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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干矢木’杀了亲舅舅之后,激怒了‘又’大伯的儿子‘又虽’。‘又虽’一心替父报仇,于是成立‘自卫队’,也去购些洋枪洋炮来,以壮力量。‘又虽’深知‘独木难支’之理,又去鼓动左邻右舍的村庄都成立‘自卫队’。后来,又以一个乡一个乡地集中起来,谓之‘农民自卫团’,简称‘民团’。
自从‘一口国’‘月矢省’各地农村成立‘民团’之后,常与‘干矢木’的匪军进行作战,互有胜负,不必细说。不过,这么一来,‘干矢木’等一帮魔鬼就受到了很大的制约,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猖狂了。
想当初,‘干矢木’一伙把个‘驴吊子’的胡说八道当成愚弄愚民的工具,到处胡说什么‘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因此而发财致富,更是罪恶滔天!’因此,这帮魔鬼畜生,到了一个村庄,不仅抢劫杀人、残忍无比,什么铁丝穿肩膀、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用‘草缆’拉女人的裤裆、‘铲大头菜’、‘劚西瓜’,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要开什么‘斗争大会’,押着‘富豪富婆’游街等等,真是猖狂透顶!等到各村各乡有了‘民团’,对这些魔鬼畜生有了制约,于是这些魔鬼畜生,就猖狂不起来了。而这一时期,‘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完全撕开了‘革命’的画皮,只是纠集那些魔鬼畜生们到处抢劫杀人获取不义之财罢了。而这一时期,抵抗‘干矢木’一伙匪徒的,实际上都是当地的保长自发组织起来‘民团’。所以后来‘干矢木’一伙魔鬼建立了伪政权之后,特别地痛恨‘保长’,称之为‘反动保长’。并且胡说八道什么:保甲制度是‘或弋党’为了对付他们这些匪徒才成立的云云。真是胡说八道!
却说‘干矢木’一伙利用‘驴吊子’的胡说八道,纠集流氓地痞、愚弄愚民,打着‘革命’的口号抢劫杀人,由于有了‘民团’的制约,变得不顺手起来。另一方面,由于农村中的有钱人总是少数;再说,很多富人又都逃到城里了。于是乎,这帮魔鬼又去抢劫城市。在这一阶段,‘干矢木’等一帮魔鬼,主要就在各个小城市里作恶,或者抢了财富就躲到深山老林中,并不在农村里的。
恰恰在这个时候,整个国家的政治格局有了变化。‘或弋党’渐渐地坐大,占领了南方的大部分的土地,其中包括‘月矢省’的省会‘短泥市’。
再说,‘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在农村中抢得差不多了,小城市也抢得差不多了,于是就盯上了‘月矢省’的省会‘短泥市’。因为这‘月矢省’的省会‘短泥市’,不仅商店、‘作坊’众多,而且,乡下和小城市的不少富人都逃到那里去了。于是这帮魔鬼畜生就打起‘短泥市’的主意来。
怎奈当时的‘短泥市’已经是‘或弋党’的地盘,有了驻军,不是那么好打的。于是这些魔鬼畜生就精心筹划,集中了大部分的魔鬼畜生,大约有五千魔鬼畜生之多。这些魔鬼畜生知道,区区五千魔鬼畜生,很难打得过‘短泥市’的‘或弋党’的驻军,于是乎,就用抢劫而来的金银财宝,收买了‘或弋党’的一个团长,要这个团长里应外合。
再说,当时‘又虽’为了报杀父之仇而成立‘民团’的。但‘民团’终究是个‘民团’,都是些拿锄头的农民,虽能够对‘干矢木’等魔鬼畜生形成制约,却没有能力消灭这些魔鬼畜生。后来,‘又虽’听说‘短泥市’有了驻军,不禁心中暗喜道:“总算有了救星!”由于当时的‘民团’本是个农民的自卫组织,分布的各村各乡,很快就有人得到消息,说‘干矢木’一伙要在秋后攻打‘短泥市’,并且有了内应,如此等等。‘又虽’一听,心里想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备了一匹快马,快马加鞭,风驰电掣,日夜兼程,来到‘短泥市’。
