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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顾氏见她就是不明白,十分气恼,走过来轻拍了她脑门一下,嗔怒地道:“你这傻丫头,他昨天那么对你,你竟一无所觉吗?”
提到昨天,顾晚晴的脸上“腾”地布满红云,叶顾氏见她似乎是想歪了,气得跺下了脚,瞪着她,“别想那有的没的,他每天都把宠你爱你挂在嘴上,结果事到临头,不顾你第一夜之痛硬是将你折腾成这副样子,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虽说没到手是宝,到了手是草,那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女儿,看我饶不饶他”叶顾氏的确希望看到顾晚晴和袁授在一起做一对真夫妻,但今早趁袁授出去吃饭的功夫她来看顾晚晴,见着女儿目下泛黑昏昏沉沉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尤其顾晚晴身上还留了许多印记,经过一晚,青青紫紫地看着吓人,更让她十分恼怒,认为女儿是被人强求了去,当下操起水壶就冲了出去质问袁授,当然最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还是对他的不知节制万分不满,这才恶言恶语起来。
看着叶顾氏又急又气的模样,顾晚晴心头一暖,又软又酸地滋味泛上来,唇角便忍不住地上翘,双颊升红地道:“我没事,我们也是……年轻气盛……以后会注意的。”她并没把昨晚的责任全推到袁授身上,毕竟这事,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全让他扛呢?不过,看叶顾氏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顾晚晴马上转移话题,“娘,你为什么拎着水壶去找他算帐啊?”
叶顾氏沉着脸哼了一声,“不是没别的趁手兵器么……”说完自己倒笑了,伸手指使劲戳了顾晚晴的脑门一下,小声说道:“既然决定留下,就好好过日子,不管遇到什么沟坎,只要他心里有你,就都过得去,千万别自己犯傻,有些事是要你们两个一起面对的。”
顾晚晴知道她说的是世子妃乃至于其他侧妃、妾室的事,当下点点头,也不和她说自己已和袁授摊了牌,决不容忍他三妻四妾的事,省得她又担心。
在叶顾氏的照料下,顾晚晴沐浴用餐后又躺到了床上,时间本来就不早了,这么一来更是入了夜,叶顾氏收拾好一切也没走,继续留下陪着顾晚晴。
见这架势顾晚晴就知道她的气还没消,当下对袁授寄予了无限同情,她醒了这么长时间,袁授就趁着叶顾氏去端饭的时候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又被赶了出去,想来是万分郁闷的。不过她也对叶顾氏的留下松了口气,如果叶顾氏不来,他们新婚夫妇干柴烈火的,止不定又做出什么来,她的身子可是不允许了,就算到时候袁授强忍,她也不会舍得,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倒是难受。
叶顾氏在屋里陪着顾晚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手里不住地缝着东西,顾晚晴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就从床上起来,到桌边一瞧,见是一些用零碎布头拼缝的香囊,已经做好了几个,有蝴蝶形和荷花形的,中间塞着一些现成的香粉袋子,看上去质朴可爱。
叶顾氏笑道:“今天一早程大嫂家的小娘子就来帮忙打扫,还送了好些他们自家做的福寿饽饽,大郎要还礼她说什么也不要,我就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做几个香囊给大郎做顺水人情。”
顾晚晴奇道:“看来你对袁大郎的印象不错?”
叶顾氏点点头,“那么忠心护主重情重义的人,我自然喜欢。”
顾晚晴这才知道,叶顾氏原来也是知情的。
叶顾氏继续说道:“别看大郎样子凶,脸上又有疤,腿也坏了,但那又如何?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他的人品,就像世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回来还是要找你,这人品就很好。”
听她说得极端,顾晚晴失笑,“难道他回来不娶我就是人品不好?”
