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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呸!我和她牵手只是一时想到的对策,要不然会让你下不了台的。”
李泽骥说:“你就吹吧!你这样说,我也会说啊,我和她也只是朋友关系,只是她有点心事想我倾诉罢了!”
钟德寒笑着说:“那就对了,心事都向你倾诉,还说不是?”
我补说道:“就是!”
李泽骥说:“好朋友也可以啊!我们一见如故,然后就成了好朋友了!”
这次轮到我“吁”了。“吁!吁!……迟早都会成情侣的。”
李泽骥说:“如果以后真成了情侣,那就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没在一起,就没得说。”
钟德寒说:“都差不多啦,像我这样。”
我和李泽骥一致把目光投向了钟德寒,钟德寒被我们盯得有点不自在,忙问:“干嘛?”
我说:“你和你女朋友……,靠,我明白了,原来你女朋友只是你的好朋友来的。”
李泽骥说:“你们牵过手没?”
钟德寒说:“牵过啊!”
李泽骥又问:“你们接过吻没?”
钟德寒摇摇头说:“我初吻还在呢!”
我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靠。还没接吻呢!”
李泽骥将双手举起来,拼命扇,表示蔑视,说:“差劲。”
坐在我后面的那个女生突然起身,一个影子将我掩盖住了。她朝我们这里扫了一眼,怒目注视着,想要杀掉我们一样。我们看情况不妙,马上收拾好,回宿舍去了。
整整一个星期,学校里对于17班的班主任的事情只字未提,仿佛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们班的同学都没有接触过17班的班主任,所以,也不好随便说些什么,怕说错话遭人喷唾沫。虽然整个学校都恢复了正常,但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同学们的一言一行都显得格外的小心,所有的话题都避开于“死”有关的东西,就连物理课上的物体运动都不拿小车行驶来做例子,似乎都在逃避着这个话题。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
要期末考了,也象征着这个学期快要结束了。回想一下这个学期,感觉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做到,但是又有些事很深刻。是悲伤还是快乐?说悲伤又有点过了,说快乐又及不上,被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既尴尬又郁闷,就像是食物卡在了咽喉一样。
期末考前,同学们都抱着本书在那念,在那背,我就浪荡神游在九霄云外。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虽然能碰碰运气,抱中佛脚,但那样考试就没有了意义了。这也难怪,成绩本来是检测学生对所学的知识应用得怎么样,而学生老师家长都把它当做给能力定义的标准了。每个人都不会希望自己输给别人的,所以“抱佛脚”、“考试作弊”的种种行为就会风靡。以至于没“抱佛脚”没作弊的同学考得没那么好,考得不好就心理不平衡,从而开始“抱佛脚”,开始作弊。考试的真实性就会大大减低,虽然考试时有监考老师,但学生作弊的能力要远远强大于老师的监考能力,除非安几个电子眼在角落里,或者一对一监考。
考前的那个周末,我没有在家复习,毕竟九门功课,看得了这科看不了那科,埋头去学净会浪费时间,还不如置身于功课之外,恬静地度过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末。
在家无聊,实在没事干,感觉挺压抑的,想出去散散心,换换心情。我披了件外套出了家门,冬天的寒风顽皮得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总是在衣服的缝隙里钻来钻去。路上的灯放出的光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干净利落。
我快步来到了离家不远的综合大商场。里面的人数永远都不会变似的,每次来总有那么多人,但都是老人、小孩子和青年人居多。里面本来就放了暖气,再加上这点人气,真的是暖人心扉。
我在商场瞎逛着,漫无目的地走着。想着这里刚开张的时候,并没有高调地大肆宣传来招徕客人,也没有什么优惠活动,踏实得很。
