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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既然你愿意当我哥,那我就绝对认下,那这顿饭我可是不请了,妹子吃哥的谁也挑不出理去,应该不会给咱扣上副手铐吧?!”
“哈哈,好说,好说,但喝醉了之后一犯糊涂咱可就不保证了。”
酒菜上了桌,我和路蒙蒙以及两警察开始对着喝。路蒙蒙的酒量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一杯啤酒下了肚就开始脸红,第二杯下肚的时候就开始抽风犯话痨,最后干脆靠墙根睡得天昏地暗的。
看她睡着,我就跟那吴东喝,王易就在旁边劝,“你们少喝点,喝多了明天难受。”
“难受也得喝,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今天我高兴。”我咕咚一声又扔进胃里一杯。吴东也不含糊,拿起杯子来也爽快的喝个干净,然后一擦嘴冲我笑,“周非行啊,酒量不浅啊。”
“酒量浅就卖不了菜了。大冬天的那是真冷啊,往外头一站一会小西北风就给你吹打透喽,不喝酒能暖身子么?!我这酒量就那时候练出来的。”
他看着我,眼神飘得有点远,最后闪了下神问,“你们家是卖菜的。”
“啊,就是做点小买卖糊个口。”
“真没想到,你能混这么好。”
“好?”我一愣,没发现自己哪里混得比别人好。
“啊,你不知道那个张凯,就是那个T大的副教授,他是我高中同学。他那人我知道,又阴又坏但很仁义,以他那种为人如果不是特别优秀、特别喜欢的学生他是绝对不会有所关照的。但那天,就捉你那天我看着他跑过来的着急样子几乎想笑喷,他很重视你,也很喜欢你呢。当时我还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不就一个学生么,还是一女学生,他对你这么好不怕被人说闲话啊,后来才发现,你这人真的很值得交往。重情义,讲道理,还有点小聪明,人虽然轴了点,但幽默有趣,而且肯吃苦耐劳。走得近了,我还真发现你身上的不少优点。”
“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听着烧得慌。你给我拴根绳我飘天上去得了!”
他喝了口酒,啃着骨头就笑。
我看了眼旁边的王易,又看看他,“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一块骨头扑通~一声落入碗里,砸出了些许油花,吴东傻乎乎的看着我,连旁边的王易都张大了眼睛,一副惊讶的表情。我抽了下嘴角,看来是猜对了呢,“说吧,给我个痛快的,剐刑不好受,您就直接砍脑袋算了。一晚上看着你们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都直难受,你们自己不难受啊?!”捞了碗白菜豆腐汤,兮溜兮溜的吃了两口,然后透过小锅里咕嘟着汤头的白雾看着他们。
吴东好容易吞了口吐沫,张着大眼睛,此刻他英俊的脸上难得的带出点尴尬,看得我挺受用的。“……啊,不是。”他还跟那否认。
“别不是啦,我不是跟你们客套,我看着你们是真挺难受。要不我出去跑一圈,等你们组织好词儿,商量一下想好了怎么说我再回来?”
