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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月:“嗯。”
之行:“现在我教你第一句,练好了有奖……”
梓月:“嗯嗯……”
之行:“听好了啊‘叶之行我喜欢你’……”
梓月:“呵……呵呵……”
第五章(7)
(7)
可言在窗口悄悄的偷看,吃吃的笑。
以诺在一旁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也跟着笑。
可言的头被敲了一下,回过头来看见以诺对着自己笑:“别看了,要不要我也给你来一个,走吧……”
可言咬着唇,娇羞的拍了拍以诺的胸膛:“走?去那儿?”
“回家喽……”
从医院里出来,来到人行道上,由这家医院到家也就二十多分钟吧。两人依然是保持着那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以诺依然是平平稳稳的走着,可言依然是可爱的一蹦一蹦的将落叶一一躲开。
穿过市中心,两人又经过了那件叫做‘岸’的原木小屋。可言又停下来,踮起脚使劲的嗅了嗅。往里望去,依然是暖暖的灯光、依然是稀稀疏疏的客人,柜台边依然站着那个清新而迷人的年轻女子。男孩曾在这儿给了女孩一个小小的诺言,还轻轻拉了勾,男孩和女孩曾在这儿一双彩虹为背景微笑着合影……
可言红着脸小声嘀咕道:“呐……某人答应的……快到了呢……”
以诺故意别过脸故意坏笑着说:“答应了什么……早忘了……”
可言装作蛮不在乎的样子也别过头:“切,忘了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就这样仅仅的几句对话,男孩与女孩一路上还是比较沉默,一直到了离家不远的榕树小巷。
这里的落叶就多了,可言想要躲开难度就大了,但她还是不屈不挠的一蹦一蹦地走,两只手来回的晃荡。以诺放慢了脚步,凝视着眼前可爱纯粹的女孩……
一下子来不及闪躲可言踩到了一片干枯的榕树叶咯吱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可言“哎呀。”一声,而再随之而来的是男孩在这一瞬间伸出自己的左手抓住了女孩晃荡的右手……
可言一下停住了,缓缓转过身来,凝视着男孩……
以诺紧拽着女孩白皙细腻,娇小而又修长的手,用拇指轻轻的在女孩的掌心揉了几下,接着一寸一寸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渐渐的将女孩的手完全占据,接着五根手指紧紧的扣住。女孩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接着五根手指也下意识的扣紧了,十指相扣……
四目相接……
可言觉得耳根很烫,脚在地下轻轻的蹭,有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鼻梁,带着羞涩的颤音嗫嚅道:“你……干嘛……”
以诺支吾的回答:“嗯……我怕你手冷……”
可言笑了:“呵呵……好像你的手更冷吧……”
以诺抿了抿唇:“那就当……给我暖暖手好不好……”
可言的脸颊更红了:“嗯……那光一只,另一只呢?”
以诺:“把这只捂热了再换呗。”
呵呵……
相视而笑。
男孩就这样牵着他的女孩走在这寒冷的榕树小巷里,紧贴的掌心渐渐的湿润,谁也不愿放开……
入冬了,被风很冷,他们却紧握住了属于彼此的温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章——爷爷的笔记(10)
今天去幼儿园接言言,这淘气的小东西替班上的另一个小女孩出头,和一个小男孩打架,用指甲将小男孩的脖子挠出血了,疼的这男孩直喊妈,呵呵,我小孙女真出息。
但无奈当着人家长面只好批评她两句,好在那对年轻夫妇也挺和蔼,没多追究。
想不到这小家伙倒不愿意了,一路上撅着嘴不搭理我,也许当孩子自己认为是因为正义而犯错受批评都会觉得委屈吧。
但言言终究是抵不住冰棍的诱惑的,一根五毛的冰棍就让她对我的态度由敌对到同盟,这“买卖”真值,哈哈。
再过几个月言言就要上小学了,这可不比幼儿园,要往脑子里塞的东西一下子多了,不过我聪明的小孙女一定没问题的。
而我回忆中的故事,到此进入了一个灰色地带,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女孩艾祎言脸上少了许多微笑,话也少了,她的那如冰泉般的眸子常常会聚焦在某一并无焦点的地方,看了令人感到难受。我知道我这就话也许是一句自相矛盾的、不折不扣的病句,但那种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的。
非要回忆起是从何时开始这样的,已经是五八年的春季了吧,艾祎言来后的第二个学年,高中的最后一年。
那时能读到高中已经不容易了,我是没想过考大学的,因为家里母亲一人工作,大学恐怕是难以负担的。
一次我问祎言:“毕业后接受工作分配还是参加高考考大学?”