商场的上面是民用房,莫柯就住在上面。想到她和我见面的最后一个晚上,就是在这里度过。那时我还傻傻地憧憬着我与她的感情越来越深,深到可以把她偷偷带回家的程度。但现在,我已经不奢求把她带回家了,只要能见上她一面,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了。
走着走着,一阵饥渴如同钻子一样刺痛了我的脾胃,我摸了摸口袋,幸好带了钱出门,要不然又要打道回府,撤回家又不知道可以干些什么了。
我找到一家KFC,点了一点东西,端上了二楼,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在这里,弥漫着我一点一滴的回忆,记忆里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莫柯和我的最后一次见面,我们俩就坐在这里面,她听着我的叙述,我听着她的故事,时而争着讲,时而双双静默,争的时候不会吵架,静默的时候不会尴尬,就连空气都是这样,温馨得让人忘记了苦痛是怎么样子的。
我喝了一口可乐,可乐如同千军万马踏过我的喉咙一样,密密麻麻的刺激,到处都是刀光剑影。车轮马蹄,瞬间攻进了我的胃部。
这时,两个人从楼梯口出现了。两个人的身高很平均,体型也差不多,样子有点娘,两个人穿着得很帅气,和一些时尚杂志上的模特穿的差不多。两个人都是短发的,有一个头发还和我差不多长——和没有头发差不多。因为身高和感觉问题,我一时间无法断定他们是男的还是女的。
两个人越走越近,他们的耳目也慢慢地浮现在我眼前。我没有多去注意他们,低下头去吃东西。
他们坐到了我旁边的桌子,一个人说:“这是你的,这是我的,这是我们的。”
声音细腻得很,但他故意将声调扯低,但又有点娇嗔,听得让人感觉到既怪又恶心。
那个人继续说道:“你考试考得还好吧?”
另一个人用着同样的声调说道:“别说了,烦死了。”
我听到这声音,感觉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感觉就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他一样。我拼命搜寻着有关这声音的记忆。突然,我想到了是谁,我猛一抬头,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莫柯。这两个人的性别也终于得到了确认——女的。
莫柯和另一个人被我的“猛一抬头”吓到了,莫柯也发现了我。另一个人诧异地看着我,就像看动物园里突然怒吼的猩猩,莫柯恐慌地看着我。我的脑海里不断出现她对我说过的话,那一条微博在我脑海里不停地萦绕着:“刚刚在做作业的时候,收到一条匿名的信息。那条信息里面全是英文,害我一个个去查字典。翻译成中文之后,我明白什么意思了。咳咳咳……如果真是你发的话,你肯定会看我微博的。你不要那么无聊好不好,你想得太过于偶像剧了。面对现实好不好?我最讨厌别人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我马上将头低下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个人厌恶地低声说道:“那人是不是神经病?”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莫柯支支吾吾地“呃”着,不太像出声说话。
她们两人静默了,可能那个人知道莫柯不想说话,挺识趣的,也不撩一些话题来说了。
空气变得静谧了,显得有一点点诡异。虽然有时候我很想要看到她,但又很害怕看到她。空气也渐渐地变得沉重,压得我的呼吸非常急促。我实在忍受不下去,匆匆把剩下的食物啃掉,起身走人。
离开了KFC之后,我不敢再多在那里逗留,害怕自己再次在她眼球里出现了,所以早早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躺在我的床上,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台灯的光是橘黄色的,但不是纯橘黄色,像是兑上了牛奶一样,显得有一点浑浊。灯光洒在了我还未脱掉的蓝色外套,外套像脱了色一样,失去了原色的艳丽。我双手抱头靠在床头,心里如同小猫玩线团一样,那只小猫正被凌乱的毛线捆得无法动弹,既是刺激,又是无奈。
一直以来,我很害怕看到她,但又很希望能看到她。心里似乎有说不尽的话语要和她说,想要向她解释,想要向她倾诉,但又见不到她,只有在梦里和她对话。在梦里,她还是那么有个性,爱理不理的那个样子,就像小大人一样。心里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期待,也随着时间的消逝沉淀得越来越沉重,压得心房不能让血液流动。
而今晚看到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