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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就来到了方家后院,一处院中院,非常雅致的一座小院。
小桥、流水、竹林、松香!
鸟语花香,一派怡人景色。
没想到,方家大院还有这种好景色。
方易水说:“这是我们方家接待最重要客人的地方。”
林深点了点头,刚要走过去,方易水赶紧叫住他:“等等,林老弟,我先给你通报一声吧。这薛青,架子极大,让一个手下人把守在门口,没有经过允许的人严禁入内,否则,就是触犯了他的规矩。就这几天,已经打了好几个我们方家人了!”
方易水一脸憋屈,林深这才知道,他那一腔怨怼是从哪儿来的。
方易水继续抱怨道:“真不知道,这么大的架子是从哪儿来的。”
林深轻轻一笑:“你不知道?”
方易水露出古怪的神色,没想到林深会搭这个腔。
林深悠悠的说:“很显然,这都是惯出来的,只有挨了揍,而且挨了狠揍,他们才会老实!”
“说得好!”
方易水大叫了一声:“对,就是惯出来的!”
林深瞥了他一眼:“那你去给薛青改改毛病吧。”
方易水顿时苦下了脸,讪讪的说:“这还得靠你林老弟啊!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要不然,你以为我来是干什么的?难道找你闲聊啊?”林深翻了个白眼,举步就走。
方易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虽然觉得林深很强,但是也觉得,林深不见得是薛青的对手。他对林深很感激,而且为人率直,对于林深的脾气性格还是很看对眼的,所以,大声提醒。
“林老弟,你就这么去啊?还是我先通报一声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林深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好像春游一样,林深走上小桥,一边欣赏流水中缤纷的花瓣,一边悠然走着。
走到桥梁中间,桥对面却突然闪出来一个人,方鼻阔口、虎背熊腰,满头都是乱糟糟的黄发。
“咄!哪来的混小子,不知死活吗?赶紧给老子滚!”
黄发人的声音好像狮吼一样,震得小桥都颤了三颤。
林深一扬眉,以锋芒毕露的眼神迎了上去,毫不客气的痛斥道:“你叫什么叫,知不知道,你是在制造噪音?”
“你说什么?”
黄发人平时都嚣张得惯了,在方家大院,更是为所欲为,说揍人就揍人,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叱骂。
反应过来后,黄发人顿时暴跳如雷。
“该死,小子,你找死!”
一边大叫,黄发人一边撒开脚步,像一头蛮牛似的直冲过来。
一步步踏在地上,好像暴雷一样,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沉重的脚步,踏得地面都震动起来!
269。小桥流水落花
看着势如疯牛一样的黄发人,林深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方易水站得挺远,一看林深上来就把人给激怒了,顿时大急。
一方,是方家的贵客,薛青不但有国安部的公职身份,更代表薛家的意志,哪一个方面方家都得罪不起。
而另一方林深,更是方家被打疼了得到的教训,没有理由,就是斗不过,所以惹不起。
“两位,请住手啊,给方家一个面子,大家有话好好说。”
方易水知道自己这点面子不管用,直接把整个方家抬了出来。
黄发人在冲刺的过程中,蛮横的吼道:“狗屁面子,你们方家这豆点大的小破家族,值得老子给你面子?快给我滚,要不然,老子教训完这小子,把你们方家也给拆了!”
方易水一愣,脸上涌起无尽怒意。
任谁,被这么看轻,都会极为不爽,更何况薛青也就罢了,你黄发人算什么东西?
狗仗人势!
林深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如此看来,不管自己做点什么,方易水是不会嫌自己不给面子了。
虽然说不怎么在乎,但是毕竟有方潇影这层因素,林深觉得方家好歹也是以后的亲家,能和睦相处毕竟是好的。
何况,方家还有几个人给他印象不错,方易水就是其中之一。
正面面对全速冲来的黄发人,林深的目光却落在小桥之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小桥质地轻便,只是简单的木质桥梁,按说,被黄发人这么一折腾,是肯定要散架的。
黄发人也是这么想的,打算借助脚步击地的频率,击垮小桥,先让林深落水,丢个大人!
可是,直到他冲上了小桥,才骇然发现,小桥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蕴藏了一股不可思量的力量,让小桥充满了非凡了韧性。
八重境的外家高手,全力奔踏,几乎就是一层薄薄木板的小桥却纹丝不动!
这直接就出乎了黄发人的预料,他什么在想:方家还挺有质量意识,造座小破桥,竟然这么结实。
不过接下来,黄发人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是小桥质量好,而是有问题,大问题!
踏上小桥,每一步,黄发人仍是全力催发,但是,不但无损小桥,反而觉得每一步踏出,小桥都像是长满了倒刺一样,扎得脚底生疼。
而且,他用出多少力气,小桥就反馈过来多少!
这一座小桥,黄发人顶多二十步就能跨过去,但是还没跑到中间林深的位置,黄发人就只能不情愿的停了下来。
因为在小桥的反击之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因为干活太烂而被不断鞭打的骡子,渐渐凌厉的反击力,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力量先收回去。
林深轻轻一笑,讥讽的说:“停下来了?知道疯牛是一种病,得治了?”
黄发人虽然蛮横,但是智商上没有明显缺陷,此时心里大骇,猜出他的遭遇肯定跟林深有关。
刚开始的时候对林深的不屑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发自心底的畏惧。
隔物传功,他也听说过,但是将功力覆盖到整座小桥,这就耸人惊闻了!
难道,这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个先天高手?
这倒是黄发人被打怕了,多想了点,林深的功力,其实远不足以覆盖整座小桥,如果那样,恐怕一秒钟林深就得脱力了。
不过,天罚五气玄妙之极,操控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林深是仗着后天巅峰的见识,预判出黄发人下一步落点,只是提前将庚金气送了过去而已。
说来简单,但是对于黄发人来说,却是无解的神技。
“你是谁?”
黄发人进也不是,退还觉得丢人,杵在桥上瞪着牛眼问。
林深冷冷的看了一眼,举步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看门狗而已,给我滚开!”
“吼!”
黄发人暴怒,一跃而起,直接一头向林深顶去。
林深扫了一眼,恶心的说道:“这么大年纪了,半只脚都快入土,还这么邋遢,看你这一脑袋头皮屑,真够恶心的!”
说着,林深也不屑于用手碰触黄发人,飞身而起。
后发先至,刹那间,林深飞到黄发人上面。
双足一前一后,分别踩在黄发人的腰间、颈后,只听轻微的两声脆响,黄发人直接飞了出去。
在空中,就能看到黄发人一脸痛苦、龇牙咧嘴,似乎不能动,直接摔进了水里。
做完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林深向小院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往里走去。
方易水倒是惊了一下,怕林深下手过重,万一伤到黄发人的命就不好对薛家解释了。
他急急火火的跑过去,下水把黄发人捞了起来,顿时忍不住乐了。
林深那两脚,不但封了黄发人的穴道,还分筋错骨,把黄发人的腰椎、颈椎给错位了。
黄发人又惊、又怒、又疼、又不能动,被水淹了一呛,正一把鼻涕一把泪,跟个小丑似的。
方易水把黄发人扔在一边,也没管他,只要死不了,方易水也乐得出一口气。
然后,他跟着林深而去。
不为别的,方易水只是觉得,跟着林深,这些天憋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