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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让疯狂的舞曲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大声朗诵着高尔基的翻版诗句,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此时这群红男绿女们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一个劲儿猛甩头发,而舞台上的那位小姐更是惊世骇俗,干脆把衣服一脱,准备来一场火辣辣的狂歌劲舞。我跳过几支疯狂的舞曲之后,感觉脖子跟甩断了似的老是摇摆个不停,而且还有点喘不上气来,不好啦,再跳脖子非扭断不可!于是我向杜娟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哇,我快疯掉啦!”杜娟跑出舞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贴在我的耳朵上大声叫喊着。只见她一脸的兴奋状,全身香汗淋淋,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只被抛在岸边活蹦乱跳的鱼儿。我用手背擦了一把汗水,拿起可乐喝了一大口,做了个深呼吸。哇,*!
大厅里的音乐依然开得很猛,我俩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在彩灯的闪烁下,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对男女跳得正起劲。那女孩身材苗条,长发如瀑,穿着紧身吊带衫,后背挖一巨洞,裸露出一片洁白如雪的脊背,连小屁股都快暴露出来了。这正如周少雄所说,做女人真好,老是变着戏法儿让男人看屁股,每个扭动的*屁股后面总跟着一群无聊的男人,仿佛他们欠了她一屁股债似的整天围着她转悠,没准让他们一辈子都还不清。
突然,杜娟碰了碰我的肩膀,用大拇指朝右边指了指。借着忽闪忽灭的光线,我看见坐在我们右边的两个家伙,一男一女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小药丸,正偷偷地往嘴巴里塞。我估计他们在偷吃摇头丸。杜娟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好像有点害怕。
一刹那我的烟瘾上来了,跌跌撞撞地我像个疯子似的一头扎进了卫生间。正好里面没人,我急忙点上一根烟,紧紧地靠在墙壁上吞烟吐雾。尽管里面有一种难闻的臊味;可我一点都不在乎,真的一点不在乎,也许是我已习惯了抽混合型的香烟。
我一边抽烟一边四处打量,猛然看到门后贴着一块不干胶,靠近一瞅,只见上面写着:找同志请拨打电话87654321之类的鸟语。我靠,这厕所文化真是无处不在呀!
在我抽第三只烟的时候,那位服务生走了进来,就是站在前台旁边的那个男生。他留着一头短发,头顶染了一撮黄毛,看上去特酷。当他解完小便正在洗手的时候,我跟他闲聊了几句,不过这厮看上去并不十分乐意。
“喂,朋友,我怎么没看到卡罗斯呀!”
“谁?卡罗斯。”他说,你看得出这厮一准是新来的。
“喂,就是你们的金牌DJ呀!”
“哦,他不做了。”
“为什么。”
“不清楚。”这小厮好像不愿意多说。不过在他开门要走的一刹那,扔过来一句话。“听说他搞同性恋,被人打伤了,哦,其实到底咋回事,我也说不大清楚。”
我说今晚怎么一直没看到卡罗斯的影子,原来如此。
当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缓缓地响起一段优美的萨克斯舞曲。几乎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保留几盏小壁灯闪烁。只见一个摇滚队员站在舞池的中央,乌拉乌拉地吹起了萨克斯。那声音哀怨而缠绵,大家不由得跳起了慢步舞,一对对情侣在舞池里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幸福得跳着。此时在她们的眼中只有她们自己,其他的一切都被她们完全抛在了脑后。
随后舞曲变得缓慢而催情。我知道我蓄谋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在这缠绵的舞曲声中,我顺理成章地牵着杜娟的手,踏进了舞池,试探着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没想到她很温顺地就靠了上来,结果没遇到半点阻力。看来是我多虑了。此时我有点昏头,感觉自己爱上了杜娟,这一辈子非她不娶。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嘎然而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此时此刻,我俩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俩的。
