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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已经醒了,大家也就安心了,都出去了。只有小姨还留在稻香的身边。小姨扶着稻香躺下,让她多休息一会。稻香躺下后,不久又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朦胧中,她看到村医务室的张叔来帮她吊了两瓶盐水,江伟也进来过,呆了好一会才出去。后来,房间里一下安静了,她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她是被小姨叫醒的,小姨端来了饭菜。其实她也早就饿了,她坐在床上,大口吃着,很快一碗饭就吃完了。
小姨把碗放到桌上,笑着说:“稻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回去了。”
房间的门敞开着,稻香坐在床上,看到大厅里空荡荡的。所有的亲戚都走了,看着小姨离去的背影,稻香不知怎么的,心里空落落的。
身体已经好多了,她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大厅,母亲的遗像挂在墙上,母亲的灵位放在大厅的柜上。稻香慢慢地走到母亲的遗像前,呆坐在地上。苍白的照片,稻香突生悲悯,又突生怨愤。
稻香静静地陪着母亲的遗像,好久,好久。直到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本想回房间,已经来不及了,进来的那个人像只恶狼扑在了稻香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稻香大喊不要,不要。
那人怕惊醒邻居,脱下了稻香的*,塞在了稻香的嘴里。稻香被压在地上,沁着眼泪的眼睛看着母亲的遗像,心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吗?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稻香看到那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他一只手压着稻香的两只手臂,身子压在稻香的身上,另一只手努力去解开裤带,脱去身上的裤子。
“不要,不要。”稻香哭着摇头,叫着,可那人始终不放。
稻香绝望地躺在地上,任由着那只恶狼在身上猥亵着。突然,门被撞开了。江伟冲了进来,他连忙拉开趴在稻香身上的畜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裹在稻香的身上。然后他转头怒骂道:“姚天扬,你这个畜生。”
稻香缩在江伟的外套里,哭着。江伟怕稻香冻着,赶紧抱着她进了房间。此时,大厅里的姚天扬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赶紧追了过来,趁着江伟把稻香放在床上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着江伟,使劲地解开江伟的裤子,努力地扯下他的裤子。
江伟也愤怒了,和姚天扬扭打了起来。姚天扬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很快,小小的房间里聚集了很多人,人们把他们拉开。这时,姚天扬瘫倒在地上,痛哭道:“我把稻香她小姨送走回来,见门关着,我凑在窗户上看到这个畜生竟然想*我家稻香。于是我揣开门,这家伙想逃跑,我努力地把他抓着。这个畜生啊,我要揍死他。”
说着,姚天扬就冲了上去,但被周围的人拼命地拉住了
“我没有,是你。”江伟愤愤说道,“是你这个没人性的父亲,想*自己的女儿。”
此时,无论他们说什么,周围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江伟只穿了条*站在那。
稻香躺在床上,背着身,哭着。张婶她们都过来安慰着她,她不想听,她把自己包裹着,缩在被窝里。
江伟和姚天扬还在争吵着。好一会,又进来两个人。男的走上前,朝着江伟就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然后揣了他一脚。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生,我怎么养了你这个儿子。”
江伟的母亲把裤子拣起,拿给江伟,赶紧把他拉了出去。这时,姚天扬还想出去追,被周围的人拉住了。江伟的父亲走到姚天扬的面前,说道:“天扬,真是对不起,这个事情我会解决的。”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那我女儿的名誉呢?我女儿还怎么在这个村里生活下去啊。”姚天扬拉着江伟父亲的衣服,怒声说道。
稻香闭着眼睛,背着身子,她想在黑暗中忘记,忘记还有一个自己。坐在床边的几个妇女都在那叹息着。