那‘又虽’来到‘或弋党’的驻军处。而‘或弋党’的驻军头儿,正在开会呢。原来,‘或弋党’刚刚占领‘月矢省’不久。那‘头儿’了解到,‘八厂党’被清除出去以后,那些匪首们都躲藏在东方的一个大城市-------‘卜每’之中。后来,‘八厂党’的一部分魔鬼畜生在‘工口省’‘矢曰市’搞叛乱未能得逞,余匪已经逃往东南方向,不知所终。独独有一个‘月矢省’的本地魔鬼‘干矢木’,打着‘革命’的口号,抢劫杀人无恶不作。为了稳定当地的治安,那‘或弋党’驻军的头儿正在开会研究‘剿匪’事宜呢。现在听说有当地‘民团’的头儿主动来投,真是巴不得的。
却说‘又虽’来到会场,声泪俱下,痛诉‘干矢木’一伙如何的作恶多端。那‘又虽’说道:“那些魔鬼畜生们,把个‘驴吊子’的胡说八道当做愚弄愚民的工具。胡说什么‘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因此而发财致富的,更是罪不赦!反说抢劫杀人就是‘革命’。’
那些会场上的军官们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这种胡说八道的、地地道道的魔论邪教,人们怎么会信的?!“
‘又虽’说道:“‘干矢木’这个猪蛇鬼匪,纠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又去愚弄那些无知的青少年,甚至去愚弄那些十三四岁的小孩。这些无知的青少年,大字不识一个,哪有什么是非观念,只知道吃饭‘斗比’(农村中男女茭欢的说法),完全动物一个。等到这些东西抢劫杀人了,马上就由动物变成了魔鬼。那些十三四岁的小孽畜,甚至恬不知耻地自称‘匪小魔’的。”
‘又虽’喝了一口水,又说道:“这些孽畜,比‘二乂山’上的土匪恶毒得千倍万倍。那些‘二乂’山上的土匪,主要就是抢劫。抢了财富就躲到‘二乂山’吃喝玩乐。而‘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不仅抢劫,而且杀人。不仅杀人,更是残忍折磨受害者。”
‘又虽’又喝了一口水,愤愤地说道:“这些魔鬼畜生,为了得到金银财宝房契地契,把受害者坐老虎凳,对受害者灌辣椒水,用铁丝穿肩膀,什么绝德的、残忍的刑罚都有。对于稍有姿色的年轻的女人,先是弓虽。女干,再用个‘草缆’拉女人的裤裆,把个女人裤裆里的‘芯子’和两边的‘皮’都拉掉!”
听到这里,那些‘或弋党’的军官们已经是头皮发麻,浑身哆嗦。
那‘又虽’继续说道:“这还没有结束呢!临了的时候,这些魔鬼畜生,把个受害者拉去活埋,只露出个人头。然后用个铁锹一铲,叫‘铲大头菜’。或者用个钉耙一劚,叫‘劚西瓜’。”
忽有一个军官迷惑不解道:“难道这些所谓的‘受害人’,干了不法之事不成?”
‘又虽’大叫道:“哪里干什么不法之事!这些被害人,只是因为比别人多了几亩土地,或者比别人多开了一个商店,或者因为平时伙食好些,或者因为平时穿得整齐些。这些魔鬼畜生就说,根据伟大的‘驴吊子’的伟大理论,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因此而发财致富,生活好些,穿得整齐些,就是犯罪,就要杀!”
忽然又有一个军官问道:“这就怪了!这些魔鬼畜生,抢了别人的财富,自己也就变成了富人,必定花天酒地,穿金戴银,不也就变成犯罪分子了吗?!”
那‘又虽’又大叫道:“我的天哪!那些魔鬼畜生说道,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只有生产劳动所得才是犯罪;而抢劫杀人是‘革命’所得,不管有多大的财富,不仅不犯罪,而且无尚的光荣!”
众人一听,个个义愤填膺,把个会议桌子拍得震天价响,大叫道:“这等魔鬼畜生,魔论鬼论邪论,不灭之,当天理不容!”
那个收了金银财宝,准备里应外合的团长,直听得大汗淋漓,心里骂道:“这些魔鬼畜生!我虽然贪财,但怎么能帮助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干这种伤天害理的绝德事!”
于是那‘又虽’又把‘干矢木’一伙的行踪一一托出。于是那‘或弋党’的驻军头儿部署,如何如何地消灭这帮害人精!
却说那个收了‘干矢木’贿赂的团长,心中大大的有愧,为了赎罪,反倒自告奋勇地要求打头阵。那团长知道‘干矢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