杜娟柔软温热的身躯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我下身的小和尚开始有点骚动。一准是她觉察到了,嘴巴虽没说什么,可她却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子差点要我的小命,痛得我呲牙裂嘴,跳起足足有半米高。更可笑的是;一不留神我把背后那人的脚给狠狠地踩了一下,结果那人比我跳得还高呢。我忍住伤痛急忙向那人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样子当时肯定十分滑稽,要不怎会惹得杜娟站在旁边哈哈大笑。我心里恨的牙痒痒,小样儿,待会儿我再收拾你。
我们回到座位上,杜娟还关切地说,没事吧,寒秋。我痛得咬牙切齿,操,这哪像没事!小样儿,你咋下手贼狠呀!杜娟看着我的痛苦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嘿,这小妖精还傻笑呢,没准我的小和尚被她给废了。
大厅里的音乐太吵闹,时间久了我估计我的耳朵都快被震烂了。我们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再说迪厅马上也要打烊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我俩一身的狼狈样,我感到很可笑。我对杜娟说,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如果回家肯定会被你妈妈臭骂一顿,不如先到我那儿住一夜,再说这儿离我住的小区又不远,好说歹说,最后杜娟总算答应了。
回到我的住处,杜娟的确累坏了,只见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动。我让她住我表哥的房间,我自己睡在外间的沙发上。睡觉前我劝她去洗个澡,这样睡觉舒服些。可她居然不当一回事,嘴里嘟囔着,没事,累死啦,说完便一头栽倒床上就睡着了。
我比杜娟好一点,感觉并不是太累。我跑进卫生间冲了冷水澡,刚躺在沙发上,仿佛听到杜娟的房间有什么动静,我便走了过去,看到睡梦中的杜娟翻了个身,不知她又做什么美梦,粉红的脸颊上浮起一笑窝,看上去她简直就像一朵灿烂的桃花。这时我有点忍不住,血液在燃烧,脑袋在发昏。暗淡的灯光下,我哆哆嗦嗦解开了她白色短裤上的一颗铜纽扣。 。。
十九 双面胶
引起感官的骚动是*,引起心灵的震荡是爱情。______——米兰&;#8226;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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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夜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只是想让杜娟睡得舒服一点,帮她放松一下腰带。在看到杜娟睡熟中露出笑容的一刹那,我仿佛患上了痴呆症,心中的杂念蓦然消失的一干二净,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简直就像一颗透明的玻璃体。我站在杜娟的床前,发了一会儿呆,后来我就迷迷糊糊地回到沙发上睡着了。
竖日上午,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老天要下雨,可一时半会又下不来,这真让人心里烦闷。忽然我觉得头有点痛,估计是昨晚在迪厅玩得太疯了,弄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说老实话,有时乱糟糟地生活就像一座迷宫,身在宫中的你很容易迷失方向,要想找到一出口可不是件容易事。不过这样堕落的日子的确让人很过瘾,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颓废。
新的一天又开始。
无论如何,我都要起床洗脸刷牙。我抓起手机一瞧已经十点多钟,该起床了。不过今天该我轮休,釜山料理店上班制度是做一休一。我穿衣服的时候,隐约听到杜娟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细细的哭声。我赶紧冲了过去推开房门,只见她靠在床头,下半身裹着被单,正抽抽搭搭地哭着呢!
“杜娟,你怎么了?”我心急火燎地问道。她瞟了我一眼,双手死死拽着被单,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个劲儿哭。
“你到底怎么啦!”我见她不说话心里有点发毛。
“都是你干的好事。”她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给我来了一句。
“我?我怎么了。”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哼!大色狼。”
“我可没占你便宜,你别瞎说。”
“哼,你撒谎。”
“真的,我真的没有碰你!”
“那我问你,昨晚我流了好多血,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她掀开被单的一角给我看,只见床单上、睡衣上确有几滴血迹。
“不会是例假吧。”我愣了一下装得什么都懂似的说道。
“不可能,我例假前一阵子刚过去。”
“那——你是不是月经失调!”
“胡说,怎么会呢!”她杏眼圆睁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帮我把拎包拿过来。”她坐在床头若有所思地说着,声音有点嘶哑,我赶紧从衣架上摘下拎包递给她。
“我肚子有点痛。”杜娟一脸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