“那也不是。”叶顾氏手中活计不停,“人品好也有亲近和不亲近之分,就像以前的那个傅公子,虽然他对你不错,但我就是亲近不起来,他对我们也是一样,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以前定然是没与我们这样贫苦的人家交往过,看你也是‘顾家的小姐’,所以你们分开了也就分开了,只要你不后悔,我和你爹也不可惜,毕竟,他还是没做到那一点,没能舍弃他的荣华,和你在一起。”
这是叶顾氏头一回发表对傅时秋的看法,顾晚晴却是没想到她对傅时秋竟是有意见的,当下苦笑道:“娘这么说也有失偏颇,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却没有一点是有关于不能舍弃荣华的,他决定随架南下也并非是为了富贵,而是为了亲情,如果说众多皇子中哪个对皇上留有真情,必然有他一个。”
叶顾氏听完后没再多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反正我对他也是不太了解的,只是知道他没有阿兽这么好,你既然已决定和阿兽在一起,就莫要再想着旁人了,知道吗?”说着脸一板,竟是不讲理了。
顾晚晴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叶顾氏这是丈母娘瞅女婿越瞅越顺眼,连带着看别人都别扭起来了。当下也不再辩驳,母女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同榻而眠。
叶顾氏的气在第二天顾晚晴恢复如常后便彻底消了,不过少不得叫来袁授耳提面命一番,露骨的话是没有的,只是叫他“小心”,可怜袁授这个在三军阵前也未变过脸色的镇北王世子陪笑讨好,拍胸膛保证拍到几乎吐血,这才算过关。
“听说初八之后镇上就会有许多集市,村子里的人大多会去,我们到时也去看看?”
关上房门,小两口倚在床上说悄悄话。
“初八?”顾晚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又有点雀跃,“我们能在这住到那么晚吗?”她还以为顶多过完年,他们就会回去了。
“你急着回去?”袁授拥着怀里的人,轻轻扯了她头发一下,又继续让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轻笑道:“还听说正月十五镇上会有花灯会,你想不想去?”
顾晚晴喜不胜收,回身扑到他怀里,“真的?我们能那么晚再回去?”比起在军营中的种种限制,在这里自然自由得多了。
袁授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拿些自己的东西到镇上去卖,我想我们也别免俗,从今天开始准备,到时候看我们谁的东西卖得好。”
看他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心中已有计较,顾晚晴也不点破他,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到时候输的人要怎么办?”
“当然是任胜者处置了。”袁授歪歪嘴角,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晚晴心中暗笑,她就说么,他压根就还没长大,“嗯……我有个想法。”她说出自知道左东权的来历心里就惦念的事,“袁大郎的腿伤,我想我帮得上忙的。”
虽然袁授每次提起的时候都是一种“已经过去”的态度,但顾晚晴看得到他的惋惜愧疚,虽然她的异能对一些外伤的帮助有限,但去痛止血,稳固骨骼,重整筋脉还是有效的。
袁授微微一怔,半晌笑了笑,“慢慢来吧,你的事情,我不想让旁人知道太多。”
顾晚晴也点点头,也对,就算是袁授信任的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随意外传的好,就算要治,少不得依托针术之名,倒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了。
随后的几天过得很快,没有在军中的紧张肃穆,也没有什么外出活动,一般人家在小年之前所有过年所需的东西就都备好了,之后就在家歇着等着过年就好,顾晚晴他们就是这么过的,每天睡到日上三杆才起,白天就是悠然消谴,有时候几个人会玩玩叶子戏之类的游戏,不过左东权太过严肃,再热闹的气氛到最后也变得静悄悄的, 一次两次之后袁授就不带他玩了,但把他撇到一边总是不好,叶顾氏便要他带他们去拜访程大哥一家、
程大哥家里人员也不多,一个老娘,三个儿女,除了长女外嫁,家中还有一个十七岁的次女,然后就是那个虎头虎脑的阿胖了。
人一多,左东权的冰冻体质就没那么好用了,两家人凑在一起倒也热闹,最后一商量,干脆过年也到程家来过,反正离着近,没什么不方便。
这么几天下来,袁授是懒散得不亦乐乎,每天就是老婆热炕,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过隔个两三天他会和左东权消失一阵,回来就神神秘秘的,顾晚晴若是问起,就要以代价来换,顾晚晴换了一次,又是累得一天没下地,却是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