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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四十一回
上回说到,【‘二傻’放蚊咬老婆,‘大尖’结婚不入港】。这回说的是,【愚民割草喂汽车,魔头因此定奸计】。
却说这王家洼上倒有百十户人家,三四百的人口。这在‘工口’省的山区,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一个村落了。怎奈这个王家洼上,四面环山,最近的邻庄,也要翻过一两个山头的。俗话说,望见高山,跑断马腿。虽说是一两个山头,不过真让你去翻山越岭,不是人人都吃得消的。于是乎,这王家洼上,能够走出山村,到外面看看的,那是少之又少。又由于这王家洼上,以王姓为主,又有若干的杂姓,于是就有若干的女人‘自产自销’,嫁了本村的异姓人家。于是乎,就有若干的女人,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村庄的。
再说这王家洼上虽说有百十户人家,三四百的人口,也有几户经济条件稍好的,却没有一家请得起私塾先生。又说了,这王家洼上的人群,世代种田吃饭,纺纱织布穿衣,交配繁殖后代,就这么活着,也就习惯了。什么读书识字,连个印象也没有。另一方面,那私塾先生也没有哪个愿意到这深山老林中来。于是乎,一个不大不小的王家洼,竟然没有一个正经上过学的,整个一村的文盲大老粗。
当是时也,整个王家洼上,能够走出去的,大致是两种人。一种是利用农闲时刻出去做做小生意的。这些人利用农闲时刻,将山里的土特产什么的,或用个担子挑了,或用个板车推了,翻山越岭,到附近的城镇去卖了,再换些日常生活用品回来。另一种人,就是做土匪强盗的。这王家洼上,本是穷乡僻壤。即使有几家经济条件稍好的,无非是家里的粮食多些,吃得好些,穿得好些罢了。而这些做土匪强盗的,要的是金钱财宝。有了金钱财宝,什么东西买不到的?抢了粮食什么的,还嫌累赘呢。再说了,这本村的人,多多少少总有些沾亲带故,也不太好下手。更重要的是,如果抢了本村人,都知根知底,也是不得安逸的。
而外面与王家洼有联络的,主要就是货郎。这货郎又有两种,一种是大货郎,一种是小货郎。所谓大货郎,就是做大综商品的。这大货郎总是用驴、骡,或马、牛,拉了个木板车,装了锅碗瓢勺,布匹油料等大综商品来,然后换了粮食或土特产回去再卖,如此等等。所谓小货郎,总是挑了个货郎担,手里摇了拨浪鼓,卖些针头线脑,胭脂花粉,糖果小食之类的,做的是女人和小孩的生意。
至于说到外面的世界如何,就是靠这些做生意的,做土匪强盗的,以及货郎们提供一些一星半点的有限信息,有些甚至是歪曲的信息罢了。
再说这‘干矢木’一帮魔鬼,无处立足,四处寻找藏身之地。那魔头‘干矢木’交代那几个侦查小魔鬼道:“要寻找那些魔鬼横行、愚民遍地之处,实乃最佳最佳。”那些小魔鬼于是就找到了‘而土’,这里最符合魔头‘干矢木’的要求。
却说这帮魔鬼逶迤而遁,不一日来到‘而土’地界。早有侦查小魔鬼探报:“已入‘而土’地界,前面有个小村庄,名曰‘王家洼’。”等等。
那魔头‘干矢木’等总算舒了一口气------逃离了险境,进入了一个没有追兵的荒芜之地。
再说那王家洼上的人们,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当兵的,又是枪又是炮的,早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家家户户紧闭大门,没有一个敢露头的。单等这些魔军走了再说。
哪知道这些魔军竟然停了下来,又是搭帐篷,又是埋锅造饭的,好像暂时不得走的样子。那王家洼的人们,在家里憋了半天,实指望这些魔军早走早好,想不到这些魔军竟然不走了。好在这些魔军也不大理会这王家洼是愚民,好像也没有抢劫的事儿,于是几个胆大的,就陆陆续续地开了门。
那时候,这王家洼做土匪强盗的,都用个大刀长矛什么的,偶尔也有个长枪短枪的。那些愚民们,见了这些东西,哪个不吓得魂飞魄散的。如果有军队路过,只见那军人个个都背了枪支弹药的,那些愚民们更是怕得不得了。而今天的王家洼竟然来了这么多的魔军,不仅有枪,而且有炮,更把那些愚民吓得不轻。
