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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的是,歹徒还劫走了一支小口径步枪和一支92警用手枪!
根据高旻寺尼僧提供的案发当晚的实际情况,这帮歹徒多是使用刀斧类冷兵器,现在好了,白白给对方增加了两支威力巨大的枪械,在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手中,一把枪能发挥多大的杀伤力,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的出来!
相比这些损失,一名刑警受伤,一辆办案专用的面包车损坏真不算什么!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前期所有的努力,一瞬间全都化作了流水,张靓姜很担心已经打草惊蛇的歹徒接下来会连逃窜到其他城市去!
“立刻在出入广陵四周的稽查站增添人手、设立岗哨,严查每一辆出入车辆!犯罪份子的照片,我让总队十分钟后传真到各单位!”张靓姜用手机马不停蹄地做出了各项补救工作,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她已经做好了被批评降职的心理准备。
太大意了!
奇耻大辱!
张靓姜的心在滴血!
这次碰上的歹徒与她以前碰见过的完全不同,他们的反侦察能力杰出,心理素质出众,一击得手旋即远遁,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这完全是积年惯匪和职业罪犯的风格。
两位伤者的伤势很快被医院查验出来了,线人马华俊重度脑震荡,颅骨破裂,肋排断了四根,多处软组织挫伤;刑警老米视网膜差点脱落,鼻梁骨粉碎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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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跳舞暖房酒,得去南京喝。
跳舞老婆长的不错,可惜啊,一朵鲜插了牛粪,而且还是变质的牛粪。
看看起点那么多作者,也就我长得偶像一点。
按照真实历史,第一个被吃的少数民族眉应该是维族,出场了……
第三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ACT16:陀枪师姐【中】
七位刑警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有人闷头抽烟、有人颓然躺倒在急诊室外的塑料长椅上,还有人屈着脚倚靠住墙壁唉声叹气。
除了懊恨和后悔,大家的表情中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沮丧和失落。
“好了好了!不要在我摆出这副刚刚爹死娘改嫁的孬种样子!”刑警队长张靓姜拍了拍手,从塑料长椅上站起身,深邃的蓝眼眸重新恢复了澄净和自信:“我们已经通过线人知道了嫌犯静的背景,他能逃得一时,不可能逃过一世!”
“头,我们光知道静一个人的背景也没用,那个牛高马大的外国人是谁?他在犯罪团伙中又是属于什么地位?该团伙的销赃渠道又是我们一概弗得知。”有个络腮胡男刑警扯嘴苦笑了一下:“今天打草惊了蛇,以后怕是有的忙了。”
“早知道交易枪支时就应该抓捕他们!”有个刑警恨恨地吐出了一串烟圈。
“如果刚刚交易枪支时我们就对歹徒实施当场抓捕,以他们的体格很有可能暴起伤人,估计……我们几个按常规套路想制服他们有点悬哪……”有个平头刑警接过了话茬,语气隐隐包含庆幸:“纯靠臂力把昌河面包车掀个跟斗,还能用窨井盖砍进树身,这得多大力气?我很怀疑那两个家伙是不是职业举重运动员出身……”
这些从下属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像钝刀子,狠狠割痛了张靓姜敏感的心。
如同一座压抑到了爆发地步的活火山,刑警队长突然一个旋身摆腿,姿势优潇洒地蹬出了一记侧踹,将墙角的不锈钢垃圾桶炮弹样抡飞。
空旷的医院走廊上顿时响起一连串“戚里哐啷”的巨大碰击声,突兀地划破了午的寂静。
过道旁有两间还亮着灯的病房里迅速冒出了四五个壮年男子,横眉竖目地前后看了看走廊的情况,又看了看地上滴溜溜打转的垃圾桶,目光冷冷地打向了急诊室门口的七位便衣刑警。
“再发生出一丁点响动,我打断你们的腿!”一个面相极其凶残,体壮如牛的汉子用生硬的汉语指住刑警们骂了一句傻B。
这群大汉个个高鼻深目,头发蜷曲,明显都是维族人氏。
“哟呵!”几个靠在墙上的刑警全直起了腰:“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你?”
