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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再摇一下,深怕被他看见自己潮湿的眼角。
“我只是——奇怪——这里怎么有红色的一点?”苏新月转动着竹箫,爱不释手。
“呃……”楚留香也不由得细细查看。
“这是血!你的?你弄伤了手?”苏新月眼尖看见了手上一道细小的划痕。
楚留香看着她着急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一点小伤而已,至于么?”
“我介意啊。”苏新月不满地瞟了他一眼,道:“为我做竹箫,又把手弄伤,成心要让我内疚吗?”
楚留香淡笑不语,忽而握紧她的手。
“楚大哥,人来人往的,我……我也去准备去了。”苏新月心内咯噔一下,急忙抽出自己的手,落荒而逃。
楚留香无奈地摇头,这人为什么总喜欢在紧要关头无关紧要起来。
苏新月跑得太急,一不留神撞上了一个人影。
“赵蕊姐,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苏新月看着医馆。
“少主说要来看看郎中,我便已经在这里侯着了。”
苏新月叹口气:“其实你不用……”
话语未完,苏新月看着苏赵蕊流光溢彩的眸,再度叹了一口气,止了后面的话。她知道苏赵蕊是了解自己在做什么并且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人。多说无益,由她去吧。
“你不过是风寒之症,加之过度操劳。这有十粒药丸,每日温水送服,自可药到病除。”郎中娓娓道来,苏新月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郎中搭脉的手上,待他说完,有点为难地说道:“大夫,你,你切脉怎么手没有搭在腕上,而是在掌上?”
郎中一愣,苏赵蕊目光一凛。
郎中忽而拂袖,口气愠怒:“老夫并不需要切脉。望闻问切,高人只需要其一就可。切脉不过是让病人心安而已。若不信任老夫,请回!”说着,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先生,我们并不是不信你。”苏赵蕊急忙打圆场,伸手把药拿了。
苏新月看着郎中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似曾相识。本还想辩驳两句,被苏赵蕊推搡着,也不好再做声,于是出了药馆。
“少主,你也是的。行医之人,大多有些古怪脾气,没事不要去触人家霉头。”出门后,总算松了一口气的苏赵蕊说道。
“不过那郎中也太奇怪了,我也没有说他的医术不好,他就那样恼羞成怒。”
“别再说了,好在只是风寒而已。少主以后不要熬夜看书了,残片之事,从长计议,不要操之过急。放宽心思才好。”苏赵蕊道。
苏新月点了点头,和颜悦色:“我会的。”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小贩文绉绉地念叨:“快来看啊,保存完好的南国红豆。”
“红豆……”苏新月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王菲那朦胧的嗓音。
曾经在午后,一个人坐在书桌上,看着楼下奔跑的孩子,静静地听王菲的这首《红豆》,就好像看见一个人陪着另一个人看着细水长流,一直走到天荒地老那里。那时候的她,不过是心里揣着一个人,安静地想念而已。
而现在,或许真的可以去触碰这个意境了,可以牵着一个人看着细水长流,一路走到天荒地老去。苏新月还没有回过神来,苏赵蕊已经把一篮子的红豆拎到她面前。
“少主是想要这个吧。”
苏新月睁大眼:“你全买了?”
