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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来,我这才意识到莱茵不在身边,再精彩的电视节目一个人看着也觉得索然无味。
心烦意乱的关了电视机,回到卧室,摆个最舒适的姿势躺在床上,随手打开了放在枕边的收音机。这个收音机我曾经一度引以为豪,倒不是哪个漂亮女孩在哪个难忘的日子送给我的,有特殊的意义,而是它陪我度过了惨无人寰的两年复读时光。虽然这成了那票小子嘲笑我的笑柄,还说我是土鳖,但百无聊赖的大学生活还是逼我放在了枕边。并没有哪个节目能让我成为其忠实的听众,只是随便听听,遇到熟悉的音乐才会稍作停留,偶尔遇到感兴趣的互动活动才会冒个泡。今天也是随便逛逛,一首《美丽心情》吸引了我,但没听几句就被一个甜甜的声音掩盖,原来这是个交友类节目。这让我想起了第二次高考过后在家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日子,回忆起那段日子…惨。
那两个月里,我脚踝处韧带撕裂,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虽不断有好友来访,但我爱的静曦,既不肯接我的电话,又从不给我打电话。这让我觉得那个夏天的天空很蓝,但蓝的忧郁。以致于一度让我迷上了交友类节目,让我郁闷的是冒泡的几乎都是男孩子交女友,短消息写的也都是*裸的:本人22岁,潇洒帅气,诚交同龄的温柔善良的漂亮的女孩做女友,非诚勿扰,男孩勿扰。我晕!鲜有女孩冒泡。我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听到女孩的手机号码就慌忙记下,然后发信息,当然我只是想交朋友,但不是女朋友,因为静曦还在占据着我的心。不幸的是,互相交换了名字说明交友的目的之后,再发短消息就如同石沉大海。这让我感到愤愤不平,就*扰短消息。虽然这不符合我一贯绅士风度的身份,却也无可非议。而现在我又有了交友的冲动,并且这次我怀着报复的心理要交女孩做朋友。当主持人读过我的短消息和手机号码之后,只过了一小会儿,手机上就出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消息:很高兴认识你!本姑娘25岁、相貌好,大学本科学历、党员,现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愿意和我做朋友吗?盼答。
因为这是个地方台,所以冒泡的大多是当地的红男绿女。看到这条信息,我就约她出来见面,她居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主动提出半小时后在***公园的一处秋千椅上见面。我感到有些意外,虽然在大学校园里,各式各样的女孩我自以为都见过了,但像这么爽快,两条短消息一交流就能约出来见面的却还是第一次,我觉得这样的女孩十分叛逆,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让她迷上你,那么她跟着你私奔都会毫不犹豫。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发型,故意做了半个小时停留才下楼赴约心静自然凉的道理初有体验,心情好了,天气似乎也不再那么炎热。***公园就是圆中园旁边的公园,因此我再熟悉不过。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约会的地点,但大老远的我隐约看到秋千椅上做这个孕妇模样的女人,看看周围再也没有25岁上下的女孩子,我很失望,同时也很生气,转身要走,手机铃声响起,是那个女孩打来的。接了电话,正想质问她:
“我说你。。。。。。”
“哎你怎么不过来呀?我在等你啊!”猛然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里禁不住一颤,强忍住好奇心问:
“在哪儿等我?我怎么没看到?”
“切!我都看见你了,就在我说的地方。”
“可那边。。。。。。那边坐的好像是个孕妇啊。”
“呵呵。。。。。。。。那就对了,那就是我。”
“你。。。。。。你结婚了呀?”
“对呀!有什么不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哎呀赤道!你怎么这么八卦啊?你过来一下不就得了!”电话挂断了,我偷偷的朝那个秋千椅上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走向秋千椅。
“你?晓戈?”待我走到那个孕妇面前,我才认出是中学的同学晓戈。但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呵呵,对呀!没想到吧?!哎过来坐啊。”说着她就往旁边挪了挪。和一个结了婚并且已经怀孕的女人并坐在一起我总觉得有些尴尬。
“你结婚了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你问的这都是第二次了,是啊,都三年了。”
“你没上大学?”
