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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倜亚轻咳一声,适时发表自己意见,“蔼蔼,咱别买这裙子了,妈说的对,太暴露了,你都结婚了……还穿什么吊带裙啊——”
竺母再看一眼和竺父走了出去,钱蔼蔼这一会敢发怒了,冷哼道,“竺倜亚!你关键时候出卖我!”
竺倜亚微笑,食指轻轻对钱蔼蔼摇,NONONONONO。
“太暴露太性感,已婚妇女不许招蜂引蝶,不许买就是不许买。”
竺倜亚飘着远走,留下钱蔼蔼在原地内心里汹涌澎湃怒吼苍天大地。
接下来钱蔼蔼一直没好脸色,竺母正逛到内衣店,买了两件内衣,看到钱蔼蔼还是不高兴,拿着三双袜子过来了,“妈给你买双袜子吧,你看喜欢哪个颜色?”
钱蔼蔼心知竺母这会是打一棍再给颗糖,瞟了一眼竺母手上拿的袜子,想着居然是买袜子来讨好人,开的什么国际玩笑,还真是小市民,不知道是羞辱她还是羞辱自己呢……遂皮笑肉不笑道,“黑色的吧。”
“那就买黑色这双了啊,这可是名牌的呢,要十五一双。”竺母显得挺高兴的,自得其乐。
钱蔼蔼继续皮笑肉不笑,“谢谢妈。”嗯,名牌,可真有名。
竺母付完帐,钱蔼蔼立刻拿出那袜子在竺倜亚面前显摆,“诶,咱妈给我买的袜子,你有吗?看咱妈对我多好,多疼我,名牌呢。”
竺母笑着拍了一下钱蔼蔼,拿回钱蔼蔼手上的袜子放进了袋里。说到竺母这人吧,实际也干不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不过就是太爱儿子,见不得儿子更爱另一个人罢了。若是这儿子真一点不拿媳妇当回事,恐怕又会勾起点竺母的同情心,但这同情心只怕也只能称为鳄鱼的眼泪。
对于钱蔼蔼的调侃,竺母因为钱蔼蔼一贯在她面前“弱势”的表现,她当真以为钱蔼蔼是欢欣接受了这礼物,在她心里,是觉得自己能送礼物给媳妇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别说是袜子那就是一根头发你也得荣幸之至……竺倜亚却是深为了解钱蔼蔼的,他即便知道自己老婆这是在反讽臊人,这一会枪口下,他也不敢说什么。
果不其然,不过一瞬钱蔼蔼就逮着空凑近了竺倜亚哼哼两声,在其耳边小声道。“你妈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名牌袜子。真行!”
一早上逛了两个多钟头,十一点多出商厦的时候,竺倜亚突然只交代了一句“我去一下,马上回来”就消失了,十多分钟后跑着回来了,手上多了个袋子,竺倜亚递给钱蔼蔼。
钱蔼蔼狐疑打开来看,一看惊喜地一把抱住了竺倜亚,腆着脸笑,“老公你真好。”
竺母一看是那件吊带裙,脸色立刻变了。
竺倜亚伸手搂住了竺母,“妈,没事,我就叫她在家穿给我看。”
钱蔼蔼对着竺母微笑。
“你呀你呀,就被老婆死死抓牢算了。”竺母皱眉大叹气,拍竺倜亚胳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啊,什么都听老婆的,真是没出息。”
这回又轮到竺母不开心了。倒也没有特别离谱,只是总觉得她脸色比先前差一些,钱蔼蔼想她大概是为了争那一口气,堵的慌吧。
钱蔼蔼只好变着法的讨好竺母,说到讨好,也是因着一开始这势头就低了三分,因是“先斩后奏”做错了事让钱蔼蔼矮了一头,后来就不自觉地想讨好婆婆……可叹若是当初没这一茬,有百分之十的小小可能性应该是婆婆讨好媳妇的……至于可能性低,那是竺母的传统婆媳观所致,城里头多是婆婆讨好媳妇,可她毕竟不是城里人。
因竺倜亚说竺母爱吃甜食,尤其爱吃糯米做的糖糕,这一回到绍兴家里,钱蔼蔼就央求着外婆给教,学了大半天,试了好几回才算色香味俱全。这大半天的刻苦功夫惹得钱母忍不住大发牢骚。
“我养了你二十几年也没吃过你做的一碗面条,这倒好,一嫁出去为了讨好婆婆这都成二十四孝媳妇了。”
钱蔼蔼讪讪笑道,“妈,你想吃什么我一会给你做。”
“哎哟哎哟,得了吧你,我啊,就当白生了……我还真是,这老公,老公是给别人养的;这女儿,女儿也是给别人养的……”钱母原本的七分玩笑话到后面竟动了情说了几分真。
钱蔼蔼心生不安,道歉,“妈,对不起。”
