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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对于好奇心颇重的学生来说也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话题。
听着周围互不相让的争执声,知夏下巴支着手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已是一片绿意葱茏,窗间夏日的炎热肆意侵袭,不过教室的空调似乎很有效果,一片凉意。
“进来吧。”柳生打开储物室的们对身后的两人说道。
这几天各个班级已经为下个月的海原祭开始筹备了,由于所需的道具大多是在学校的储物室里,而那里的钥匙是风纪委员会所保管的。川泽带着知夏去学生会室找了柳生帮忙,听闻来意后柳生便拿了钥匙一起过来了。
川泽率先上前一步,笑着说道:“谢谢柳生学长,对这里不熟悉等下可能要麻烦学长了。”
知夏在后头看到平常冷傲的川泽眼下对着柳生的表情是如此——讨好,心底淡淡一笑,怕是再迟钝的人也看的出来。终于了解了平日里和自己没什么往来的川泽为什么会自告奋勇地向老师要求来协助她,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见后头的少女一直没什么动作,柳生倚在门栏边出声提醒道:“快进来,不要发呆了。”
已走入室内的川泽听见这句由立海大绅士口中说出的不够绅士的话,心下不觉一紧,这样的柳生她从没有见过。印象中,他永远是一副温文有礼的模样,而且,无论成绩、人品、家世都是卓尔不凡,举手投足间那抹优雅带着疏离的气韵一直让她忍不住追随,即使,他早已拒绝。
就在后花园在那棵被立海学子誉为表白之树的地方,他淡然地拒绝了她。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柳生比吕士本就该是这般的,这般雅致、这般优异、这般冷然,殊不知,今天这一句不引人注意的话却带着一抹调侃以及显然的宠溺。脑中突然回忆起他特地来班里帮那女生拿书包的情景,由后来得知,她居然是真田家的人,但她一直忘不了,拿着那女生的东西时那么小心翼翼的柳生。
原以为,他是关心网球部重视学业,所以才不想在国中的时候涉足感情,抱着这份认知,她认为自己可以等。
就在刚才,在那俊秀的侧脸上,感觉到了他对那个女生的注视,如同长久以来她望着他一般。
忍下了翻腾的思绪,川泽走过去,在知夏前边站立,有意无意地阻挡在两人前边,掏出备好的纸有礼地说:“学长,东西在这上边,麻烦学长登记一下。”
柳生略微停顿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接过那张纸扫视一遍,“东西应该都有,不过得好好找找,有些很久都没用了。”
“……哦……好。” 听着他客气却也冷淡的声音,川泽脸上所展露的笑容开始有些僵硬,心底对那份一直以来很肯定的认知开始有了动摇。
柳生告诉了她们大概的位置后也开始帮忙,三人找了很久才将大部分的物品给整理了出来。知夏拿着纸条核对着,再三看了几遍确定过后,将纸条上写着的一列指给柳生看,“学长,少了这个。”
柳生朝四周堆满的箱子看去,思索了一会才想起由于这个不常用锁在了里边的屋子里,回头说道:“应该放在里边的房间里,知夏,你跟我来一下。”
“嗯,好。”
看着两人走进那间里屋,独自留在原地的川泽呆呆看着那消失的身影闭上眼睛,平复下情绪后,蹲下了身检查起了地上堆着的道具。
储藏室里屋的环境可比外屋差太多了,由于开始之初的用途便是存放一些不太用到的东西,所以甚少有人光顾这里。虽然地面常有人来打扫,可那一个个箱子架子上堆积的灰尘还是让人觉得这里已经被废弃好多年的感觉,知夏是这样想的。
仿佛是为了配合她的想法,才将覆盖在箱子上的一层薄膜拉开,那附着在膜上的灰尘立刻漫天飞扬起来,没防范的两人只得急忙用手臂蒙着脸,不时咳嗽着。
突然,知夏察觉到捂着嘴的手边有一点软软的触觉,待她回过神,手上已经被塞入了一块方巾手帕。
等一场小小的混乱过去后,两人都有些狼狈,柳生看到一旁的知夏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原本白皙的脸上留了几抹灰迹,柔顺发丝因刚才的动作有些散乱几缕随意贴在脸颊两旁,再加上被灰尘水呛得有些水蒙蒙的双眼,现在整个看上去就像被人欺负后委屈哭着的可怜人。
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也是引人发笑的,知夏用手帕擦了擦脸,刚才听到了柳生的笑声,嘲笑。其实她很想说他此刻的状态比她也好不了哪去,但听到川泽在门外询问了一声,碍于正事没解决也就没开口,随即问他:“学长,那个东西在哪儿?”
