?你执意让我在医院门外等。。。。。。医生还说什么了?”
“没什么要紧的,不用担心。。。”
终于相当清楚自己得的是集聚恐惧症和精神强迫症,还伴有神经衰弱,而且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无法控制自己,如果说自己是半个神经病一点也不为过。因为压根没有零花钱,就没钱可以买那些昂贵的药,如果不用药物的话,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来发泄,所以自己才情不自禁地自残以发泄,原来那一切奇怪的举动都是自己生病的缘故。
不再害怕,不再退缩,面对现实,决不言弃。。。。。。那还有没有其他方法?不能和父母说,因为他们不关心。医生说自残只能让病情恶化,那要怎么发泄?怎么发泄?高齐,你说呢?。。。。。。“永远的活力,永远的向前。。。。。。”高齐踢球的身影。。。。。。运动吗?。。。对!运动,要不停的运动,让自己运动起来,书上也有提到,运动转移注意力。一定会有所帮助!要复活!要向前!。。。。。。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
。。。。。。
一年似一年,不见佳人来,唯有空伤怀。只是言不尽,我心事永年。池柳莫感伤,我去必相还。。。。。。
(四十)
从那个时候起,没有人知道王希在想什么,她每天都匆匆忙忙,像个永不停止的发动机。练起武术来不要命,每次不踢上一百下靶子不下场,集训在四十度高温下毅然参加环城跑,一同跑步的有三十人,最后只剩下四个人,其中就有王希。很难想象这个王希就是以前那个懦弱胆小不敢面对现实的王希。她再次改变,只是这次改变没有人再认识她,因为她无需别人认识。
阳光刺入她的肌肤,火辣辣的痛;汗水浸湿她的衬衣,湿漉漉的热。更瘦更黑的她站在那里只是一动不动,再也没有神伤,没有惘然,只有向前,不断向前,不能停下,再也叫不住,再也拉不回。。。
即使孤独的整天形单影只,王希也不会觉得寂寞,常常自言自语,听得见很多人的名字,如同他们还在她的身边,只有她可以看得见。
清晨的薄雾,看得见十米内,望不见百米外。
“王希!王希!。。。。。。”
以前记忆中最想听到的声音,只是在过往的岁月里这个声音都未曾响起过,它只存在期待中,但是如今这个声音如此近的清晰的在耳傍响起,却会如此陌生,让人害怕,让人不敢回应。
炎澈,一个曾经多么渴望,多么喜欢的人,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却没有任何感觉,不再是喜欢,也不是厌恶,更不是心的不平静,相反的只是一种无知的漠然。
“王希。。。和我一起去散散步吧!”
以前记忆中最想和炎澈一起做的事,哪怕是静静地走在一起也会有无尽的快乐,只是当前他就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并排的走着,只是默默无语,曾想过的要和炎澈交谈的那些有趣的话题一个都不见了,凭空消失的找也找不到,抓也抓不住。
李萍,一个曾想要憎恨,想要忘记的人,她却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惊涛骇浪般扯不走,刷不掉。莫了,久久的无法释怀。
“炎澈。。。你真的爱过李萍吗?”
“炎澈”这个名字以前光是想想就会脸迅速发红发烫,现在却平淡的像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是。而且辗转很久,却不经意间冒出的这句话,像是寄存在脑中方形容器中很久,不管它是否已经发霉发臭。
“。。。没有。。。只是在一起过,很复杂。。。我也。。。”
良久,炎澈才低着头,淡淡的说着,眼中没有任何闪烁,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仅仅是这样说着。
“那。。。为什么在一起?”
想知道打开这罐过期的萨丁鱼罐头看个究竟,不带任何嘲笑,不带任何色彩,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过去的自己嘲笑自己过于足够。
“因为。。。因为可以看见你的影子。。。也许是我太自私,那时想着无法和你在一起,找个替代的也许我会不这么难过,但事实证明我比过去更难过。。。她不是你,不会在生日的时候画画送我呐。。。我。。。”
“那为什么李萍要你送晚饭给我你才知道送呢?或许是你根本没想过那种送饭的小事。。。”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探究过事实,突然有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反而成为攻击物,目标靶,狠狠的纠缠住,不想放手,不留余地。想极力证明那过去的一厢情愿不是真的。难道是自己做错?
(四十一)
雾渐渐像被风给带走,消逝,也只是注定的命运。
炎澈脸上显出不曾有过的难堪与不解,无法形容。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很惊讶的语气,掺杂着不理解,不明白。
“是的,她说是她让你给我送饭的,她。。。”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也许应该告诉你实情。。。”
“实情?难道不是真的?”
疑惑像是被捅的马蜂窝,马蜂顿时密密麻麻,一拥而至。挡不住,拦不了。
“。。。我。。。曾经拜托李萍帮我,让你喜欢我,因为班委里面只有你们两个是女生,也许比较容易说话。。。是的,她确实帮到我,让我给你送饭,你也开始逐渐注意我,没想到后来还亲自画画送我,我很高兴呐,那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可是,没过多久,班里到处是流言。。。我也好几次看见你和许巍走在一起。。。我以为你只当我为同学,普通朋友,所以。。。。。。”
“笨蛋!为什么宁愿相信流言也不相信我呢,你知不知道,我。。。。。。”
要说的话像奔腾的河流,却又一下子遇到堤岸,硬生生的挡住流向,戛然而止。这又算什么呢,过去的感情又算什么呢,什么都不是,对于此刻而言它只属于过去,没有任何意义。
爱,这种东西,到底有多复杂,又有多简单,真的搞不懂,就干脆不再寻找答案,因为越抹越黑。
“王希,我还是那个问题。。。你现在愿意爱我吗?我知道我过去有多傻,但是如果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曾经有多少机会,只是炎澈从来没有抓住过,现在再来要机会吗?不,当对一个人的爱已成往事,那么它就只能是往事。因为王希已经不再有一点喜欢,她早已把爱给了高齐,只是高奇似乎带着她的爱永永远远地离开了。什么也不剩下。她不可能也不会再喜欢炎澈,这只能是事实。
“对不起,炎澈,我的心已经死了,不爱你还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