“啊,……啊,不用。”他一把拉住我要起身的动作,神色也从尴尬当中恢复过来,“刚才还说你是小聪明呢,现在看来是我弄错了,你这人表面上看挺轴的,其实里头还真是个玲珑人,想瞒你什么事太难了,不怪张凯那家伙那么喜欢你。”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扔下碗和筷子说,“本来这事就是我们理亏,我这人虽然爱交朋友但说实话绝对没想真把你当朋友看待,你别生气。”
我点头,听他说。
看我脸色没什么异样他就说,“我又发现你一优点,你这人太大度,只要是你认准当朋友的人你都会如此大度么?!”看我点头,他就苦笑一个,“你这样,会受伤的。”
我点头,没说话,受伤啊,其实早就受过伤了,只不过我这人没脸没皮,给我点阳光我接着灿烂,丁染墨的女朋友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没觉得自己会一点伤都不受,虽然无法忽略伤口的疼,不过,我已经无法在乎自己了。
看我平静的点头他就说,“你也别这样毫无原则啊,你这样更让我觉得愧疚。”
“我就是要让你觉得愧疚。”我说。看他抬头发愣,我就撇了下嘴角,“只有你愧疚了你才能真把我当朋友。”
“你他妈到底是女丈夫、女豪杰还是女流氓啊?!”他喷笑出来,给我下了定义。
“丈夫豪杰流氓都是我的策略,你管我怎么赢的,反正是赢了不是么。”我抽了下嘴角看定他。
他一竖大拇指,翘起了嘴角,连眼神都闪亮。“行,我服了,这回我是真当你是我朋友了,还是过命的那种。”
“敢情,刚才您是跟我客套着呢。”我挑起眉头看他。他就尴尬的嘿嘿一笑,“刚才那个也不是客套,但现在是真正的绝对的。”
“行了,知道了,说正事吧。”我提醒他。
他喝了口酒,咂吧下嘴,“你知道我最近跟什么案子吗?在跟一宗毒品交易的案子。这案子不大,捉到的都是些马仔,但后头的正主儿到现在也没看到个影儿。我们审问一个马仔的时候听他说最近许多毒品都流入到咱们市的酒吧里,听说嗑那玩意的都是年轻人,还有几个大学生也玩这东西,但我抓不到证据,也不好拿人,我……我就想说……”
“我们学校里有人在酒吧玩那玩意是不?”我问。
“啊,啊,对。”他发愣的看着我。
“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办?”我问。
“啊,就是想问你,看认不认识那些经常去酒吧的学生,就算不认识也帮我留意一下那些学生的动静,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听到什么人聊天提到这个就帮我留意,给我打个电话。”
“就这么点事,您至于又是酒又是肉的么。行,我知道了。”我满口答应下来。
“我……我这不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么。你每月都给我们打电话约我们,我们没一次能赴约的,真觉得亏欠你的,这绝对是主要原因,请你帮忙这事倒还在其次。你可不能这么误会咱们。咱们是真想跟你聚一聚,拒绝了你那么多次,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他红了脸,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歉意。
我周非真没觉得这辈子会有人觉得亏欠我的,这感觉倒很新鲜,看着他就笑,“既然觉得亏欠我的就啥也没说,说那些废话一点营养都没有,今天你干吗来的,喝酒才是重点吧。”说完又给他和王易添了一杯,我自己也满满倒上一杯。
咕咚~,一杯酒下了肚,觉得今天的气氛真好,舒坦痛快的时候喝多少酒都不醉人。
把路蒙蒙拖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那天晚上喝得很痛快,言谈间也把他们的家庭背景摸了个清楚,那个吴东年纪轻轻当了片区派出所的所长,跟张凯同龄还是高中时的老同学,高中毕业当了兵,练到了特种兵才退伍,转业回地方,一身的劲没处使就当了个小警察,很受上头领导的赏识,派他去学习过什么刑侦学、犯罪学的课程,人也精明强干,但由于他的工作性质危险特殊再加上经常加班或被派遣到所谓的上头去支援“前线”,所以,他还没结婚,连女朋友也是谈一个崩一个,号称相亲杀手;王易则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菜鸟,什么都不懂,跟在吴东后头干点杂事,也让吴东在工作上带一带,这小子不爱说话,看他那张脸就让我想起罗叫兽那只兽,骄傲着呢,但他似乎比罗叫兽更精明,眼镜片寒光一闪,我立刻都能发觉到飞刀数量增长的变化,不过他平时就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算明明知道他在扔飞刀也拿他没办法,但他多数扔飞刀的时候都是我在给吴东倒酒的时候。看他扔过来的眼神飞刀我就乐,“吴所长不能喝,要不?!……你替他喝?”我笑得跟中了大奖似的。他就撇过头去不看我。
我是看着他扶住吴东摇摇晃晃的从饭馆里打车走了的,看他那副样子似乎是觉得我给他添了大麻烦,一脸的不情愿、不耐烦。
大赛结束
那之后我帮吴东留意着学校里的一些蛛丝马迹,也偶尔提供一些线索,没有针对哪个人跟警察告密的意思,只希望对吴东的案子有点帮助。我这个人可能人是轴了些,但凡是我想真心交往的朋友就一心向好,不允许自己做出不利于朋友的事,对待朋友能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