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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掌门,千万不要啊,你说我好不容易坐上个唐门之主的位置,你说我容易嘛,你可别——”
苏新月还没跟进去,一道门砸下来,跟踪失败。
事有蹊跷,唐老妇人的气色很好,那唐辉如何能坐上门主之位?华真真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还有华真真怎会有5片碎片?
苏新月在记忆里整理着线索,旁边却有脚步声传来。
“请问茅房在哪里?瓦糊涂了。”苏新月粗着嗓子,低声念叨。这声音变得不错,听起来很像中年男子的声音,苏新月夸着自己,转过身来,正欲开口。来人却忽而脚下生风,如鬼魅一般忽而飘到自己身前,一指直指她的定位穴。苏新月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貌,用力一挡,毫不客气地拔出剑来。
来人却似乎无意缠斗,逃的很快。苏新月也顾不得许多,追上去,闪过一处又一处,眼见人影闪进了一处房间。苏新月也追进去,这是一座水牢,一个人身子大半都浸泡在水里,手臂上拷着锁链。来人头发缭乱,看见有人进来,把头偏过来,发丝滑落下去,一点微光让苏新月认出来这个人来。
“胡——”一字还没出口,便被后面的人点住了穴道。苏新月惊讶地看着这个从她背后慢慢走出来的人。
“老酒鬼,你别说,你现在的样子绝对可以起到吓退敌军的作用。”
“老臭虫,你来试试泡水里十几天,看你能玉树临风到什么样子。”胡铁花气呼呼地说道。
“待我搜一搜身,拿到钥匙就来救你。”楚留香就要伸手过来。
苏新月只觉得心跳急剧加快,要不是脸上抹了一鼻子灰,早就红得不能见人了。
门口陡然降下厚重的石门,一片死寂。
“楚留香,想不到,你会落在我唐门的手上。”唐辉的声音四面八方地传过来:“胡铁花果然是最好的诱饵。”
“呸呸呸。你才是那蚯蚓呢。”胡铁花闷声道。要不是被定住了,苏新月肯定会笑出声来,干吗说诱饵,胡铁花非想到蚯蚓呢?
“看来是出不去了。”楚留香笑了笑。
“喂喂,老臭虫,那你还是得给我解开个镣铐啊。”胡铁花大声道。
楚留香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唐门中人一脸窘张的表情,突然出手,松开了她的穴道。
“喂,老臭虫,你放开他做什么?”胡铁花不满地嚷嚷道。
“姑娘是要自己拿出钥匙?还是要我逼你拿出钥匙?”楚留香问道。
“咦?!老臭虫,他他他,他怎么变女人了?”胡铁花惊讶得合不上嘴。
苏新月不想让楚留香认出她来,索性“啊啊”地叫了两声,摆了摆手。然后又把自己的口袋倒过来,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倾囊而出。
“这姑娘是个哑巴,别为难人家。”胡铁花说道。
“老酒鬼,这时候装起好人来了,开始要为难她的人是你吧。”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你别光说我,现在怎么办。”胡铁花很快地转移了话题。
“等。”楚留香背靠墙壁,抱肘而立。
“又是这个字。你认为谁能来救得了你,新月吗?”胡铁花笑问道。
楚留香把头侧向一边,脸色不大好看。
“怎么了老臭虫,你不是自诩处处留香吗?怎么也在这问题上犯难了?”胡铁花难得看见楚留香如此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别光说我。你和高亚男,华真真姑娘受到袭击是怎么回事?”楚留香问道。
胡铁花突然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开口。苏新月也觉得很奇怪。
“老臭虫,其实——”他忽而咽了后半句话,像是费了很大劲地咽下去。
楚留香看着他,没有说话,忽而问道:“高亚男是不是很早就中毒了。”
“是。”
“华真真是不是很早就决定要用残片来换解药。”
“是。”
“华真真手里就一片残片?”
