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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们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犹如两尊木人直立在那,却在周落要走出去时伸手拦她。
落阳群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只觉得万般脆弱,尤其后悔答应余杭的注意,要不这会还能在她的容哥哥身边,现在一个人被囚禁在这,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随时感觉有密闭空间的野兽要吞噬着自己,好可怕。
“容哥哥快来救我……”
……
“那小丫头醒了,她还在我手上,你们确定要继续跟我顽抗么?”月芙蓉娇笑,双眸却嗜血如蛇。
“我们人都要死了还管那丫头干什么,快走啊!”年长男子一脸惊恐,目中自私展露无遗,不停催着顾辞容。
“闭嘴。”顾辞容冷声,双眸深邃不见底。
“我拖住她,你去救落落。”他用仅余杭能听到的声音说。
骤然间,不见丝毫动静,明明还站在二楼的月芙蓉骤然消失了人影,再定眼一看只见一抹娇艳人影落在身前。
那年长男子转身便拉着书生而走,此刻爆发的力量惊人,直直闯过,几个拦路的壮汉。
而月芙蓉的目标也不是他们,壮汉们被他们逃过便也没有去追,转头便扑向顾辞容。
一瞬间整个酒馆扭打成一片。
余杭身子小,抱着酒坛灵活躲过壮汉们的围堵。
月芙蓉伸手就要去抓余杭,却被顾辞容缠上。
顾辞容嫌抱着酒坛碍手,便丢给余杭。
“拿着,给她。”口中的她,便是周落了。
只是来不及接过,那坛酒便被一只纤手接过。
酒盖随之被打开,扑鼻的酒香瞬间弥漫整间酒馆,只是其中燃起的阵阵带着腐蚀性气息的气味直直冲入所有人的鼻中。
“这是……”月芙蓉大惊。
随即不理会顾辞容便直直冲向余杭。
余杭不懂武,仅凭着娇小身材才能闪过过壮汉笨重身子的攻击,这会月芙蓉身姿矫捷直直向她袭来,而她身后又围着两个壮汉,一瞬间进退两难,下意思地便将手中酒坛向她泼了出去。
月芙蓉狼狈闪过,衣角被泼到一瞬,随即只见那鲜红色的红杉随即如同着活了般化成灰。
这一幕让酒馆里的人闪了眼,顾辞容同样也是大惊,只有他知道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就紧紧是她的一滴血……
这种程度的剧毒,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毒人!
若是被有心人得到,好好利用……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顾辞容紧跟着月芙蓉向余杭掠去,月芙蓉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若是让她得到余杭这个人,整个天下大乱都有可能。
月芙蓉武功高于顾辞容一层,在余杭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陡然转出一个不可能的弧度,纤手一挥,看似柔弱却极其有力直直擒向余杭。
余杭左臂被抓,只觉得整个身子轻盈,只觉得要脱离地面。
然而随即一只强有力大手伸手抓住她右臂,两股力量相冲,她怀中的酒坛只能碰地一声落地。
两只手,一男一女,相互抓着余杭两只胳膊,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但两人却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拼命撕扯着。
“放手!”
余杭也猜到不妙,她刚才一冲动便把血液的秘密透露出来了。还被顾辞容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至于月芙蓉,想必她是看到那坛酒所出猜想。
“说,你是不是那人的徒弟?”月芙蓉目带厉色,面目狰狞,完全没有闲钱的灼灼风姿,简直像个疯子。
余杭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那人的徒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月芙蓉手中的劲却越大,余杭能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泛起阵阵青紫。
怎么事情发生到现在这样,明明周落才是她的目标,现在她自己有是什么情况,战斗中的炮灰吗?
顾辞容感受到余杭的疼痛,手中劲道放小了,却依旧抓着余杭的手不放,他若是放手,余杭便会被月芙蓉抓了去。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月芙蓉此刻的疯狂,那种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憎恨!
那个人。
“你个疯子。我没有师傅!”
