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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短信很快过来：比如，锄禾日当午！
我没搞明白，于是短信：这算什么笑话啊？
小鸟短信：你笨死了，还流氓呢！你睁开你的狼眼仔细看看，谁是锄禾，谁是当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我对小鸟说：〃我到公司了。〃
小鸟很明事理，说：〃明白，白白！别想我！〃
来到办公室，就受了一肚子气，我差点就当着孟临风的面喊他大爷。
会计拿来报表让我看，我突然发现新增了一笔欠款。这笔欠款出自东外环一家酒店，一万六千元。经手人是孟临风，正是准丈母爷过生日那天开业的那家酒店，我让孟临风去的。
孟临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怎么了？〃
我说：〃怎么了？这话你问我？东外环这家酒店的货款呢？〃
孟临风说：〃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说：〃这事还小啊？当初是跟他们谈好的，给他们赞助十箱酒，在开业那天上酒席的，其他的是卖给他们的，货到付款，为什么没结回来呢？〃
孟临风说：〃你想想啊，人家那天开业，咱能张口跟人家要钱吗？〃
我忍住火，说：〃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他开业咱就不能要货款了？咱是讹他们的吗？咱是敲诈他们吗？咱给他们送货，收钱不可以吗？〃
孟临风说：〃以前都是这么办的！〃
〃以前，以前，又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是以前了！〃
〃再要回来不就行了，至于吗？〃
〃那德州老王那账你怎么要不回来？〃
孟临风没话说了，摇摇头。
我说：〃你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吗？我们好不容易整顿到这样子，你又搞出这个来，这将再次恶心循环啊！他们押着咱一批酒，下次要还送不送？这样他永远欠着咱们的账！咱得永远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孟临风有点不耐烦，打住我的话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就去结回来不就行了！〃
孟临风去了，中午没有回来，傍晚回来后没朝我的面，直接回宿舍了。跟他同去的司机小贾告诉我没结回来，还说酒卖得差不多了，人家又要一批，说是送去了就结上一批的。
不幸言中！
我将孟临风叫到办公室，孟临风还振振有词，说：〃你搞清楚没有，是咱们求他给咱卖酒，不是他求咱！〃
我说：〃孟临风，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公平交易，怎么能是你求他他求你？我不是多次跟你们说过嘛，做生意要将腰杆挺起来，我们不低他们一等，跟他们应该是平起平坐的！〃
孟临风摇着头，说：〃你干吗老跟我过不去啊？〃
晕，这是什么话！
我说：〃我怎么跟你过不去了呢？〃
孟临风皮笑肉不笑，将了我的军；说：〃当初你干嘛不去呢？〃
我语塞。
第一章
打你个流氓，跟我客气！
29
章怡不在家，给她打电话，她说在妈妈这里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看了看冰箱里，没什么吃的。郁闷，躺在床上看屋顶。后来给小鸟打电话。
“小鸟，我不好！”“怎么了，流氓？”“郁闷！”“郁闷什么呀？”“浑身不舒服！”小鸟哈哈笑起来，说：“你是不是被人给煮了？”“是的，我被人给煮了！”“是不是章怡把你给煮了？”“不是。”“我明白了，是不是在公司碰到了烦心事？”“你猜中了，你咋那么聪明哩！”“我不聪明谁聪明啊！”“喘上了喘上了，当心变个大胖妞！”“是不是你的手下做错了事，还强词夺理？”“啊呀，小鸟，中了，你都学会抢答了！”小鸟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了。跟小鸟聊上几句，愁云尽散了。
小鸟说：“流氓，你在哪里？”“我在家里。”“你家里漂亮吗？”“还可以，不过不如你那个小屋好！”“挖苦我吧？”“不是，我喜欢那个小屋，更喜欢那个小屋的主人！”“呜啦啦，酸倒牙了！”“晕，真的！”小鸟沉默了一会。