“不。很多片。”
楚留香和苏新月同时愣住了。
“老酒鬼,怎么会有很多片,东海史天王手上可是握有大部分。”楚留香摸了摸鼻尖。
“华姑娘还是有办法的。”
苏新月听薛穿心说过四哥曾经把残片还给了华真真,难不成他会为了华真真偷史天王的残片?
“看来你已经了解了七八分的事实,只不过出乎你的意料之外。”楚留香淡淡说道。
“她也是迫于无奈。”
“无奈不能成为害人的理由。”
“可谁都有难处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换位考虑一下?”胡铁花大声问道。
楚留香没有做声。
胡铁花似乎还在激动之中:“就是因为你时常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所以新月才不得不跟你两个决裂。她肯定有她不能说的难处,你就不能体谅一点。”
“我没逼她。”
“你那喜欢追究到底的个性,以为我不知道?”胡铁花笑了一下:“算了,你也难得感情碰壁,我就不说你了。”
“我真的给她压力了吗?”楚留香梦呓一般地问道。
“那当然,要不是你用话激她,她能把箫当你的面给扔了?”胡铁花翻了个白眼。
“可是——”楚留香迟疑了一下:“薛穿心怎么有杜先生的遗书呢?”
胡铁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老臭虫变成老酸虫了,酸死了人,女人小心眼就罢了,你怎么也小心眼起来。”
“你知道金灵芝的事难道不会不自在?”楚留香唇齿反击道。
霎时,胡铁花的眼眸暗了下去。
“啊啊。”苏新月又叫了几声,因为她隐隐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有点卡,大家觉得有什么不足之处就说哈
杀招(捉虫)
门锁被扭动着,门一开,楚留香就要扑过去,扣住那人的脉门,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我。我拿到钥匙了。”
“高亚男?!”楚留香放下了手臂。
“我从师姐那里拿到钥匙了。你们快走吧,别淌这摊浑水了。”她虽然说得很快,但面无血色,像是受到的不小的惊吓。
楚留香接过钥匙,很快地为胡铁花打开了镣铐,楚留香费力地扶着他从水牢爬出来。他的行动缓慢地就像一个老人,浑身下上都脏兮兮的,而且下身肿胀得非常厉害。
“小胡……”高亚男泪倾涌而出。
“哭哭啼啼地干什么呢。”胡铁花不耐烦地挥着手,却一下子跪下去。他的腿脚已完全失去了知觉。
“小胡。”高亚男也急忙跪倒他身边。
胡铁花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哭啥啊,人还没死呢。倒是你,解药拿到了吗?”
高亚男点了点头,咬了下唇,道:“你们快走吧。这里你们本不该来。残片的事本已就你们无关。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呢?江湖中人本就觊觎成性,楚大哥,你是聪明人。”
楚留香看了看胡铁花,沉声道:“你带他出去,接下来我来应付。”
“不行!”高亚男道:“掌门在他们手里,我不能轻举妄动。”
“你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楚留香道。
“那不一定。”
“你擅自放人不是死路一条是什么?”楚留香道。
“你——你怎知?”高亚男握紧双拳,满脸绝望。
“既然华真真都不能自保,你怎么能从她手里拿出什么钥匙来。”楚留香道。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唐门无所不用其极,你也看到胡大哥现在的模样了。”高亚男面目凝重。
“老臭虫,你真打算淌这摊浑水?”胡铁花动了动嘴角。
“恩。我决心已定。高姑娘也无需过于担忧,世上自有邪不胜正的道理。”
“就算丢掉性命也要查出真相吗?”高亚男问道。
“你多虑了,那可是老臭虫呢。臭虫的生命是很顽强的,怎么打都打不死。”胡铁花试着站起来,但是又跌下去,额上冷汗直冒。
高亚男扶了一把胡铁花:“你能不能老实点,别逞强?”
“逞强的是你吧。既然自个没法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送命?”胡铁花反问道。
高亚男无言。
“我想要拜托你把他带出去。”楚留香看着高亚男,道:“现在我□乏术,也只有你可以相信了。”
高亚男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才抬起头来:“好,我带小胡出去治伤。只是,你,你需得救出掌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