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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传过来。萨秋荻忍不住翻个白眼,这些人真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斐鸣挠挠头,嘿嘿一笑不说话。东尔然一袭白衣从月亮门走过来,俊逸淡然,衣带飘飘,恍然若仙。萨秋荻刚要跟他打趣,却发现东尔然皱着眉头,显然有心事。斐鸣也发现了:“师兄,这点小事也需要皱眉头啊,反正咱们也是要开打,早点晚点也没差嘛。”东尔然瞪他一眼:“你不要老是给秋荻错误信息,她相信你,会当真的。”
萨秋荻阴阴的望着斐鸣,刚才离凌月的事吗?她确实都信了,就不知哪件是假的。
见斐鸣生生的打个哆嗦,萨秋荻暂时满意的转过头望向东尔然。东尔然见状笑笑:“离凌月确实是来找你的,不过不是来杀你的。”萨秋荻没有打岔,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一边暗忖道,她秋阁以情报为主,却敌不过隐世的无忧谷,看来有必要整顿整顿了。“秋荻别计较,他们要来跟你报告,被我拦住了,你的秋阁仍是第一,第一。”斐鸣讨好的说。
萨秋荻在他们面前从不深藏心思,是以被斐鸣看破也不以为意,不过:“我的人对你还真是恭敬啊,也不知这展夜……”话未说完,就见那斐鸣轻咬红唇,蹙眉扭捏的望着她,斐鸣本就生的阴柔,眉目如画,这一来让秋荻生生打了个冷颤,也算他报了一箭之仇。东尔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两个人一撞上,就有不尽的笑料,让人忍俊不禁。不过,师弟对这展夜也确实关心了些。未等他多想,就听萨秋荻道:“秋阁与暗凤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与离凌月更是素无往来,他找我干吗?”收回思绪,东尔然道:“师弟所说你是他命定的新娘,确有其事。”东尔然顿顿,目光复杂的望着萨秋荻:“日撒禅师告知暗凤八大长老,说秋荻你是这代暗凤之主离凌月的新娘,离凌月不信,无奈为八大长老以其父遗命所逼,出来寻你。”
萨秋荻挑眉,日撒禅师?不就是传说中她师傅江湖老人的师兄吗?可惜师傅不知道跑哪逍遥去了,半年没有消息了。否则,这老头整的是哪出倒可以问问。“本来,这暗凤行事神秘,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详细的消息,事实上是,离凌月刚一出现,所有消息便扑面而来,显然是有人故意透露。”东尔然揉揉额角,显然是觉得本就混乱的局势加上秋荻又莫名其妙成为暗凤之主命定的新娘而更加混乱。命定的新娘?萨秋荻嗤笑,她只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暗凤出了内奸。”
东尔然点点头,表示同意。斐鸣道:“我想,离凌月也是知道的。我甚至怀疑,他肯出来,就是为了那内奸。”
萨秋荻又倒酒,才发现酒已经没了,皱皱眉头:“暗凤的事不如先放下,我相信离凌月还会再来找我。”转而问东尔然:“聂沣丞那边好了没有?都一年了,还斗不完吗?”对萨秋荻的不耐,东尔然只是笑笑:“曹明德此时应该已是死人。”斐鸣摸摸下巴:“原来小叶子是去杀曹明德了啊,难怪今天下午见他的时候,他那么兴奋。”
“曹明德手下的势力已经完全吸收了吗?”曹明德即曹国舅。是当今太子的亲娘舅,亦是凤湘国三股势力中最强的一股,聂沣丞要是能把此股势力收了,那剩下的孟塬那里根本不在话下,也就是说,马上聂沣丞就要掌权了。想着,萨秋荻兴奋起来,三国之战即日可待,不过,战乱祸害的都是百姓,想到这里,兴奋之心瞬时无踪,她本不是心怀天下之人,但想到她也是策划战乱的一份子,难免愧疚。
“秋荻,战事是历史所趋,不是一两人可挑起的,你不必愧疚。相反,我们可以尽量缩短战乱时间,也算稍做弥补。”东尔然温声安慰。萨秋荻看见东尔然正温柔的望着自己,安慰的目光让她心中平静下来:“谢谢。”
东尔然笑笑,站起身来:“好了,我跟师弟先走了,这几日你多派些人在周围,我怕对曹明德死忠的人会来报仇。”萨秋荻点点头,有心人都知道秋阁与无忧谷都是聂沣丞这边的人,来她这里报复也是极为可能。
“喂喂,师兄,我没要走啊,你别拉我……喂……你再拉我我生气喽……喂……”远处传来斐鸣的叫声。萨秋荻笑笑,视线扫过石桌,才想起没酒了。坐下,左手撑起下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像冰块般冷的绝美男子,离凌月吗?粉唇挑起,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日撒老人怎会跟暗凤扯上关系呢?师傅半年前的失踪与这件事有没有联系?萨秋荻试着把事情捋顺,师傅向来神出鬼没,所以他失踪半年,萨秋荻也没多想,要是真跟师傅有关……