“也不重。”苏赵蕊淡淡答道。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真是……太浪费了。苏新月看着那一篮子的红豆,暗自惋惜。
夜晚,瞒着所有人的苏新月再一次颤巍巍地拿起丝线,不过看着一篮子的红豆真是太浪费了。要不,不动女红了吧,记得红豆好像可以做粥。苏新月霍然起身,怎么早没有想到呢?好在客栈早已打烊,掌柜的也算好说话,轻易地借到了厨房。
苏新月用大火慢慢地煮着红豆,夜越往深处走,红豆慢慢煮烂了。这时候把米倒进去继续煮,一股热气扑来,头上全是汗,不过苏新月乐此不疲,为别人烹饪的时候,她总是干劲十足,更何况煮的是红豆粥呢。
苏新月把红豆粥慢慢舀出来,放上糖。终于弄好了,苏新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内甜滋滋的,很难想象楚大哥看到这个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觉得有点好奇。端着碗,走了两步,一阵剧烈地咳止住了她的步伐。
这一次颇有些厉害,肩胛骨一抽一抽,额上也开始沁出冷汗。忽而,一口血直直的喷了出来,洒在本就是红色的红豆粥里。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一地流红。苏新月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带血的粥肆意流动。四围静谧的夜色带着绝望的色彩,苏新月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泛红的地面。忽然,一只手映入眼帘。
“需要帮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建议听王菲的《红豆》
过了四级~(≧▽≦)/~啦啦啦,应该不会被禁网络。不过还是给大家说一说我开学要忙的事。
9月中旬,公共英语四级考试
10月22日,计算机二级考试
12月份,大学英语六级考试
所以,我只能争取更新,如果出现了更新滞后的情况,一定不要认为瓦会弃坑啊,我忙完了一定就会更的。
命不久矣
苏新月抬头,看见薛穿心的时候,目光顿了一下,然后又转而向下看着那蜿蜒的红色。
“就打翻了粥。不至于打算赖在地上一辈子吧。”薛穿心问道
苏新月看了看他,有些被动,木然地把手放上去,薛穿心感到自己的手明显被一股力量攥住了,动弹不得,他有些吃惊地看着还坐在原地的苏新月。
“是你,果然是你。今天的郎中就是你假扮的对不对?”苏新月一语道破,双目如炬:“不必否认,我见过你的易容之术,刚刚碰到你的手的时候,我也察觉到了,你的手和那个郎中的手有着一模一样的伤痕。”
薛穿心无言以对,当时捶树留下的伤痕居然会成为他最大的破绽。
“你目的何在?”苏新月霍然起身,语气已有不善。
薛穿心冷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他这样一来,苏新月反而没辙,僵持了一会儿,松开了他的手。
“你在隐瞒什么,易容成郎中就是不要我知道我的病情,你做事从来都不按常理,这次,我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原因。”苏新月屏气问道。
薛穿心无言以对,眸上的光隐隐闪出几分哀伤,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屋子里的香气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会为难你,也为难不了你。我这就回去看郎中去。”苏新月郑重其事地看着他道:“可是,如果你知道真相,请你告诉我。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我说的是实话。”薛穿心突然出声,让苏新月愣了一下。薛穿心看到她这样,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我今早上说的是实话。”
“薛大哥,你不适合撒谎的。既然只是风寒之症,又怎会劳烦你去易容呢?而且风寒这种小病,一般是煎服中药,而我……”苏新月越想越不对,心中不祥预感陡升:“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别胡思乱想。”薛穿心道。
“我有知道我得的什么病的权利。”苏新月一步不让。
“如果我告诉你,知道比不知道要好呢?”薛穿心轻轻说道。
“那我才更要知道,与其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不如知道了真实情况来想想法子。”那时候的苏新月还是自信满满的,想要和疾病好好斗争。
“你是——”薛穿心咬了下唇,猛然挥手道:“按时吃药就没问题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苏新月被他一吼给震住了,呆在原地。
“薛穿心,少主的确有知道的权利。”苏赵蕊出现在门口。
“你要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杀了你。”薛穿心的目光杀气逼人。
苏赵蕊咬了下唇:“别以为我怕你,只不过我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多事。只是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薛穿心蹙眉。
“既然已经到这一地步,少主无论去找任何郎中诊断都可以得到答案,你难不成要禁锢少主的自由?”话音一落,薛穿心的表情就泄露了他要说的四个字:此法可行。
“你若真要这样做,那我苏赵蕊绝对不会客气的。杜先生既然要我保护少主,我觉得不会让少主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