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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不认识了，不认识减肥后的我了？那你还应该记得那个瓢泼大雨中，我孤零零地飘荡，而你，曾经许诺给我幸福的你？……”涵的声音颤抖，“是你，卷走了爸妈留给我剩余的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
“不……不是，我那时候，欠下了许多债……”
“住口！”她撕喊，可悲的是她没有眼泪可以再流，定定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借口能够弥补我的伤害！”
“小芸……”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被冷冷地打断，眼里是仇恨的火花，“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让我碰到你啊，本来，我已经忘记，也准备不再想起，但是，是你自己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你再次让我看到你那张猥琐的脸的，那么，我现在就想把你曾经给我的伤害，加倍，还给你。”她平静下心情，淡淡地说：“要我怎么‘报答’你，说吧。”
“小芸……不，夜涵。”他惊恐地抱住她的腿，泣声泪下，“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不过还得谢谢你，你的伤害加上其他的伤害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冷笑。
“我知道，我对你伤害不能弥补，但是，当时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呀。后来，我真的有去找过你，但是，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心也不好受呀！”
“是吗？”她甩开被抱住的腿，俯视他。
“三年来，我一直活在这个阴影之下，所以我几乎以为你，你已经不在了。我也很懊悔啊，每年清明都往大海里撒玫瑰花瓣……”
“谢谢，我还没有死，这么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生存下来，是不是奇迹呢？”微笑着，内心却被狠狠地撕扯着，不能呼吸。为什么还会动摇，难道，我会相信他的鬼话？
“小芸……”
“今天暂时放过你，滚。”她深吸一口气。
“小芸……”
“滚，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好，我这就走……”张不凡狼狈地爬起，看了涵一眼，踉踉跄跄地消失在尽头。
看到他消失，夜涵虚脱地跌倒在地上……
Chapter26。他的死亡
睁开眼睛，是白色的地方。
“醒了？”
涵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叶夜，眼神转移到天花板上，沉默。
“你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可不好。”他看着两眼无神的涵，苦笑，“要不是我正好经过，没准你躺在那个偏僻的地方一下午呢，幸好把你抱到医务室里来了……”
“为什么我还会心软。”她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
“凡是有心的人，都会心软。”叶夜也躺到床上，枕着枕头，一样看着天花板。
“可是，我为什么还会有心？”虚无的话语在空空的医务室里回荡。
叶夜诧异地转头，盯着近在咫尺的侧脸，许久，才微笑着说：“因为，你是个有心的人啊。”
有心？苦笑，她还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随着爸爸妈妈而死去了。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憎恶的人。”淡淡的语气。
“看来他伤你很深啊。”叶夜的心也被紧紧地揪住，女人啊，你受到过的伤，到底有多少啊。
“不，他只是一部分。”是个无底洞。
“哎呀，你还没吃饭吧，去吃饭吧。”叶夜起来，看着她苍白的脸。
“不想吃。”别过头，看着窗外。
“反正快放学了，你到我家，我做给你吃，怎么样？”叶夜双手撑着床，看着她。
涵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定定地看着他：“理由。”
“理由？”他装做无辜的样子，邪邪地笑，“你去我家也不是第一次。”
……
“上次是迷糊的来，匆匆地去，倒没好好参观一下。”涵和夜走在他的豪华别墅中。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身影，连说话也是带着回音。