再说这些愚民虽然愚钝,倒也有几分心计。凡有军队路过,个个乖乖巧巧的,不敢惹那些当兵的生气,甚至帮助那些当兵的做些杂事,搞些服务。无非是哄好那些当兵的,不要在王家洼行凶作恶罢了。
却说这些魔军驻扎下来,好像暂时不走的样子,那王家洼上的愚民,又来了那‘老一套’。几个人一合计,要为这些魔军做些事情,以软化这些魔军,不要在王家洼行凶作恶。
前面说过,这‘一口国’的魔军,乃是魔党‘八厂党’所属。而这‘一口国’的魔党,本是国际魔鬼组织的分支。这国际魔鬼组织,又在‘戈夕斤’王国建立了伪政权。于是这‘戈夕斤’王国的魔鬼伪政权,就在暗中支持‘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其时也,这‘戈夕斤’王国不仅有专门的特务长驻‘一口国’,定时送来特务经费,而且暗中提供各种武器装备。这其中,‘戈夕斤’王国的魔鬼组织,就为‘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提供了不少的汽车。那‘一口国’‘八厂党’的魔军,就用这些汽车拉大炮、拉物资,或者拉魔军什么的。
却说王家洼上的愚民,三三两两地走出屋来,忽见路边停了几辆汽车。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这些愚民们哪里见过这玩意儿的,好生的稀奇。又见几个魔军,从那汽车上搬这搬那的,杂七杂八的,得有好几千斤,愚民们更是惊叹不已。有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围着个汽车,转了一圈又,好像弄明白了什么。于是,几个人叽叽咕咕,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忽然,‘呼啦’一声,这些愚民们四散而去。
不到一台烟的工夫,那些四散的愚民们,又纷纷聚拢而来。细一看,个个手里提了篮子,那篮子中,都装满了青草。一个哨呼,这些愚民们就纷纷地把篮子里的青草扯了出来,堆在汽车的头部。又有几个,趴在地上,不停地看着。
再说那些魔军,正忙着搬东西,也没有在意,忽见这些愚民,拼命地往汽车头部堆草,大骂道:“你们这些愚民,想干什么?是不是搞什么破坏活动?”说着,一拉枪栓,早把那些愚民吓得面如土色,‘扑通扑通’地的跪了一圈,磕头如捣蒜一般。
忽见一个年长的愚民,颤颤巍巍地说道:“长官息怒。我们是在帮助贵军呢。我们小山村,贫穷落后,没有什么可贡献的,更经不起折腾。以往有军队路过,为了软化他们的心情,不要害了我们小山村,我们都是热情地帮助他们做事,好早早地送他们离去。今天贵军来此,好生的威风,好生的气派,我们都不曾见过,因此,更是不敢怠慢贵军。但我小山村,哪有那么多的金钱财宝贡献,唯有帮贵军出些力气。想以前路过的军队,无非骑骡骑马。那军队驻扎下来,我们无以奉献,唯有帮助他们割割草,喂喂骡马罢了。想贵军乃是天军,竟然骑这么大的神驹,我们都不曾见过。想那骡马,长不过五六尺,高不过三四尺,最多也只能驮个千儿八百斤的。但看贵军的神驹,长有丈余,高过屋檐,力大无比,少说也能驮个万儿八千斤的。想那骡马,一顿也要吃它一捆草的。再看贵军之神驹,如此庞大,少说也要吃它十捆八捆的。所以我们不敢怠慢,这才纷纷出动,割了青春来喂贵军的神驹。以上所说,绝无半点谎言,还望长官恕罪!”那愚民说罢,又是一阵磕头如捣蒜。其他的愚民一见,也跟拼命地磕头,直磕得尘土飞扬,响声一片。
几个魔军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更使那些愚民心里发了毛,不知是祸是福,那年长的愚民于是故献殷勤道:“各位长官在上,只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割来了这么多的青草,不知是否合适、是否够用。刚才,我们趴在地上看了半天,也不见神驹吃食。有何不到之处,还望长官指点一二。”
几个魔军又是一阵哄笑。不必细说。
再说几个魔军慌忙将这个事情汇报给‘干矢木’一帮魔头们,说“这个‘而土’地区的愚民实在是愚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