“先找一下,每个箱子外边有贴着说明。”柳生推了推眼镜,不疾不徐地说。
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仔细看着箱子外的标注,知夏在最上边查看一遍没有发现,等到第二层时却惊喜地发现了那个装着缺少道具的箱子,在一旁找了个凳子踩上去后,摸到那个箱子的边,小心翼翼地一抽。
可当她把那个纸箱抽出来后原本摆放就有些随意的箱子像是起了连带反应有些摇摇晃晃跌落的架势,知夏站在凳子上小心扶着最上边的箱子,直到它们停止轻晃后后才放心走下凳子。
就在转身离开时,却不知怎地刚才明明已经静止不动的箱子却一股脑儿脱落下来,这时,一个身影疾步走近将她往边上一推,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只听见后边一阵震耳的响声。
小小的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比方才更甚的烟尘,知夏强忍住惊吓朝外头喊了几声,随后,走到前边,轻呼着:“柳生学长,柳生学长,柳生——”
半倚在架子边的人因疼痛紧闭着眼,垂眸看着痛感的来源地——自己的手臂,听见身边的呼声,看见那脸上担心的神情,扬起嘴唇淡淡笑了下,安慰道:“没事。”
见他一直按着自己的手,知夏心中不由得一沉,目光再往上,乍然看见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从他的手臂一直蜿蜒到手肘。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知夏走到他受伤的一边,将手上的方巾轻轻搭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擦拭着血迹。
随后赶来的川泽见到两人的动作再看见地上和柳生身上的那些血迹,又是一阵惊呼。
通晰 征兆
“包好了,放学后还得去你爸爸医院看一下。”浅野利索地替柳生包扎完伤口,交代道。
“谢谢浅野医生,”柳生点了点头,稍稍思索一下,“明天的比赛——”
还未等柳生说完,浅野便瞪了他一眼,口气严肃地打断:“不成,你手臂的伤势负荷不了比赛,你自己也不想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一席宣判的话令医务室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方才闻讯赶来的网球部成员此刻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部长。幸村神色泰然自若地点点头,转身朝真田说道:“看来需要重新安排一下了。”
真田皱了皱眉,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好了,我这地儿本来就不大,都一个个杵在这里做什么?还有课呢,快回去快回去。”似乎对领地被过多人入侵有些不满的浅野出声赶人了。
最后只有仁王笑意不明地非要留下来,肉麻兮兮地解释:“作为我亲爱的搭档,哪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离你而去呢?这样太残忍了。”
送走了一室的人,就连浅野也出去办事了,仁王好奇心颇重地四处摸索着,柳生轻叹了口气,望向那个搭档,“仁王,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特意留下来。”
话一说完仁王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柳生一眼,啧啧摇头,“比吕士你又没事我自然不担心了,”随后,湖蓝眼珠中闪过一抹狡黠,“等下是那六尺七寸的音乐课,我还是照顾你比较心甘情愿。”
一番话虽说的天经地义,却还是让表情管理能人的柳生有些许的抽搐,压根就该想到,这家伙哪有这么无聊的心意?
“话说回来,手真的没事吧?”玩笑归玩笑,仁王自是担心的,“明天比赛都交给我们了,你放心,少了柳生我们还是会把优胜拿回来。”
柳生淡淡一笑,叹息道:“我终于明白那时候幸村说意志消沉的感觉了。”明明该是一起努力的却偏偏毫无办法,那种无法尽力的无奈,就好像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仁王朝柳生没有受伤的肩膀拍了一下,勾了勾唇角,“多愁善感,这不像你啊,比吕士。”随即,眼珠一转,又重重地往柳生肩膀拍了一下,“这招英雄救美很不错,你都没发现刚才清源学妹那神情有多愧疚,早知道应该让老头儿把你的伤势说得重一些,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