“那你好好参观一下啊，我不收门票。”叶夜微笑着。
“弄清楚，这可是你求我来的。”涵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微笑。
“是是是，我的公主。”叶夜弯下腰，绅士的鞠躬。
“你一个人住。”涵看了一眼周围安静的环境，抬头看着叶夜，“不害怕？”
“害怕？习惯了。”耸耸肩，无谓地一笑。
叶夜到了餐厅，拉开座位，让涵入座，自己转身进了厨房。涵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着美餐。细细打量他的背影，没想到，这个叶夜还会做饭，不过，这种感觉好奇怪。
N分钟……
“好了，宇宙无敌霹雳美男制作的宇宙无敌霹雳美味的蘑菇汤完成咯！”叶夜把一大碗热腾腾的汤稳稳地放在涵的面前，一脸得意的表情。
涵皱眉，这个人不要太会吹，拿起勺子舀了一点汤，吹吹凉，送进嘴巴，一股暖流顺着食道进入胃，感觉很舒服，而且味道也很鲜美，她不得不开始另眼看叶夜了。
叶夜坐在旁边，打开电视机，悠闲的样子：“怎么样，好吃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的确还行。”涵又舀了一勺汤。
“实话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逃脱我制作美味的诱惑。”叶夜看了一眼夜涵，邪魅地上扬嘴角。
“本市最新报道，今天下午三时，在黑色羽德学校的宿舍里，发现一具男尸，拒现场揩查，应该是自杀，死者今天18岁，叫做张不凡。”电视里一个女主持正在报道着。
涵停住，猛地抬头，看到电视里，那个男生，在浴缸里，鲜血浸透了尸体，白色的浴室瓷砖上写着三个字——对不起。鲜血的妖娆，衬着白色的的脸，眼睛睁着，无神。
涵猛地站起来，打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浇在她的大腿上，碗摔碎在地上，声音清脆。叶夜跑过来，扶起她，大声地喊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没有回答，愣愣地站着，呆呆地盯着电视机屏幕。叶夜拿着毛巾替她擦着身子，白皙的皮肤上早就起了一块块的红色的印记，该死的，叶夜咒骂着，这么厉害的烫伤竟然毫无感觉，看见她依旧看着电视机，终于站起来，皱眉：“你不觉得你已经烫伤了？！”
涵终于回神，淡淡的一句：“没事。”
“我去拿烫伤药。”叶夜转身去卧室。
……
“你自己擦吧。”叶夜把药递给涵，不忘送上个白眼。
“谢谢。”涵接过药，弱弱地说。她撩起黑色的裙子，红色的烙印格外醒目，她面无表情地擦着药，好象这是别人的躯体，异常麻木。
“你认识那个男的？”叶夜坐在沙发着，看着认真涂药的涵。
“对。”涵顿了顿，继续擦药，语气恢复了平静，“他就是中午我碰见的那个人。”
“那个伤害你的人？”叶夜感兴趣地挑眉。
“没错。”果断地回答。
“他死了。”他幽幽地看着她。
“他死了，也好。”涵接下去，盖上盖子，把裙子放下来，抬头，冲叶夜一笑：“过去，他伤害了我，现在，他用自杀来弥补我，我们也算是撤平了。”
叶夜不可思仪地看着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你的更衣室在哪里？”涵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
“你要干吗？”叶夜兴趣十足地看着她。
“你的汤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冷冷的微笑，回应的不屑，“不要想一些无聊的事情。”
“来吧。”叶夜不满地抿嘴。
一件八十平方米的房间四周挂满了衣服，各式各样的款式，令人目不暇接。涵走进去，瞥了一眼那些衣服，勾起微笑：“你家还真是有钱。”像是讽刺。
“那当然。”叶夜挑起涵的下巴，眨了个*，鬼魅一笑：“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女生拜倒在我脚下。”说完，还暧昧地朝她吹了一口气。
涵灵巧地脱身，拿起一件衬衫和一件牛仔裤，回头一笑：“你一向都是这么妖媚的吗？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你？……喂，别得寸进尺。”他终于危险地眯起眼睛。
“请出去，我要换衣服。”涵依旧恢复淡淡的神情，看着似乎不准备要出去的叶夜，平静地说道：“你知道的，得罪我的下场。”像是警告，又甚至是毋容辩驳的命令。
“我到要看看，你会怎么对我。”叶夜悠闲地坐了下来，好看的琥珀眼睛细细看着陆夜涵。
涵冷漠一笑，好，看谁能忍到最后。涵开始*服，解领带，解纽扣，马上那件衬衣就要脱下了，似乎还能看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