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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观察了女儿一遍,确定没有受伤,松了一口,说道:“爸爸有个手术耽误了,是爸爸不对,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以后不敢了,爸爸。”稍稍瑟缩一下自己的身子,小千小声地道歉。
朝她无奈地笑笑,城户医生站起身,对两人感激地说道:“这次麻烦你们了,真是谢谢了。”
“没关系,她没事就好。”
城户点点头,转过身抱起小千,“好了,我们回家咯,跟哥哥姐姐再见。”
“哥哥姐姐再见!”挥着软软的小手朝两人道别,在走到知夏身边时,挣开父亲的怀抱,朝知夏靠去,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知夏姐姐,幸村哥哥想……陪哥哥。”
看着逐渐走远的身影,知夏的思绪还回荡在小家伙刚才那断断续续的话中,依稀听见小千有提到幸村,还有……
看了沉思的知夏一眼,柳生上前一步,出声说道:“走吧。”
“……呃,去哪儿?”反应过来的知夏看着已经走到前边的人,不解地问。
柳生温柔一笑,万分客气地说:“请我吃饭。”说实话,从下午一直找到现在,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应该请的,可是,我身上钱没带够,”知夏小声地解释,“是真的。”
“没办法,” 柳生折了回来,好心地给出建议,“那我借你。”
序幕 明了
立海的校园内这几天的热门话题自然因为之前下雨而延误一星期的关东决赛,所谈论的话题无非是立海大又将囊入一座冠军奖杯,朝网球部制定的三连霸迈进了一步等等……
网球部场外围满了学生,虽然平日里学生也不少,但这段时间,情绪似乎比往常更加高涨。
就连切原也笑着调侃,照这样的后援情况,说不定能超过那个冰帝网球部。之前与几个前辈观战青学对冰帝,回来后,就一直对那声势浩大的应援团非常在意,总说他们堂堂的全国第一应援却不如人家怎么都说不过去。
结果他的行为被其他几个前辈一致认定——浮夸,着实让他郁闷不小。
绮罗见他有些颓丧的表情,大发善心地说自己会给他加油的,切原狐疑地望着她,下了评论「那家伙给我加油比让我相信我是英语天才还没有说服力!」
“你别不知好歹哦!”意外地,绮罗没对他拳打脚踢,只是皱着眉冷声威胁。
切原瞥了她一眼,不依不饶地说着:“怎么啦?被说中了吧!”他就知道,这家伙对他哪有那么好心。
绮罗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其他几个学长有多受欢迎,还不是怕你没人加油,孤单单的多可怜。”
“是嘛,你此刻的心还真是良善啊!”切原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早前虐打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毒!”
这时,前座一个男同学转过身,冲切原喊道:“切原君,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吗?可见,打得你越狠爱就越深呐!”
话一说完便遇见两道杀人般的视线,男生耸耸肩,丢下一句“玩笑话”便转回了身,不再参与。
深吸了一口气,自制住想要揍切原的冲动,绮罗懒懒地白了他一眼,“机会不多了,才好心给你加油的,不然你以为我很空闲!”
说完绮罗不再搭理他,回到了座位,留下切原一人在原地,脸上流露着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那家伙日子记错了吧,我是二年级不是三年级啊。”
一直旁观的知夏无奈地笑笑,开口对切原说:“切原君,绮罗的一片好意,你就别怀疑了。”
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切原摸着脑袋干笑了几声,“呃——我知道了!”说完,微微弯下腰,对知夏小声地说,“你有没有发觉,绮罗最近有些怪?”
