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裈子’的说不停,原来是这么回事。顾大妈说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油嘴滑舌的,不要放在心上。再说,他反正是个小伙计,不多长时间就要走的。’
顾大嫂离开了顾大妈家,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一是自己叫范大‘捞裈子’、勾引范大的事情,没有被马五发现。马五只是根据他自己的经历推测的而已。二是正如顾大妈暗示的,这马五是个短工,马上要走的,就没有必要计较了。这么一想,顾大嫂反而坦然了。
却说这‘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个马五,一逗二戏顾大嫂之后,看到顾大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免暗暗窃喜。心里想道,‘好个顾大嫂,你心虚了吧,被我捏到把柄了吧。既然如此,给我玩玩算了。’但是,过了几天之后,这马五发现,这个顾大嫂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更加坦然。这样一来,这个马五反而沉不住气了。这马五心里骂道,‘真是个淫妇,偷人偷惯了,一点都不在乎的。既然如此,让我来狠狠地刺激她一下。’
话说有一日,又吃过午饭了。这马五说道,‘今天,我再讲一个更好玩的故事。’那些小伙计个个高兴不已,顾大嫂也不制止。马五继续说道,‘我今天讲一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玩的故事。’
从前,有个人家是开豆腐店的。豆腐做好了之后,就全都放到一个大水缸里,用水养着。有人来买豆腐了,就从水缸里捞出来,然后卖给人家。话说有一年夏天,夫妻两个都上铺睡觉了,却有一个人来敲门,说要买豆腐。有上门的生意,当然要做了。但是,因为当时是个夏天,夫妻两个都是光着身子睡在床上的。男的叫女的起来,女的叫男的起来。男的说,我太累了,还是你起来吧。那女的犟不过男的,只好起来了。那女的点了灯,穿好了上衣。由于灯火昏暗看不清,一时摸不到裈子,就顺手拿了个围裙围这腰间,把下身遮挡起来。这个女的开了门,让买豆腐的进来。这个买豆腐的,是庄上的熟人,姓钱。这个姓钱的进屋之后,与那女的一起来到豆腐缸边。这个女的就弯腰到缸里捞豆腐。那知一弯腰,屁股一撅,围裙往两边一开,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露了出来。两腿之间,女人那玩意儿,就像个荷包似的,鼓鼓的,就在小钱的眼皮底下。小钱按捺不住,掏出男人那玩儿,就从那女的屁股后面弄了进去。那女的吃了一惊,大声叫道,‘小钱啊小钱啊。’那豆腐的老板在房里听见了,以为老婆为了几个零钱跟人家讨价还价呢,就说道,‘个把小钱,不要计较,就算了吧。’那女的一听,
也就不吱声了,任由小钱一直弄到结束。小钱走了之后,这女的进了房间骂道,‘你这个畜牲。我刚才弯腰拾豆腐,被小钱从屁股后面弄了。我叫喊,‘小钱啊小钱啊’。你还说什么‘个把小钱,不要计较,算了吧。’我只好让小钱玩结束了。那男的一听,火冒三丈,骂道,‘你是个死人啊。他在后面玩你,你为什么不往前面去去。’那女的说道,‘前面有个缸。’这个女的是说,前面有个豆腐缸挡着呢,去不了的。那男的说道,‘为什么不往后面去去。’那女的说道,‘后面有个桩。’这个女的是说,后面有小钱的男人那玩儿,像个木桩一样顶着呢。那你为什么不往两旁边去去。那个女的说道,‘那更不得了了。别断了人家的桩,就岡不尽的伤了。
这个岡字,在【新华字典】中是有的。是‘口’字加个‘冈’字。就是岡岡吵吵的意思。因为岡岡吵吵必然伤了和气、伤了感情,所以,农村中把‘岡岡吵吵’就叫做‘岡伤’。
那些小伙计们听了这个故事以后,个个狂笑不已。顾大嫂也跟着笑,并不觉得难堪的样子。这一下子,反倒让马五没有了主意。但是这个马五淫心已起,不甘心失败,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一个坏主意来。不知这马五又有什么坏主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八回
