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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万书所问的这个‘放钱’的人,姓孙,名叫孙广干。答腔的那个‘放钱’的,姓时,叫时来运。这孙广干说道:“既然你认识,你借给他吧。”这时来运说道:“这个规矩我不破。你借就借,不借就拉倒。”
原来这些‘放钱’的,是有行业规矩的。第一个人谈崩了,第二个人才能接着谈。因为这李万书与孙广干只是因为不熟悉,心里没底,才没有立即借给他,还没有到谈崩的时刻;所以,时来运不想破这个规矩。这孙广干心里想到:“如果我不借给他,时来运就会借给他,到手的生意不能不做。”
这孙广干稍微掂量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就冒个风险,借给你一百个铜钱。利息每天十个铜钱。当天的利息当天扣。”这李万书實得九十个铜钱,立即又去赌。哪知一眨眼的工夫,九十个铜钱就输光了。这李万书垂头丧气地领着个孙广干,回到家里拿了一百个铜钱还了账。到此为止,这李万书所赢的千把个铜钱,已是输得干干净净。
话说这个李万书自从进了赌场之后,赢了又想赢,输了又不服气。只要是学校放假,就去赌场赌钱。根据佛洛依德的理论,人人都是有精神病的,而对某种事情‘成瘾’,也是精神病的一种表现。再加上李万书还很年轻,心智还不全的,只知道疯狂的玩,其他什么也不问的。叫你想不通的是,这李传贵夫妇,由于过分地溺爱,既不劝阻,也不骂他,更不打他,任他胡闹。世界上竟有这等糊涂的父母,真是少见。
肯定有看官要说,你这个作者,瞎说八道,哪有这样的父母啊。你肯定是为了情节的需要,就这么胡编乱造吧。各位看官就有所不知了。这世界上有些父母溺爱孩子,叫你是想不到的。前几年报载,南京有个大学生,十八岁了,还要母亲去大学里喂饭的。母亲不喂,他竟然不会自己吃饭。你说荒唐不荒唐!今年又有报载,有个女大学生,衣服脏了,打了包,用航空邮件寄回去让奶奶洗,真是不可思议。所以,生活的离奇,总是多于作品的离奇,只是因为看官没有遇到而已。作者这么写,肯定是有生活原型的,只是不能说出他的真名实姓而已。
却说这李万书第一次赢了钱之后,再也没有赢过钱的。于是,李万书变成了个‘李万输’。这李万书回家拿钱去赌,父母也不阻拦,要多少有多少。这李万书在赌场上输掉了,就写个条子跟孙广干借。这孙广干就拿个条子去跟李传贵拿钱。
话说这一日,突然有两个公差来到李传贵家,把个李传贵拉了就走。不知这李传贵惹了什么官司。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0。26。2012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三十八回
上回说到,【李万书成李万‘输’,李传贵遭官差拿】。这回说的是,【传贵有理说不清,广干反揭传贵短】。
却说这个李传贵忽然被官差拉了就走,不知犯了什么官司。那两个官差也不言语,直接把李传贵送到了无锡城的衙门里去了。到了无锡衙门才知道,是孙广干把李传贵告了。
原来,这李万书在‘天娱斋’赌钱,输了钱就跟孙广干借。这李万书写了借条,孙广干就拿了个条子去跟李万书的父亲李传贵要。开始的时候,这李传贵还能及时给钱。到了后来,这李传贵就没有钱给了。
再说这个赌场上借钱,利息是很高的。借一百个铜钱,每天的利息就是十个铜钱,而且当场扣去利息,实际只给九十个铜钱,但是借条必须写一百个铜钱。如果当天不还,第二天就要给一百一十个铜钱。如果一个月不还,连本带利就要给四百个铜钱。因为,俗话说:‘不怕输得苦,就怕没钱再去赌’。这赌场上往往确实有一种怪现象:某个人输了钱,如果没有钱再续下去,就只能是输定了。如果哪个人借他一点钱,往往几下子就能将输了钱扳回来的。因为,这赌场上借的是个急钱,是让你去‘扳本’的,所以利息就高。事實上,虽然这赌场上‘放钱’的利息很高,那些‘放钱’的人也不是随便‘放’的。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家产,或者不讲信用,还不‘放’给你呢!