几个维族大汉火冒三丈,甩开膀子,挟着一股腥膻的味大踏步冲着刑警们走来。
他们的身上都佩挂着做工精良的库车短刀,表情凶神恶煞,一边走还一边用维语骂骂咧咧。有个医生听到了动静,从窗口探出头察看情况,被不问青红皂白的维族大汉一拳擂在脸上,硬生生砸回了值班室。
张靓姜本来准备道歉的,看到这一幕之后,原先郁积的心头火一下子找到了发泄渠道,飞起一脚当胸踹翻一个,刷地抽出手枪顶住了剩下的维族大汉。
“警察!都给我靠墙抱头站好!”
六个膀大腰圆的男刑警箭步上前,一通拳打脚踢,抽出这些维族汉子的鞋带反绑拇指绞了个死扣。
两间病房里陆陆续续走出的一大群维族人,足有十七八个之多,男老少什么年龄段的都有,一律的举止剽悍,直到看清楚黑洞洞的枪口之后才算傻眼。
六个火气正旺的男刑警放羊一样把这群维族人驱赶的面壁站好,熟门熟路地从两间病房里起出了大量的砍刀铁棍和一杆土造的曲尺手柄火药猎枪。
“靠他奶奶,两张病的褥子底下全掖着家伙!”
“头,这帮维族小还有两个伤员躺在上插着氧气管呢,一看就知道是刀伤!”
“看来这帮维族小作案时怕是碰上硬茬了,害怕别人回来报复……”
“头,这事我们最好别管,这帮新疆小里有两个老头插着尿瘘管子呢!”
刑警们七嘴八舌地向自己的队长汇报自己的发现。
张靓姜的俏脸火辣辣的,既羞且怒却又无计可施。
没有经过任何预审程序,也没有取得相关口供,属下们却已经天经地义、堂而皇之地就将这群维族人划归为新疆小团伙——对此,同是维吾尔族的“丽开”真想放声大哭。
她当然知道属下的刑警们没有信口开河也没有猜测错误。
内地如果出现神态这么张狂,作风这么霸道的维族人,必然就是新疆小——这俨然已经成了维族的金字招牌,更取得了全国人民的一致公认。
但是张靓姜很想大声对所有人说,和汉族一样,勤劳勇敢的维吾尔族当然也有一些败类存在,但是相比整体,这些流窜在全国作案的维族小毕竟是极少数的个例。
事实上,如果这些辱没维族名声的垃圾在新疆作案,一定会被正直的“阿訇”或“伊玛目”(宗教职业)抓去剁掉手指以示惩戒!
“收缴他们的凶器,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立刻!”丽开恨恨地瞪了这群同族一眼,身上插瘘管作案是维族小的惯用绝招,鉴于杨尚昆主席制订的少数民族优待政策,如果只是小小摸,警察面对这些过境蝗虫也只有前脚抓后脚放这种无奈对策。
“怎么了丫头?”一位年约三十开外,肩膀上扛着两杠三的男警察刚好从楼梯拐角冒出脑袋,一看这么多人靠墙面壁,不由得乐了:“见鬼了,这些维族小怎么撞到咱们便衣刑警手里来了?”
“林队!”张靓姜气得脸刷青:“你不要老是左一句维族小右一句维族小的侮辱人,你别忘记,我们维族800万人不是个个都是小,你们12亿汉族也不是个个都是君子!”
“抱歉抱歉!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广陵刑大的副队长、一级警督林立强尴尬的差点跨窗跳楼,连对上司说对不起。
从两年前张靓姜加入刑大开始,丧偶独居的林副队长就一直憋着劲,指望能把这朵广陵最的警追到手。虽然一直以来他都属于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他从没有死心过,不想这次因为一时嘴快,把张靓姜也是维吾尔族的事情给疏忽了,冒冒失失地伤害了佳人的民族情感……
张靓姜对林立强的道歉仿若闻所未闻,转过身凝视着急诊手术室的虹光灯,娥眉颦锁,脸冰凉。
“丫头,老米的伤势怎么样?”林副小心翼翼地问道,关心受伤的刑警是假,想找个话题缓和一下气氛是真。
“不知道,还要等近一步的手术结果。我很担心拍碎的鼻梁碎骨会进入他的大脑,这是职业军人常用的一击毙敌手法——我们刚刚遭遇的歹徒显然就是退伍军人。”
“张队,有件事我想单独向你汇报请示一下……”看到上司似乎余怒未消,林立强赶紧把称呼从亲昵的“丫头”改成了方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