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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个同学说一对,那个同学说一对,最后要轮到李万书了。这李万书抓耳挠腮,不知从何说起。好像这比较容易的‘对子’都被其他同学抢先说尽了。这李万书忽然想到,刚才先生说过,这‘对句’讲究个‘触景生情’,‘临场发挥’,讲究个‘急才’。再说这古代都是用的毛笔,而所用的墨汁都是固体的,没有液体的。要写字的话,必须用墨块在砚台上加上水,慢慢地磨。恰在此时,这张先生正在讲台上一边听学生‘对句’,一边在磨墨。这李万书见张先生正在磨墨,突然‘触景生情’有了灵感。这李万书说道:“先生,我有了。我想了一下,各方面都符合‘对句’的要求,就是内容可能不太好。”张先生说道:“只是练习,但说无妨。”李万书嗫嚅了一下,说道:“我的上对是:先生磨墨吊【男人生殖器的粗俗说法】摇铃。”这李万书一句出口,课堂上哄堂大笑。这张先生正在磨墨,还没有十分地听清楚。这李万书又说道:“我的下对是:师娘舂碓B【女人生殖器的粗俗说法】搓绳。”这课堂上又是一波哄堂大笑。这李万书接着又说道:“横批是:一举两得。”
张先生一听,脸色发青,双手乱颤,手指李万书,‘嘭通’一声倒了下去。不知这张先生是否有生命危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0。5。2012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三十二回
上回说到,【万书胡乱作‘对句’气倒鸿儒张先生】。这回说的是,【万书惹祸逃一劫先生又要讲诗词】。
却说这个‘鸿儒’张先生,名副其实,真正是个‘鸿儒’:大大的儒者之谓也!可能有看官质疑:你这个作者乱嚼舌头,胡编乱造,虚构一位人物,还说是个大大的儒者,怎么不见青史留名?各位看官就有所不知了。无论是哪朝哪代,有本事的人何止千万,但真正青史留名的又有几个?若干的人物,由于种种原因,虽有满腹经纶,天大的本事,郁郁不得志,乃是常态。
却说这个世界之上,一个人的成功与失败,不仅仅与当时的社会和他自己的素质有关,即:‘一个人的命运是他的综合素质与社会环境碰撞的结果’;而且,也是这个家**辈人的行为,逐渐积累之必然结局。一个坚守正道、勤奋好学的家庭,上一辈可能郁郁不得志,但是,如果这家能够一直走下去,他的后代中,必定会有人成功的。反之,一个行恶的家庭,即使上辈人不犯事,由于恶性的逐渐积累,到了下代人,总会有人要犯事的。佛教上叫‘因果报应’,其实,这其中是有科学道理的。
细细观察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的所谓‘人’,实际上分三种:动物、人,和魔鬼。这小孩子一生下来,什么也不懂的,真正就是一个动物。大概又有看官会说,你这个笔者胡说八道,不是早有定论:人和动物的差别,在于是否会制造和使用工具吗。其实,看官,你错了,你上当受骗了。现代科学证明,不仅仅大猩猩会制造和使用工具,连海狸和乌鸦都会制造和使用工具的。难道说大猩猩、海狸、乌鸦也要划归人类?