上回说到,【树欲静而风不止马五三刺顾大嫂】。这回说的是,【马五深夜偷暗号
冒充范大遭唾骂】。
却说这个马五淫心大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调戏、威胁和刺激顾大嫂,而且一次比一次历害,一次比一次露骨。而顾大嫂开始时不太在意,继而紧张,而后又坦然。这就让马五颇费思量。
这个马五想道,根据我马五多年来行走江湖的体会,这丗界上的女人跟男人差不多,都不是好东西,没有一个不好色的。有的女人不偷人,是因为她的男人太历害了,實在是不敢而已。凡是家庭里是女人当家作主的,这样的家庭,几乎没有一个女主人不偷人的。凡是这样的女人,你在她面前讲讲荤话,挑逗挑逗她,她马上就会暗示你的,你就会得手的。而这样的女人,既然偷了人,偷一个是偷,偷两个也是偷,往往越偷越多,甚至偷得收不住手的。
再说,我马五现在做的这个主家,男人在外做生意,女人在家怎么熬得住,必定偷人的。而在这个江南地区,老板娘与大伙计相好,差不多是个公开的秘密,几乎形成一种社会风气了。这一点,我马五是有亲身体会的。想想现在这个老板娘,既然能跟范大相好,再加上我马五一个,又有何妨。
这个马五想来想去,心里觉得,最可能的情况是,这个老板娘不是不愿意与我马五上手,而是碍于人多,没有表达的机会而已。现在我马五是个小伙计,很少有与老板娘单独说话的场合,问题的关键应该在这里。想到这里,这马五的心里又有了一线的希望。于是,一个计划便在头脑中形成。
话说在中国古代,这江南地区像顾大嫂家这样的中产阶层家庭,房屋还是比较多的。这家主住的房屋都是在庄子上的,这是没话说的了。这房屋的式样,都跟北京的‘四合院’差不多的。所以,每当那报纸上、电视上讲北京的‘四合院’如何如何代表中国建筑文化的特色,笔者不觉暗暗发笑,因为在种所谓‘四合院’的建筑形式,在江浙地区普遍如此,而且,现在还是这样。
在中国古代的江浙地区,凡是需要雇用大小伙计的人家,总是在另外的地方砌一个房屋让小伙计们住,就相当于现在的‘职工宿舍’似的。这个‘职工宿舍’,大部分就建在地头,也有建在打谷场上的,目的是便于小伙计们下田做工。话说这个顾大嫂家的‘职工宿舍’是建在田头的。当然,这个‘职工宿舍’也不会离庄太远,太远了,伙计们到主家来吃饭就不方便了。至于看官问道,那大伙计住在哪里呢。笔者告诉你们,这个大伙计,是不与小伙计住在一起的。当然,也不可能住在老板的家里。至于住在哪里,后面的情节中要认真介绍的。
却说这个马五,因为现在是小伙计,就与其他的小伙计一起,住在田头的‘职工宿舍’中。顾大嫂家的‘职工宿舍’中有三张床,每个床上睡两个小伙计,。由此也可知道,这一年,顾大嫂家雇用了六个小伙计。与马五同床的是王大伯。
由于马五对顾大嫂仍然怀着几分幻想,头脑中总是盘算这个事情。话说有一天晚上,这马五总是睡不着。却说在古代,如果两个人同床,总是习惯一颠一倒地睡的,就是说,是一个人睡一头的,夫妻两个都是如此。这样一来,一个人的脚,就在另一个人的头部。由于古时候农业劳动强度很大,那些小伙计们一倒头便睡着了。与马五同床的王大伯也打起了鼾声。但是,马五还不放心。他就伸出手来,在王大伯的脚板心轻轻地挠,看这王大伯睡熟了没有。挠了几下,王大伯没有反应,确實睡熟了。这马五就悄悄起了床,轻轻地推开门,向顾大嫂家走去。
大家知道,在中国古代是没有电话的,当然更没有手机。现在的情人约会,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息,就能搞定,的确是十分的方便。可见,科技的进步,对情人约会都是有好处的,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大力发展科技的呢。而在古代,如果情人要约会,就没有这么方便了。那时,如果情人要约会的话,要么事先约好,要么就是两个人约定一个暗号。这一点,马五是有亲身体会的。现在,马五要去顾大嫂家,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去侦察侦察,看看顾大嫂与范大是用什么暗号联络的。
却说这个马五,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