“没!高中毕业后很快就结婚了。”
“为什么不上大学?”
“学习不好呗!”她的这个回答显然无法令我信服,因为高中那阵晓戈蝉联了三年班级第一,是老师们一致公认的准大学生,用老师的话说,她和江山如果考不上清华,像我这样的学生只能回乡下老家承包个山头放羊了。虽然晓戈人长得漂亮,但过于泼辣,因此那时对她垂涎三尺的男孩尽管不少,却也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三天两头在班里惹些麻烦,理所当然的成了她这个副班长重点照顾的对象。那时静曦还没有出现,于是我们的关系有些暧昧。只是高三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
“那。。。。。。那你怎么知道发短消息的是我?”
“说来也巧,我来之前,遇到咱班几个同学,聊着聊着就说到了你,才知道你没去北京上大学,跑到这座小城来了。于是我向他们要了你的手机号码,想着有机会能够联系到你。但我来时,你们刚好放假,我以为你回家了,就没联系你。一个人在家特无聊,电视和电脑的辐射大,对身体不好,偶然打开收音机,随意的听着,突然一个主持人念到你的交友信息,上面可有你的名字哦,接着就念了一长串的手机号码,我只记住了后四位,与我从咱同学那里得到的号码一致,我才确定是你。于是我就给你发了信息。呵呵,想不到你还是这副德行。”我还是没能从遇见晓戈的惊讶中突围出来,说话仍有些结结巴巴:
“你。。。。。。你现在住哪儿啊?”
“那不,就那儿。”晓戈用手指着对面的圆中园说道。
“圆中园?”我吃惊的问道。她的回答则让我更加吃惊:
“嗯,江山被调到这儿工作,我只好也得住这儿了。”
“你说谁?江山?你和他结婚了?别别别,你先别说,咱先说点别的,让我有个接受的过程。”
“嗯,对了,你怎么没回家?你在哪儿住?”
“和你同在一个屋檐下。”
“你也住在园中园?你住几楼?”这次轮到晓戈惊讶了。
“三楼A310室。”
“我住二楼B205室,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在A区,从左边上楼,你在B区,从右边上。哎要不现在到我的小窝看看?”
“好哇!你可要尽地主之谊啊!”
和晓戈走在回家的路上,用百感交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当真再恰当不过。这时走在我右边的如果是挺着大肚子的静曦那该多好啊!不幸的是,这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了。
到家后让晓戈坐在沙发上,就从冰箱里抱出一大堆莱茵平时买来的零食放在她的面前。晓戈环视了一下客厅,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零食:
“同居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噢,呵呵只不过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哎说说你和江山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女孩一向都很敏感,看到整洁的客厅和一些花花绿绿女孩喜欢、男孩多半叫不出名字的零食怎能不会想到有女孩在此居住?我只得迅速的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晓戈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话题的转移,开始畅谈她的经历。我这才得知高中时的正副班长这两个准清华大学生并没有考上清华,反而利用职务之便、工作上的需要培养出了感情,毕业后两人找到工作就结婚了。禁不住有种沧海桑田的感慨。
“哎呦!快六点了,我得回去了,江山也该下班了,晚饭时带上你媳妇来我家吃,我会去让江山给你炒几个菜。”说着起身就要走,我赶紧抢过去给她开门。
“呵呵,不用不用,有空多来坐坐,噢,我送送你。”
“这么近送什么送?”
“不一样,不一样的,得送送。”
“好吧!走,从左边下去。”
“右边下去不是近吗?下去就是你们B区了,你数学学得好,不会是侮辱我的智商吧?!”
“我知道啊,路长不是就能多说说话么?”
“哦哦。。。。。。”
似乎上帝特别喜欢跟我开玩笑。当我们有说有笑的走到三楼左边的楼道口时,恰好遇见蹦蹦跳跳上楼的莱茵,同时莱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