她含含糊糊微笑着说:“没想好,呢……”
我理解的是她还是想上大学的。后来我干脆换了种问法:“嗯,你是想陪我一块接受分配呢,还是想我陪你考大学?”我心一横,大不了到时自己候想办法弄钱,只要合法弄钱的方法因该有的,总之一定不让母亲操心就是了。
但是她摇摇头告诉我:“真的没想好……”她停下,眼神又开始那种令人难受的迷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令她难受的事,以往我常常会问她到底怎么了,但她总会微笑着回答我说没事。
她又像以往回过脸望着我,微笑着,竟将眼睛闭了起来:“我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不知是不是幻觉,我感到她声音中带有一丝哭腔。
我轻轻将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膛,不敢去观察她的表情,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内心因为她莫名而来的伤感,也跟着莫名的伤感,又因为她的回答而感到丝丝暖意,以后怎样不管了,至少当下要好好爱护我的女孩。
但那时她的忧郁真的令我很难受,且不知所措,虽然我们还是会在放学后到那草坪上去,她静静的吹口琴,时不时教我,我也会为她讲着各种故事,可是明显的祎言的话越来越少了,只是时不时对我微笑,我明白这不是因为彼此的感情少了,相反我能感觉到我们彼此是越来越依赖了,但是……
我不得不停下来梳理梳理我的记忆了,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难免会遗漏掉什么细节,而我只能尽我的能力在这些记忆的碎片还未随岁月的河流一块流走前,将它们打捞起一一记下。
对了,也许我还能回忆起的,祎言最后一次开心的笑是新年时,我,祎言,桂花鱼,鲨鱼,小禾,我们五人还一起到结满冰的芦苇荡上滑冰,还带了烟火去放,由下午到晚上,玩得很晚。
而那天由于天太晚了,很自然的我得先送祎言回家。
我这是第一次去她家,她家住在市中心附近,还是当时比较高档的,我和母亲住在父亲警队分的房子,也算是不错了。但比起这儿还是逊色不少,曾祎言说他父亲是政府里工作的,如今看来,应该也是要员啊。
我对她的父亲第一印象就是他们父女俩初来这儿那会儿,那也是我第一次见他父亲,这仅仅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时对他第一印象是斯文,貌似博学,锐利,给人以压迫感,前两项应该是不错的,但这次见到他,却让我感到其实他也满和蔼。
按了门铃,就是他父亲开的门,还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分头,戴着褐色方框眼镜,胡子刮的很干净,披着件大衣,眼睛很有神。
奇怪的是见着自己的女儿和别的男生一块回来,不但没丝毫惊异反而一下子和蔼的笑了:“呵呵,你就是林语墨,墨鱼吧,祎言经常提起你呢,这么晚送她回来幸苦了,进来坐坐喝杯热茶吧。”
她父亲的友好与和蔼实在是出乎我意料,似乎这是不合理的,当听见父亲说自己经常提起提起我时,我的女孩有可爱的脸红了,于是想可爱的女儿必定会有个可爱的父亲吧,于是没多想进去了。
父女俩的家十分干净简洁,除了家具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摆设,当然我也仅仅是在客厅。客厅墙上挂着当时家家必备的毛主席画像,一旁还挂着一般人家鲜有的国父孙中山先生的画像。
我记得当天我坐下喝茶,与一眼的父亲还聊了一会儿,好像不是一会儿,聊了还蛮久的,当时祎言就坐在她父亲的身边,具体聊了些什么实在是难以记起,好像他父亲有问我家里的一些事,但似乎当聊到些什么时祎言在一旁显得有一丝丝难言的不安,不时看着她的父亲,但他父亲却好像一直都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