闻言,月芙蓉怔住,顾辞容抓紧时机,身姿骤然一转,大手挥向月芙蓉,月芙蓉反应过来不由得松了抓住余杭的手,这时顾辞容伸手将余杭一抓,余杭整个人便倒入了他的怀里。
余杭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顾辞容放在了地上,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诉她刚才的一幕不是假的。
月芙蓉双眸有些红,一个劈刀便直接挂在了顾辞容脖子上,而身周的壮汉们寻着机会又扑上余杭。
余杭愤恨,连这些人也挑着弱小的她欺负,真是。
不可忍!
她随即不知道从哪摸索出一个白瓷小瓶子,里面药粉绕着她的身周一挥。
药粉便随着空气飘散,只见空中药粉粒四散,壮汉们只觉得脑滴啊一阵晕眩,随即双双落地。
月芙蓉见状眸色更深。
怒吼:“你还说你不是他徒弟!”
第五十一章 坑死自己
余杭只觉得一阵旋风袭来,月芙蓉狰狞的脸顿时放大在她面前,此刻她哪儿还有原先那般妩媚模样,这会她发丝迷乱,整个人犹如疯狂猛兽,让人避之不及。
在房间内的周落也听到了外面的情况,守着房门的两个壮汉见着情况不对,早已撇下她夺门而出。
江湖人都知月芙蓉有个禁忌,平日里别看她跟常人无异于单神医相斗,但孰都知,她最大的禁忌就是她的师傅,只要有丁点关于她师傅的事她便会抓狂,整个人简直与疯子无异。
而余杭这会,明显就是触了她的禁忌。
“快说,他在哪儿!”月芙蓉猛然间抓住余杭的脖子,手劲大的不行。
余杭感觉整个人都喘不过气,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伸手艰难指着她的嘴。
“老妖婆你快放了她,小杭会没命的!”周落骤然大喊,声音在这酒馆中显得清亮无比。
月芙蓉好像转回了点思绪,手微微松开余杭的脖子,却依旧未离开她的脖子。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她的疯狂不言而喻,此刻的她忘却所有,心中只有那个念念想着的念头。
月芙蓉这样的疯狂,顿时让余杭想到了那个满脸疮痍的男人,她的无言师傅……
难不成,她真的跟她师傅有关系?
余杭死咬着牙,愣是没从口中挤出一个字。
“快说”月芙蓉大怒,左手擒着余杭的脖子,右掌顺势愈下。
而余杭就是抿紧了嘴巴不说,她说不出话。
月芙蓉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左手一松,余杭急忙灌进几口空气,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咳咳。”紧密的窒息感让她难受不已,脖子传来的紧勒感致命地可怕,她纤细的脖子上赫赫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余杭声音发不出,嘶哑至极,尝试了半天只说出一个字。
“废物。”月芙蓉眸色大变,伸手便朝余杭扇去。
这会儿的功夫不过几息之间,顾辞容伸手推动酒桌,直直向月芙蓉砸去,月芙蓉伸手去挡。
“快走。”
余杭踉跄跑起,却腿软跑没几步就跪倒在地。
就在此时,一只纤手挽起了她的胳膊。
周落身上的清香随之传进余杭鼻中,这是一种清新的气味,与平常富家小姐所用的脂粉味儿不同。
周落原本在二楼上,见到月芙蓉完全失了原先模样害怕至极,但余杭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出身高贵,心思却依旧澄明,虽不乏有想攀她这支高枝的人,但她却始终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余杭所出主意她深信不疑,她虽单纯,却也明辨是非,余杭的为人连顾辞容都相信的话,那她就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况且,她一见着余杭便十分喜欢,单凭余杭从怀中掏出一块杏仁饼却全都给她的举动。
她便认定要交她这个朋友了,更何况余杭还是在不知道她是皇帝亲封落阳群主的情况下。
等若干年后两人身倚贵妃椅,轻声回忆时,余杭才知道是因为一个杏仁饼的结的缘。
余杭强撑起身子,周落扶着她,两人便往外跑。
顾辞容明显不是月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