况且,以上所说,只是自然标准。其实,关于人和动物的差别,还要有社会标准的。孔老二说:食色,性也。不过,笔者认为,这话并不全面,应该说:食色戏,性也。现在看来,觅食、繁殖、游戏,是动物的天性。如果一个所谓的‘人’,只会吃饭、交配、玩耍,那跟动物有什么差别?因为这些事情,狗子猫子都会做的。
却说这个小孩子一生下来,只是一个动物,什么也不懂的。如果不加以教育,任其发展,他永远也不会成人的。所以有些人,一辈子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一辈子也脱不了动物的胎的。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如果一个小孩子从小受到歪理邪说的毒害,或者受到坏人的裹挟。那么,他不仅仅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甚至要成为‘魔鬼’的。中国有成语形容某些坏人:“禽兽不如,畜生不如”。既然是‘禽兽不如,畜生不如’,那当然就是魔鬼了。所以说,一个女的,哪怕你花枝招展,珠光宝气;一个男的,哪怕你西装革履,油头粉面;那不一定就是个‘人’,可能只是个动物,甚至是个魔鬼。即使你窃取了国家的权力,也只能是魔鬼一个。那希特勒就是男魔的典型,而**可以说是女魔的典型。
话说这个李传贵一二三四五生了五个女儿,中年得子生了李万书,把个李万书当个‘龙诞太子’一般,从小娇生惯养什么事情都由着李万书的性子来。这小孩子本来就是个动物,你不好好地教育他,他怎么可能成人?这李万书从小不成人,到了学校又可能好好地学习?这小孩子不好好地学习,往往坏事就来了。话说这一天,这鸿儒张先生讲‘对句’。同学们的习作还都说得过去。轮到李万书了,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看见张先生在磨墨,就说了‘先生磨墨吊摇铃’。这李万书想到,刚才张先生说过,这‘对句’的基本要求是:“实词对实词,虚词对虚词;动词对动词,名词对名词”。所以,李万书想到,这‘先生’对‘师娘’最好。这先生磨墨,那师娘又干什么呢?再说这古代的女人,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带孩子煮饭。那时候,没有碾米机械,所有的稻谷都靠碓臼‘舂’出来的。这‘碓臼’的‘臼’是用石头做成的,中间空的,成‘V’字形,里面能装上十多斤的稻谷。一根长长的树段,大约有个三米左右,做个碓臼的枕木。在这枕木的大约四分之三处,将枕木凿个洞,用个小孩子膀子粗的树棍子穿过去,两边露出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架在一个支点上。在这个枕木的另一头,对着石臼的中心,又有一根小孩子膀子粗的树棍穿过去。这根棍子的顶头,安一个铁质的头子,叫‘碓嘴’。这‘舂碓’之时,常需三个人合作。一个人在石臼旁边,负责翻动稻谷。两个人在枕木的四分之一处,俗称‘碓尾’的部分,一只脚站在地面上,另一只脚去踏那‘碓尾’。这样一踏一松,一踏一松,那‘碓嘴’就在‘碓臼’里一上一下的,把那稻谷的皮去掉,变成大米。
再说这种‘舂碓’取米的方法,效率很低,三个人合作,一天也只能弄个五六十斤的大米。所以在中国的古代,这妇女每天都要花很大一部分的时间,去‘舂碓’碾米的。这李万书忽然想到,这师娘每天的任务主要是‘舂碓’。而女人‘舂碓’时,一条腿一抬一抬的,就像人工搓绳一般,一搓一搓的。所以,李万书想到,根据‘对句’的基本要求,这‘先生’对‘师娘’,‘磨墨’对‘舂碓’;男人那玩意儿,对女人那玩意儿,最最合适。这先生磨墨之时,那下面也是跟着摇的,这一点,李万书是有亲身体会的。可以想象,那师娘‘舂碓’之时,那裤裆里一搓一搓的,岂不把那体毛搓成绳子?所以,这李万书上对为‘先生磨墨吊摇铃’,下对为‘师娘舂碓B搓绳’。这李万书又想到,这先生和师娘的行为,都是一种动作,两个收获。那横批定为‘一举两得’最为确切。
却说这个李万书洋洋得意,自以为做得天下第一‘绝对’,各方面都符合‘对句’的基本要求,只是内容不大好。但张先生说道:“只是练习,但说无妨”。这李万书就不知轻重,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这张先生正在磨墨,第一句没有完全听清。同学们哄堂大笑,这张先生才清醒过来。等李万书说出下对和横批,把个张先生气得要死。这李万书哪里是在练习‘对句’,简直就是在课堂上公开辱骂张先生。这张先生双手乱颤,气喘吁吁,一口气接不上来,‘嘭通’一声倒了下去。
同学们慌了手脚,赶快叫人抢救张先生,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糖水,不在话下。这李万书一见闖了祸,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躲了起来。又有同学去找李传贵,反映李万书的事情。这李传贵赶快带了礼物赶快来打招呼。这李传贵说道:“张先生,你知道的,我就这个独子。从小娇生惯养,还请张先生原谅,不要吓了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不得了。”
这张先生知道李传贵一向十分地护短,况且这李传贵又是送礼又是打招呼,想想也就算了,答应不拿李万书为难,绝不吓了孩子。
这李万书被找回家之后,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