知夏朝前边的背影望去,轻声说道:“可能,跟她奶奶的去世有关吧。”她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绮罗的奶奶生病去世了,终于明白为何她前些日子总是不见踪影还常常请假。
听知夏这么一提,切原原本玩闹的心情下去了,带着歉意说道:“我一时没注意,只顾着和她吵。”
“你若对她客客气气异于平日,反会令她不自在。”看着眼前喜怒哀乐流于言表的少年,知夏笑着说道。
切原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离开时提醒她也要去观赛,得到保证后才满意离去。
“声势可真够浩大的。”看着那群加油打气的网球社社员还有那一群少女拉拉队,绮罗不由得一阵惊叹。
“这是当然,”浦山靠在栏墙边,望着场内,“对方都下了战书,不好好加油可说不过去哦。”
绮罗偏过头看向青学场内,笑着说:“听说他们部长去治疗手臂了,少了一大战力还敢对立海下战书,还蛮有胆量嘛。”
“听说他们今年有个一年级的队员很厉害,”浦山指了指青学区内那个带着白色帽子的少年,趴在了栏墙上,双眼朝立海区那边望去,“不过,学长们应该没问题。”
突地,浦山发现后背压了一个重量,同一时间,眼前出现了切原那张放大的脸,“当然没问题,立海大的目标可是三连霸,”朝青学投去漫不经心地一瞥,懒散地说,“不用太放在心上。”
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网球部正选,浦山紧张地打了招呼,摸着脑袋对切原陪笑道:“是是是,我当然相信学长们了,特别是切原学长。”
这时,他们身后发出一阵闷笑,切原一回头便看见某个人捂着嘴巴嗤笑着,皱眉问道:“我说你这家伙诚心和我作对是吧,我就说嘛,怎么那么好心来给我加油?”
绮罗没搭理他又自顾笑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笑啊,你就只有在椎太面前才能摆摆学长的架子。”正选队员中,切原的年龄最小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前后辈区分这么明显的国家,自然是一块软肋。
“切,你也大不了我多少。”切原朝绮罗冷哼一声。
一早就在一边看好戏的仁王不由地啧啧出声,拍了拍学弟的肩膀,“难得啊,被一个女孩子吃的这么死死的,赤也,我真是失望。”
听出仁王调侃,切原一脸黑线的望向这个整人狂学长,“当然没有学长这么能干。”总能把女孩子哄得开开心心的。
“嫉妒,绝对的嫉妒!”仁王满脸肯定地下了结论,说完朝切原钩钩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呐,你看,说起和女孩子相处,应该学学比吕士。”
顺着仁王白皙的手指望去,切原看见柳生坐在位置上正和旁边的知夏在说些什么,祖母绿的晶亮眼睛眨了眨,不解地问,“柳生前辈……他?”从他的方向望去恰好能看见柳生全部的表情,那种让他完全陌生的眼神,使心底一个想法渐渐生成。
“柳生学长对清源——”
“嗯哼!”仁王暧昧地低笑一声,好心给出答案。
切原探身凑到仁王旁边,好奇地问:“仁王前辈,那他们——有没有?”
瞥了身边这个好奇宝宝一眼,仁王转过头没有回答,眯着眼朝一旁的两人望去,比吕士的沦陷他看的清清楚楚,反倒是另一人,似乎还未预见。
“前辈!”切原提高声音喊了那个讲话只讲一半的人,抱着追根究底的精神继续问到,“说话啊,别说一半!”
仁王朝切原挑挑眉毛,两手插在袋内一派闲适,“怎么?跟前辈也敢大呼小叫?”
“哼,不说算了,我自己问清源去。”切原甩了甩手,不服气地嚷嚷,他就知道,不能和这家伙做深入交流。
仁王朝切原耸耸肩,笑睨了他一眼,“就那丫头的性格,你能问出些什么还真是令我感到期待。”即使接触不多,他也能看出,那个丫头性格过于淡然,有种无欲无求的随性,还真是令人奇怪,热血的真田家会有这么个云淡风轻的人。
“我——”
“看,开始了,是丸井前辈和桑原前辈。”有人突然喊道。
切原未出口的话被人群中的叫唤硬生生打断了。
“绮罗!”知夏看着和切原斗嘴之后就安安静静呆坐在位置上的人。
“我会记得的。”沉默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对于绮罗没头没脑的这句话,知夏不解地问,“记得什么?”
绮罗别开脸,将目光放得很远,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记得一切。”
像是学了变脸术似地,刚才还一脸忧郁的绮罗瞬间换了一副嬉笑的表情,笑道:“呐,我无聊抒发一下啦。”
延迟一周的比赛终于拉开序幕,直到这场为人称赞的赛事完结,知夏明白了,命运的轨迹终究没有任何改变地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