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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其它人说话,于婷婷立刻反驳道:“在电影里,是不管白天黑夜,只要睡着就会被佛瑞迪进入梦里,阳光根本消弱不了它的能力”
田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瞄了一眼已经换上一身休闲衣服的女孩,若是在现实,自己连与这种人对话都会觉得贬低了身价。
没人说话,其他几人低头沉思,都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难道只能等它过来杀了我们吗?”良久,张杰问孟起和高山。
两个老人眉头紧皱。
“主神是不会安排必死的情节的,如果它想我们死,直接丢给几个BOSS级魔物就行了。”高山平直的话回响在寂静的室内。
“我曾经在主神那里看到有对付这种鬼物的物品,如符咒、传说魔法物品等,只是需要的点数和支线剧情太贵了,无法兑换出来。早知道这部片子是这种类型的,砸锅卖铁也要换个呀!”孟起又抽出一根烟,猛吸了几口。
秦陌盘坐在地上,一边打坐练功,一边监视着周围。
楼上,库洛洛仍在看书,只是书已经换成了一本中学英文地理教才。
感应到空气中淡淡的灰色阴气加重,阴寒向隔壁的室内悄悄探入,秦陌张开眼,立刻起身,走向与隔壁相接的阳台。
而库洛洛,也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的到来,浑身毛孔紧缩,脚掌抓地,肌肉绷紧,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读书的姿势,双眼注视着书页,耳朵却灵敏的捕捉四周的声波。
一股血腥味传来。孟起猛的跳起,鼻翼深吸几次,大声询问:“你们谁看见陈风了?”
“陈风?……陈风去洗澡了”田野不明所以的回答。
“胡闹!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
大步奔向浴室,猛烈敲打浴室的门:“陈风!陈风——”
没人回答。
提起脚把门踹开,面前的惨像让几个人不禁恐惧的倒退,陈风仰倒在血色的浴池中,脸被划得看不出模样,眼珠子掉在到上,只余两个血洞,鼻梁被削平了,嘴唇被剪掉,洁白的牙齿染成血红。
胸膛上也是血肉模糊,胳膊反拧成麻花背在身后,双腿也被巨力拧断,露出连着血筋的膝盖骨。
恶——几人背过身去,捂住想吐的嘴。
两个女人早就惊叫出声,吓得瑟瑟发抖,回到客厅,窝在沙发里,不敢看向浴室。
早在这些人发现陈风死前,秦陌已经透过浴室开的小窗用精神力移物将手表移到自己手上,然后迅速回到原处。
看着自己手中黑得不反一丝光亮的腕表,已经颜色变淡,接近于虚无,急忙戴在手上。
扣上的腕表颜色立即转实。
腕表类似于一个微型电脑,方便于主神的监视和发布任务,点了几个按扭,先弄清楚用法。
人物:秦陌
身份:南茜童年的朋友,美籍华人,早年搬出榆树街,现在回来渡假。
任务:生存七天。
所属队伍:中州队。队长暂无。
人员:6/17
支线剧情:0
奖励点数:0
地图:——
这些信息都是以投影存在,浮于表的上方。
隔壁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女人低微的哭泣声。
欣喜的又摆弄了两下,感觉到阴冷气息暂时离去,秦陌回到与库洛洛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库洛洛依然举止从容,一手捧书,一手端着一杯咖啡。
“拿到了吧!”低沉魅惑的大提琴音色,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坐在茶几上,伸出右手递向他:“一会儿你和我一块下去,腕表在主人死去的三秒内就会消失。”
库洛洛,放下书和咖啡,抚摸腕表,研究了下材质,又按了几下上面的按扭:“这些按扭管什么?”
“你看不见吗?”有些惊讶的问道。
挑眉,眼波流转:“有什么?”
“是主神给在恐怖片中给个人安排的身份和任务,以及一些其它的信息,看来这些东西只有本人才能见到。”感觉到库洛洛的不满,秦陌解释。
“我对这个所谓的主神越来越感兴趣了!”库洛洛嘴角含笑,眼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辉,让秦陌吓了一跳。
这个强盗头子,不会奉行想要的就抢过来的准则,想要抢劫主神吧!