正想着,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晃过,已经坐到她对面。萨秋荻以为是斐鸣去而复返,没好气地抬头望去,却看见一头亮眼的银色发丝。不是离凌月是谁?萨秋荻也不动,仍保持着左手托腮的姿势,懒洋洋道:“冰冰,这么快就想我啦,还是,你根本没走远?”离凌月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眸中闪过几分兴味:“我根本没走,所以,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根本没走?萨秋荻暗暗心惊,他们敢在院中说话,是因为萨秋荻所在这个院子,是整个萨府中心,外面包绕数层展夜精心挑选的明侍暗侍,再加上斐鸣东尔然皆是江湖中顶级高手,却仍没有发现有人偷听,不,不可能。萨秋荻暗暗吐气:“冰冰,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离凌月挑眉,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另有一种魅惑的味道:“你们为何一定要挑起三国之战?”
他真的听到了,萨秋荻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武功竟然高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那么,刚刚被她发现,是他故意?那,夜眠它究竟中没中?难道他可以自己控制脉象?
大概秋荻难得一见的呆样子取悦了离凌月,他竟然破天荒的露齿一笑:“我真的中了夜眠,至于其他,我确实是故意将你引出来,你没发现,你已经中了毒吗?”萨秋荻心中一怒:“你给我下毒?”离凌月摇头,嘲讽道:“不是我,是你那群伙伴。”
师兄
“冰冰,挑拨离间可不光彩哦。”萨秋荻作势摇摇头,一脸惋惜。离凌月呵呵一笑:“这么相信他们?”萨秋荻伸个懒腰:“他们的饵够多了,物极必反。”离凌月眼中流光溢彩,这个女人,不盲目相信,不妄自菲薄,知进退,很是难得。
萨秋荻望着离凌月,刚要开口问他知不知道师傅的下落,就见他手一挥,一只泛着蓝光的袖珍弩箭便落到他手中。萨秋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的院子三番两次来人都没人拦着,她的人真那么差吗?
“你的防御没问题,全天下怕是也没几个人可以拦住此人。”离凌月望着手中弩箭,淡淡说道。
此时萨秋荻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一天时间,似乎天下的高手全都光顾过她的院子了。
“他是谁?”天下间恐怕也没几个可以让离凌月如此称赞的吧。离凌月看她一眼:“梵穆陇。”梵穆陇,这个名字恐怕是江湖人的噩梦。无人识得他的真面目,只知他是个年轻男子,却有一身惊世武功。之所以说他是噩梦,是因为此人喜怒无常,你不知哪句话哪件事惹着他,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偏又没人知道他的样子,没准什么时候说他坏话时他就坐你对面,所以,渐渐的这个名字就成了忌讳,一般江湖人都不会去谈论他。萨秋荻苦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好端端的他干吗要杀我?”离凌月把弩箭递给她:“他并不是来杀你的。”“那他还抹毒?”萨秋荻接过细看。“箭上并没毒,他只是抹了层蓝连草。”“真是无聊。”萨秋荻嘟囔。“不怕他就在附近吗?”离凌月问。萨秋荻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便抬起头向四周扫视:“他一定不在。”离凌月生出几丝兴味:“怎么说?”萨秋荻看他:“他不想见你。”离凌月不说话,等待下文。萨秋荻耸耸肩:“感觉,你们是不是认识?”“感觉?”离凌月探究的望着她,笑出声:“没错,女人的感觉还真是恐怖。”
“我大概知道他来干嘛了。”萨秋荻捂着脸,叹气。早知道,她真该女扮男装,真不该挑战这封建的男权社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都是你惹的麻烦。”萨秋荻朝离凌月抱怨:“找谁不行,非得利用我抓内奸。”
离凌月欣赏的望着她:“我终于知道为何你可以有如今之势。”这么快就猜出命定的新娘的内幕,难怪这个女人可以建秋阁,创秋记。不过,离凌月道:“他来看你,并非只因命定的新娘此说。”萨秋荻抱头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