姚天扬和江伟的父亲拉扯着走到了大厅里,人群也转移到了大厅,张婶最后离开时,帮忙把房门关上了。稻香听到外面还在争吵着,她的眼泪湿了被子,湿了枕巾。
稻香不原去想刚才的事,可她再怎么努力,也挥之不去。她闭着眼睛在黑暗里,像一只受伤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的蝙蝠,不知道该怎么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被误解的痛
天已经全黑了,大厅里昏暗的灯光下,江伟的父亲江昆明,江伟的母亲,姚天扬一起坐在桌旁。江伟倚在门口,愤怒的眼神看着与他面对面的姚天扬。
妖娆的烟缥缈了整个大厅,稻香站在房门口,透着门缝看着。她看到江伟的父亲从手提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钱,笑着说:“天扬,这点请你收下。”
“你这是干什么?想拿点臭钱来了事啊。”姚天扬看了钱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
这时,江伟的母亲也站起来说话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个我们家江伟和稻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稻香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心里也十分欢喜这个丫头,我们是想让她做我们的儿媳妇。这点钱算是彩礼钱。”
“什么?妈,你说什么?”江伟立即走了过来,惊讶地问道。
父亲江昆明站了起来,他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说道:“人家稻香做我们家的儿媳妇,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江伟的母亲站了起来,过来拉住江伟,让他不要跟父亲吵起来。姚天扬乐哉地深吸了一口烟,哼了一声说道:“你家儿子还不乐意。”
然后,姚天扬大拍了一下桌子,怒声说道:“不乐意,那你光天化日之下*我家稻香干什么啊?”
江伟抢先说道:“我*?还不知道今天下午是谁*呢?”
父亲江昆明连忙按住姚天扬,然后走过去,想揣江伟,被母亲一把拉住了。母亲把父亲拉回到桌旁坐下。
江伟想到了稻香,他走了过来敲稻香的房门。稻香就站在门口,她想开门,却始终没有勇气去开。母亲赶紧过来拉住江伟,连声说道:“人家稻香已经被你伤害这么深了,你还去打扰人家。”
“我……”江伟看着母亲,又看着坐在桌旁的父亲,还有那畜生姚天扬,他无奈地放下手,走了出去。
母亲无奈地叫了几声江伟,江伟没有答应。江昆明说:“别管这个畜生,随他去。”
稻香躲在门口听着,看着。她好像就是一件买卖,被那个畜生父亲拿到桌上谈判。稻香和江伟的婚事已经谈成了,等这次寒假他们回来定亲,他们大学毕业就结婚。
最后,姚天扬还假惺惺地说:“要不是被你家儿子下午这么一闹,我才不愿意把我女儿嫁给你呢。”
母亲捅了捅身边的父亲江昆明,小声地说道:“要不要跟稻香说说。”
江昆明瞪了母亲一眼,江伟的母亲便不在说话。稻香靠在门上,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魏海东。
江昆明和江伟的母亲离去后不久,麦香下班回家了。路上,姚麦香就听说了这事,一进家门,麦香就破口大骂:“真不知羞耻的东西,怎么还好意思呆在家里的。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早就自杀了。”
稻香知道在说她,但她不怨麦香。因为麦香从来不知道,稻香其实一直是为她。如果不是她,她早就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了。
此时,江伟的家里,父亲抽着烟坐在大厅里,母亲坐在江伟的床上,拉着江伟的手,说着他和稻香的婚事。江伟看着母亲说道:“妈,要是我说我没有*稻香,你相信吗?”
母亲不再看江伟,她看着黑黑的屋外。江伟知道母亲不愿相信他,他拉起母亲,一直拉到房门外,然后重重地关上门。他知道,母亲也不愿意相信他。泪水瞬间浸了双眼,但他忍住了,忍住不让泪水流下。
不知道为什么,江伟不怨稻香。只是不知道,稻香为什么不愿意说,想必她有自己的苦衷吧,但却不知道稻香究竟承受了多久?
深深的黑夜深深地埋进深色的夜里,不知过了多久,天有些微微亮了。黑暗中,有轻微地开门声,然后,有个柔弱的身影走出门外,向远处走去,转瞬消失在暗暗的天空下。
稻香到车站时,天已经全亮了。这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向她走来,是江伟。他们站在一起,没有说话。沉默泄露了尴尬。
“对不起。”稻香低着头。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