“你可不要乱来!主神的能力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看到他眼中的光彩越来越胜,心中觉得不好,自己刚才那句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挑唆他。
按住有些痛的太阳穴,与他的眼对视,表情严肃:“我们现在类似于电脑中的病毒,而主神就是主程序,现在的我们还太弱小,只能伪装成正常的系统文件,以便躲过主程充的清洗,尽量不要改变情节,才能依靠我的预知能力,让我们活得更好,所以,库洛洛——即使要行动,也要压后,最好……事先通知我一声,我会尽最大可能提供帮助。”
微笑,端起咖啡,遥敬了下坐在对面的秦陌,优雅的抿了抿:“当然——我们是伙伴吗!”
张杰
因陈风的死,孟起让与田野编进一个小组,对于这个代队长的命令,让张杰有些不满,田野现在精神恍忽,根本无法依靠他对自己有什么帮助。他算是看出来了,无论是先前对自己的重视还是现在的抛弃,他们都是以增加存活的几率为主,根本不能相信。
两个女人缩在沙发上,粉红的脸颊上两眼水汪汪,如失了巢的幼鸟、迷了路的孩子,透着无处可依,寻找庇护伞的希冀,分外惹人怜爱,梨花带雨的投向屋内的几个男人,先是孟起和高山,发现两人无动于衷,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身体强状威猛,形动间利落干净的张杰。
低下头,心中嗤笑,这些女人,一到了有危险的时候,就利用自身的姿色,以弱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找人保护,若是男人不愿意,就在心中埋怨对方,说他没有风度,不是男人,或被辱骂为孬种;还有些女人,为了自己的虚荣,让男人挣钱挣名,若是想要与她分手,就会撒泼骂街,说什么在男人身上损失了多少青春,不能就这样抛下她,施加压力,闹得周围的人对男人痛骂不已;更有些女人,在男人的处于最失落时离去,说要顾忌现实,对方养不起,从不觉得自己曾得到过许多,对不起别人;最可恶的是一些女人,一句爱上别人了,就转投他人怀抱,这又哪里能称为爱,爱——就是让这些人糟蹋的。
我救你,是应该的,你救我,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女人,天生的政治家。
哭声增大,让张杰更加烦躁,狠狠得拍了下桌子,将杯子震离了桌面:“号什么号,还没死净呢!”
两人像被堵住了出口的水龙头,霎时止住哭声。
孟起向张杰赞赏的看了一眼。
看来几个男人都不耐烦,却只有自己按不住,出头做了个恶人。
唉——女人,我只爱母亲一个。
不过,若是有个永远只想着自己,只爱自己,温柔娴慧的美女做妻子,他也不会拒绝,不过——有这样天大的美事掉到自己头上吗?
不想这些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活下去,看了眼与他有一臂之隔的田野,眼神迷茫,没有焦点,……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怎么连个女人都不如呢。
扫了一眼其他人,孟起半倚在沙发上,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息声,高山坐在一旁,将手上的枪由整化零,又由零化整。
两个女孩哭累了,两只手紧握,于婷婷先睡着了,张薇则紧张的注视着她的脸。看样子,才一两天时间,就让两个女孩儿的感情很深了。
微眯着眼,保持似睡非睡的状态休养心神,也不管田野——这个人,承受能太差,肯定不会活下去了。
晚上三点钟,是一天中人睡得最深得时刻,万籁俱寂,白晃晃的日光灯忽然闪烁了几下。
张杰忽得醒来,睁着双眼环视周围,被危险来临的感觉压迫得胸膛起伏不定,汗从脸上滑下,却不敢擦去,每个寒毛孔都竖起来了,惨白的日光灯下,几个人仍或坐或卧在原地,一切如常,没有丝毫改变。
死寂,大厅里只听见自己砰砰急促的心跳声和口鼻中的呼气声。
缓慢的,从半倚的床上站起,不敢发出声音,怕惊醒某个怪物。抬脚轻落,警惕得看着走廊上的阴影,悄悄起进两个老人。在这种时候,还是这两个比较靠得住。
靠近低头一看,两人都呼息沉稳,正在熟睡。
不对——依这两个人的体力,不可能才两天就支持不住,都睡着了。
佛瑞迪!是他!他能将人催眠,将几人心中深埋的想要睡觉的渴望强化。一边思考一边猛烈摇晃两人,似是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