“小鸟，你在忙什么？”“没忙什么，我正找地方吃饭呢！”“我也没吃，小鸟。”“那好啊，你请我吃饭吧！”“那你过来吧，小鸟！”“嘿嘿，我现在就在济南！”“打！又晕我！”“信不信由你！”“那你在哪，不会又在天桥吧？”“是的，我正在天桥，准备去吃米力乃。”“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啊，你个爱捉弄人的小鸟！”“我刚才不是说过来嘛，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大观园天桥，半个小时内还在，半个小时后就走，嘿嘿！”“那小鸟你说我是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你？”“随你便了！”“咳，还是相信再相信你一次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我打车去了天桥，没有看到小鸟。给她打电话，结果她使用了超级秘书。
我走进米力乃，找了一圈，也没见小鸟踪影。
小鸟打过电话来了，问：“你到了吗？”
“我到了，找了一大圈也没看到你啊，你在哪里？赶快现身！”
“晕，这话真难听，什么叫赶快献身啊？”
“小鸟，你急死我了，你到底在哪里，不会又在大明湖南门吧？”
“你猜对了，我正在大明湖南门，路对过不是有一个小池塘吗，我在边上坐着，你过来吧，请我吃龙虾仔！”
“骗人！”
“怀疑我骗人就不要来，回家算了！”
我真怀疑小鸟骗人，但我还是去了。当然我又没找到小鸟。
“小鸟，你又去趵突泉了吧？”
“错了，我又来到泉城广场了，在银座出口。”
我去了，当然又是扑空。
“小鸟，小心我惩罚你！”
“好啊，你过来惩罚我吧，我在东营呢！”
“你又捉弄我一次！”
“哈哈，只有你这种叫流氓的傻瓜才会上当！”
“泉城广场的夜景真好啊，小鸟你是无福享受了！”
“你在享受吗？那就说明你心情变好了，是不是不郁闷了？”
“是，我现在很好！”
“哈哈，我的目的这就达到了，郁闷的时候不要老躲在屋子里，要多出去运动运动，就没事了。好了，你去吃点饭，然后回家睡觉觉吧！”
“小鸟，谢谢你！”
“打你个流氓，跟我客气！”
30
章怡的老妈说：“你们快结婚吧，都老大不小了！”
没等我表态，章怡就发言了，说：“妈，你就喜欢唠唠叨叨，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最近忙死了，正准备考试呢，等考完试再说吧！”章怡在家里很任性，这都是她老爸老妈从小宠的。
章怡的老妈看着我笑笑，说：“你看这孩子，还那么任性！”
我笑笑说：“不急的，章怡忙，我也忙，冬天是白酒的黄金季节，忙！”
章怡的老妈叹口气说：“咳，你们住在一起也很长时间了，也不怕——”她没有说完，但我们谁都能听懂。
章怡又不耐烦了，说：“妈，看你唠叨些什么，真服了你了！”
章怡的老妈摇摇头说：“好吧好吧，女大不由娘，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打算年前给你们办了，既然你们都忙，那就过了年再说，明年五一咋样？”章怡老妈看着我。
我笑笑说：“我听章怡的。”
章怡泯嘴笑了笑，说：“这话我爱听！”
吃过饭后，章怡对我说他还要在老妈这住一晚，我就独自告别走了。
慕容的单位就在章怡家附近，我溜达着去了。
在公司门口碰上了他们经理舒兰，这是一位很厉害的女性，跟我年龄差不多，公司老董是她老爸，她老爸一直想培养他哥哥管理公司，可是他哥哥对经商不感兴趣，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没回来，据说是在实验室跟虫子打交道，没办法，她老爸只好将目光投向舒兰，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舒兰给她将公司很顺利的顶起来了。
她问：“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说：“路过，来看看我老同学。”舒兰说：“对，你来看慕容嘉华，我还以为你来看我的呢！”我说：“当然也是来看看你啊！”舒兰说：“流氓，你思维敏捷，PFPF！正好我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