回头再说这个李传贵,虽然家里土地不少,但现钱是不多的。因为中国古代的农村人,恪守一个信条,叫做:“庄稼钱,万万年;生意钱,眼面前。”有了钱就去买土地,家里不会存多少钱的。
但是,赌场上玩的都是现钱,没有现钱,怎么赌啊。
话说这个李万书把家里的现钱都输光了,从家里拿不到钱了,就直接去赌场跟孙广干借,然后条子一写,由孙广干去跟李传贵要钱。这样写啊写的,竟然写了上千个铜钱的欠账。
这上千个铜钱是小事,那利息是给不起的。这孙广干拿了条子,叫李传贵写个汇总的条子,约定还款时间一个月。但是,条子要把利息一起写进去,就是说,条子要写四千。这李传贵不肯写,那孙广干就不走,要他立即还钱。这李传贵急急忙忙的到哪里去弄钱啊,没有办法,只好写。
到了半个月的时候,这李传贵七凑八凑了三千个铜钱去还孙广干的账。因为这李传贵想到,还不到一个月呢,估计也够了。哪知这个孙广干还不要,并且说道:“我们干这一行的,是很上‘规矩’的,说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提前的,不要。”
想不到的是,这孙广干又从袖套里拿了几张条子,说是李万书又借钱了。这李传贵没有办法,只好先还了新账。
到了一个月的期限,这个孙广干又去要钱。这李传贵没有现钱,要求再宽限一个月,条子重写。这一回写了个条子,数额一万六千个铜钱。
却说这个孙广干跟李传贵要钱,没有现钱也不计较,只是要求李传贵不停地重写条子。这李传贵写啊写的,都写得麻木了。心里想到,反正你又不要现钱的,一张白纸算什么啊。
话说这个孙广干,据说是孙二娘的后代。中上等的身材,精精瘦瘦,外号‘孙猴子’。因为传说是孙二娘的后代,所以从小就打拳踢脚,舞枪弄棒的。虽说这孙广干学艺不精,没有成为一代武功大师,倒也是身体灵活,非一般人近得身的。后来,正因为有这个基础,应征入伍,当了‘细作兵’。所谓‘细作兵’,就是今天的侦察兵。再后来,这孙广干岁数大了,就退伍回乡,在无锡城里混生活。
再说这个‘天娱斋’的老板,姓花,双名‘月红’。虽说是个女人的名字,却真真实实是个男的,据说是梁山好汉花荣的后代。至于男人起了个女人的名字,这是花家的传统。例如,那梁山好汉花荣,理解成女人的名字,也是可以的。因此,这花月红也是有些武功的。也正因为如此,这花月红在无锡的衙门里做了个‘捕快’,相当于现在的‘刑警大队’的刑警。这花月红岁数大了之后,就在无锡城里开了个赌场。
却说这个赌场的老板,主要靠‘抽头’盈利,并不‘放钱’的,这是当时赌场上的通常的规矩。但是,在赌场上‘放钱’的人,都是跟赌场老板多少有某些瓜葛的人。因为这是个暴利行业,这种好事是不能让给别人的。因为这花月红的祖上和孙广干的祖上,据说都是梁山好汉,几百年前就是江湖兄弟,这后人当然也就是天然的兄弟了。再加上都是行伍出身,也算是个战友。另一方面,这孙广干当过‘细作兵’的,多少有些武功,在赌场上也起个保镖的作用。所以,这花月红就让孙广干在赌场上做‘放钱’的营生。
再说,从古到今,无论哪个军队里面,这‘细作兵’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个个都是精细、精明之人。这孙广干本是个‘细作兵’出生,专门是从事刺探情报的,早已把个李传贵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李传贵不还钱,孙广干也不怕的。等到李传贵的欠条有个多少万的铜钱了,估计与李传贵家的资产差不多了,就拿了个欠条,把个李传贵告了。
这孙广干的精明之处还在于,把个李万书写的条子,都逼着李传贵重写,并且要写上李传贵的名字。因为这李万书岁数小,怕到时候说不清。同时,这孙广干又让李传贵连本带利一起写,并不注明利息多少,所以,那欠条上是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