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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的男生看到那样的结果,纷纷叹气,感慨万分地说道:“唉!女人真麻烦啊!”
运动会的第二天,终于轮到男子的比赛了。我相信每个男人都有向往力量、豪迈的一面,如果没有,那就可能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或者没有分泌雄性激素了。
但是,我对男人的赛跑是没什么兴趣的。如果不是罗伯特打破了刘翔的世界纪录,我还真除了刘翔之外,不认识任何一个田径运动员。况且,他们还是跨栏的。
所以,等我们班的选手的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我才到运动场去。
像我这样子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很多积极分子。他们在课室里做作业,背书。本该热闹的时候,整间课室安静得很,过往的同学看了都震惊了。
我见如此安静,也不好意思打扰,又不想把时间耗在教科书上,只好到处借书。终于,让我在钟德寒那找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之前我看过一遍了,但实在是没书看,只好再看一遍了。
比赛终于要开始了,我们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秦智稳在几个男生面前夸夸其谈地讲着他初中的趣事,讲得手舞足蹈,好似要呼风唤雨;张叶群在几个女生面前喋喋不休地讲着冷笑话,哄得那些女生哈哈大笑,我真不知道她们的笑点低还是碍于情面,我和我旁边的几个同学听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比赛开始了,一组选手马上向前冲,周围的同学就像烧完引线的炸弹,突然整齐而有力地大声喊道:“加油!加油!加油!……”那些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跳了起来,怔在那里,就像魂魄被吓走了一样。
赛场上,我们班的同学一马当先。但才跑了四分之一,很难确保最后的冠军也是我们班的同学。
这时,站在我旁边的李泽骥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讲了几句。我在一旁偷听着,听他的语气像是在和一个女生讲话,温声细语的,和我哄婴儿的时候一样。我又听了一下他的对白,推理出电话那边要找他去一个地方,而他在看比赛,一时半会是走不开的,晚点再聚。
赛场上的选手已经跑完四分之三了。由于距离太远,而我们班的同学大多都是近视眼,大家都看不清我们班的健儿跑在第几位。
跑在第一位的同学的样子慢慢地在我的眼里清晰了,第二位,第三位也后来居上,没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同学。我们班的同学一下子泄了气,连加油都不喊了。
张叶群极为不满地独自喃道:“早知道不要让他参加了,我来还更好。”
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班的选手呼吸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还来几声咳嗽。后勤部的同学连忙送来衣服和水,顺抚着他的背部。
张叶群还在不停地叨着:“我就是看他自信满满那个样子才相信他的,早知道……”
站在我身前的赵妮指着张叶群大声对他说:“Shut up!”
张叶群怯怯地收住了声,把话憋在了肺里。
李泽骥看了一下形势,觉得没自己的事了,便偷偷开溜了。钟德寒的女朋友也把他抓走了。
我刚刚听到了李泽骥的对白,又意淫出了一个场景,再加上现在实在没事可干,正好可以去当一回私家侦探,或者说“狗仔队”。
我偷偷地赶在李泽骥的后面,赵妮也不知觉地赶来了,配合我的行为低声说:“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啊?”
我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说:“嘘!李泽骥有猫腻,我要跟过去调查清楚。”
赵妮露出了充满期待的笑容,说:“好,我也要去。”
“行,你醒目一点就可以了。”
我们跟着李泽骥来到了艺术楼。在平时,艺术楼本就没什么人,再加上现在运动会,人就更少了。这里的环境清静,墙上也挂着几幅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的画,但也令这栋楼充满了艺术气息。这么好的环境,要不给“偷吃者”选中,那就真的没有“罗曼蒂克”这种东西了。
终于,李泽骥和电话中的人碰头了。是一个香菇头女生,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火龙果。李泽骥还真会吹牛,说和她吹了,想必昨天找的人也是她。
没等他们开始肉麻,我们就被发现了。赵妮灵机一动,马上牵住我的手,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扯着我往楼梯走。我会了意,快步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面。
我们来到了小卖部。我们的手还牵着,赵妮可能忘记了,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故意朝那甩了一下头,赵妮也将视线移了过去,突然一惊,马上松开了手。
我们找了一张桌子对坐了下来,她显得有些羞怯,可能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牵手那里。
我装作兴奋地说:“好险哦!哈哈!太刺激了,只不过给发现得太早了。”
赵妮附和着我笑了,说:“想不到他也会有女朋友,还长那个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不配有女朋友吗?”我不解地问。
“我不喜欢他那份人,打从心里的不喜欢。”
“为什么?”
“他从骨子里就渗透出让我恶心的气味,虽然表面光鲜,但却没有乞丐那么可爱。”
“呵!”我冷笑道,“原来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一样,是不需要过多的理由的。”
“不是‘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么?”
“扯淡,我不相信这话,总有理由的。说不出来,只说有感觉,有感觉就是理由啊!”
“你想做牛顿?”
“怎么说?”
“将前人的结论加以总结和归纳,成为自己的东西。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呵!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一时间,我们失去了话题。两个人静默地坐在那里,眼神不自然地四周望着。过往的同学不多不少,不显得冷清,也不显得忙碌。时不时走来一对情侣,有的亲密无间,有的青涩害羞,还有的在打情骂俏的。
我们的眼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峙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看到她有点害羞,不自在的感觉。这种不自在也许会传染,我也浑身不自在。她的脸渐渐地泛起了红晕,好像抹了粉涂了胭脂一样,更显得干净清纯。我的耳朵也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到了脑袋一样,脑袋在发胀发烫,就像是黄昏的红日一样。
过了不久,赵妮接了一个电话,喃喃说了几句,就和我告别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五
傍晚,我早早就装了热水洗了澡了。本来没欲望那么早洗澡的,但入冬以来,学校就开始闹“热水荒”,时不时停一下热水,不让我们洗澡。热水就成了黄金一样珍贵的东西,如果不早早去抢,到晚了让别人抢完了,那就要挑战极限了——洗冷水澡或者不洗澡。也许不洗澡对于很多人来说不是极限,但对于极爱干净的娇生惯养的同学来说,那是比洗冷水澡还要恐怖的。
洗完了澡,帮舍友装了热水,洗完衣服,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听歌。一首一首歌的旋律不停地在耳边萦绕,有的黑暗,有的阳光;有的欢乐,有的哀伤;有的励志,有的消极……。一首一首的歌在耳边掠过,像是课本上的文字一样,刚听过就忘了。
一首日文歌《无头骑士异闻录》的主题曲,勾起了漫展时候的记忆,禁不起想起了莫柯。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御宅族,电脑音乐播放器里都是日文歌,虽然听不懂,但听得能唤醒自己的精神。就像一些哈日哈韩的年轻人一样,虽然听不懂,但却能够听着旋律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莫柯最近过得怎样?还和那个女的在一起吗?也许不是了,也许不谈恋爱了,也许在专心复习,准备迎接中考了。也许她的志向会是这所学校,也许她会成为我的学妹,也许她会加入这个学校的街舞社,也许……。一切的也许都只是也许,都是不知概率的猜想,都是我自作多情的意淫。然而,事实终归是事实。未来的事情,都是始料未及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有可能她和我一样,中考的时候不知吃错什么药,考到了好成绩;有可能她考差了,但她父母给她买来这里读;有可能她放弃学业,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空已经昏暗了。宿舍的走廊的灯也亮了,荧白色的灯光洒在没有泥的花池上,走廊上空荡荡的,来往的同学屈指可数。整栋宿舍楼显得很空泛,就像是人去楼空一样。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