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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猫,也不是宝宝,要是没有好奇心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项科技发明啦!”
“你不是对科技没兴趣吗?”
“靠,我先去买杯东西来喝,你别走,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起身走进了小卖部。
我看了看手表,时候已经不早了,想必食堂没那么多人,不用拍那么长的队。
我站起身子,往食堂径直地走去。
晚修回到课室,班里的气氛有点不正常。平常站在一起都不搭调的同学,现在也全都站在一起,神态各异地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
李泽骥看到了我,马上冲前来激动地对我说:“王泽言,我们要打班赛哦!”
“呃?打什么班赛?”
“篮球,和7班打。”
“哦,然后呢?”
“你打不打?”
“不想打。”
“为什么?我们体育课不是都一起打的么?你的水平还不错啊。”
“不想打就不想打,不需要理由。就像你不喜欢一个女孩子一样,你没有理由说不喜欢她的。”
“怕输啊?”
“不是。真的不想打。”我开始有点不耐烦地说。
“好吧,给你一天晚上的考虑时间,我真的希望你能打,因为我相信你的水平。”
“你能相信我的水平,我很是感到高兴,但你该相信的却没相信。”
李泽骥有点费解,但没有追问下去,回到座位上自行晚修去了。
赵妮转过头来,有点呆滞地看着我,怔了几秒才问:“你不去打班赛?”
“不去啊。”
“为什么不去?”
“刚刚你没听见我说吗?我说了不想去了。”
“为什么不想去?”
“你问的问题怎么和李泽骥一样的?如果我是老师,两个同学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干脆在课堂上讲的。那你是不是要我在讲台上讲?”
“光是不想?没有理由的?”
“是的,你喜欢一个人有理由的吗?”
“有啊。当然有啦!”
“啊哈?什么理由?”
“感觉啊。”
“呸!我够知道感觉啦。我不想打也是感觉啊,注意,‘不想’,就是感觉来的。”
“但是‘不想’也是有原因的。”
“你是不是唐僧?”我不耐烦地说。
“是的,如果我不是唐僧,我就不会那么勤学好问了!”
“好吧。你赢了。”我终于顶不顺她的问题了。
“那你说啊。”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你要知道我可以找个时候告诉你,这里不方便说。”我无奈地说。
“呵,想趁机约会吧?”坐在旁边的张叶群冷笑着说。
“去不去随便你,你知道来也没用,最好别吧,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我们两个的。”我说。
“好,晚修结束,走操场。”赵妮说。
晚修的最后一个下课铃响了,我想背着书包偷偷溜走,想不到赵妮一早就收拾好书包,正站在我面前等着我。我没有办法了,只能得罪所有喜欢她的人,和她单独“幽会”了。
赵妮选择了操场这地方挺不错的,即使是有十五的月光,四周还是一片昏暗。一条四百米的跑道,沿途的路灯只有那么几盏,而且这里又宽又大,那一点点光线根本不够分。一边分一点,路灯剩下的,只有光晕了。
晚上沿着跑道跑步的人不多,但是沿着跑道瞎逛的人倒不少,大多都是一男一女的,两个人站的疏得一个八旬老人脸上的皱纹。也许他们的关系只是像我和赵妮那样的吧。
“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打班赛了。”赵妮问。
“唉!你好无聊哦,我不打班赛关你什么事?你知道了也没用。”我无奈地说。
“你别管我,你告诉我就是了。”
“唉,那我就告诉你了。”我叹了口气说,“我不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球,如果是玩玩下的,倒无所谓,大家一起开心。但这次是班赛,如果我认真起来的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偏激地处理一下事情。”
“为什么不想和他们打?我看他们打得也挺好的啊!”
“他们打球太过于爱表现自己了,有点英雄主义。就连玩玩下的,在自己人面前都要表现了,那么,在外人面前,甚至更多女生的场合,他们会更爱表现自己的了。”
“那倒未必,因为这个关乎到班级荣誉,他们会衡量的了。更何况,没有打你知道呢?”
“呵。在他们的天平里,女生大于一切。”我不禁冷笑说。
“不要这样想人家啦。”
“好吧,但我也不想打。”我固执地说。
“算了。”赵妮叹口气说,“王泽言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问吧。”我一副无谓的样子说。
“美术课的那张作品赏析,你在里面写了什么?”
“你不都看了吗?还问我干嘛?”我还是一副无谓的样子说。
“你能给我讲一下那个故事吗?”
“那么八卦干嘛?再说,你知道来又有什么用?”
“哎呀,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好奇宝宝死得早,我小学老师就这样教我的。”
“但是,没有好奇心,哪来那么多项发明?”
“就是有那么多发明,才有会战争;就是有那么多发明,才会有温室效应;就是有那么多发明,才会有白色污染。你懂个屁啊!”
“没有发明,你现在还在手举长矛在深山野林中打猎呢!”
“我宁愿在深山野林中打猎。”我有点牵强地说。
“好了,别扯远,快告诉我。”
“起因,有点莫名其妙,结果,有点莫名其妙。”我有点故弄玄虚。
“什么意思?你可以说具体一点的。”
“就是,开始的时候很模糊,结束的时候很不可理解。”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以前就是朋友,还是?”
“暑假认识的,在一次动漫展。我做暑假工,宣传电信的一些业务,然后就经过一些事情就认识她了。”
“具体一点。”
“没时间给你说具体了,等下打铃了。”我埋怨道。
“好吧,那你说,结束又是什么原因?”
“结束啊,这个你不要知道好。你知不知道,知道得越多,心里负担越重的。”
“好吧,这个我就不问了。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可以说没在一起,也可以说现在还在一起。”
“为什么?”
“你不要知道比较好,好了,快打铃了,回宿舍了。”
“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吧,我能答的我就答。”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不知道,她在我心里被我埋了,但是,还没腐化。”
“什么意思?你还没把她忘掉?”
“肉体腐化了,还有骨骸,所以是不可能忘掉的。自己慢慢理解吧!”
不知不觉,我们围着操场走了三圈。时间却好像屏住了呼吸一样,静止在我与她的谈话当中。
第二天下午放学,我通过广播被文学社召集到了学生活动中心。文学社的第一次就召集我去了。那时候去的只有五个人,一个社长,一个副社长,两个头发全部向后扎的女生,还有一个我。去到社长什么也没说,只给了我们一个题目,让我们写文章,文体不限,字数也不限,命题作文,《暮光之城》。我真纳闷,那些那么浪漫的东西,我根本写不出。最后我没有写。后来的几次召集,我都没有去。虽然我是个文学爱好者,但几个高中生写出的文章,我相信都是和考场作文没什么两样,通篇的修饰,华丽的句子,马屁拍得毫不收敛,到头来要表达的中心还是一个浅得不到脚踝的思想。但是,这样的作文往往会得高分,因为他们的思想都是主流思想。而像我这种非主流,全篇白话文,每次作文的分数都是低得让人有点不服。
我到了学生活动中心,文学社的位置上也只有那区区的三个人。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跟社长打了下招呼,问:“就只有这几个人?”
“还有人的,都还没到。”社长淡定地说。
我看到桌面上摊着一个文件夹,很好奇地拿起几张来看。有好多首诗,题目都是为《败走的少年》。我看了两行字,顿时失去了看下去的欲望。我又拿起那张成员名单,里面填满了姓名,旁边还有电话号码、班级、QQ号。我找了一下班级,发现8班的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