“算了算了,你从小不都这样,学校里的大扫除抢着干,家里的家务活是不肯干……哎,行了行了,我还能跟你真计较,都说了是我自己宠坏你了。”钱母摇摇头,走了。
钱母说是不介意,但钱蔼蔼看着钱母落寞的背影,总觉得自己是真伤了母亲的心。
不害臊的女人
40
更没想到的是两边不讨好。
钱蔼蔼满心欢喜送去糖糕,竺母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钱蔼蔼疑惑,“妈,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是我爱吃的那个味。”竺母吧唧吧唧嘴巴,“我爱吃的是红糖做的,你这是白糖吧。”
“不是,是用冰糖做的,红糖上火啊。”
竺母摇摇头,“拿走吧,不吃了,吃多了也不消化。”
钱蔼蔼只得憋屈地拿走。
这一会钱蔼蔼也憋了一肚子气。
晚上竺倜亚要抱钱蔼蔼,钱蔼蔼把人推开了,竺倜亚又要亲人,钱蔼蔼不乐意地翻了个身。竺倜亚纳闷,还没说话,钱蔼蔼翻来覆去越想越火大,一个动作就坐了起来。
竺倜亚吓了一跳,问,“老婆你干嘛呢?”
钱蔼蔼低头叹气,苦着个脸道,“……你妈怎么就那么难伺候呢,我已经很用心很努力地想要讨好她了,结果她……,我钱蔼蔼这辈子还没这么用心讨好过人呢。”
竺倜亚伸手搂过钱蔼蔼,戏谑道,“是,你钱大小姐哪里需要讨好人啊,从来都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呀……”
钱蔼蔼一听不乐意了,“竺倜亚你幸灾乐祸是吧。”
竺倜亚肃了神色,认真道,“蔼蔼,不要太敏感,我不过开玩笑。”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我悲剧死了,我怎么那么惨啊……郁闷,真不该这么早结婚的。”钱蔼蔼发牢骚。
竺倜亚听着前面还笑意融融,听到最后一句就急了,把人放正了,面对面。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真不该这么早结婚,难道你后悔跟我结婚了?”
钱蔼蔼正在气头上,哪里管他,冲口就是,“是,我后悔了,我当初见你妈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是好相处的人,我真应该听我妈的话……喜欢我的男的一个连都有了,我怎么就嫁给你了。”
“钱蔼蔼。”竺倜亚不咸不淡的声音却是不怒而威,“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钱蔼蔼看了竺倜亚冷着脸的神色一眼,叹气,靠进了竺倜亚怀里,“……抱我。”
竺倜亚依言抱了。
“再抱紧一点。”
竺倜亚紧了紧手臂。“蔼蔼,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我说的是气话。”
“气话也会让我伤心的。”
“好啦,其实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
“不甘心你一次正式求婚都没我就把自己嫁掉了。”钱蔼蔼沮丧叹气,“你还说要一百零二次求婚呢。”说着钱蔼蔼又叹气一声,是想到了竺母叹气的。
竺倜亚好气又好笑,当真以为钱蔼蔼介意,“那我现在求一次?”
钱蔼蔼笑,点头。
竺倜亚立马就单膝跪下了,手作迎接式的双臂大开,动作夸张。
“钱蔼蔼,嫁给我吧。与其让你祸害别人,不如来祸害我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求你让我下地狱吧。”
钱蔼蔼“扑哧”一声就被竺倜亚出色的表演逗笑了。
竺倜亚很满意钱蔼蔼的反应,“这个是我当初预演的第一次求婚的台词,还不错吧?”
钱蔼蔼心满意足,仰脸笑道,“老公……”腻软调子拖长了尾音。
“干嘛?”
“亲我。”钱蔼蔼闭上了眼睛。
“真受不了你。”竺倜亚笑着捏捏钱蔼蔼的脸,被钱蔼蔼打掉了,嚷,“是叫你亲我,不是捏我。”
竺倜亚却当没听见,又捏了捏,“唔,并非浪得虚名,脸皮确实很厚……怪不得说这种话一点都不会害臊。”
钱蔼蔼皱眉。
竺倜亚低头亲了,唇舌交缠的深吻。
钱蔼蔼笑,“实际你就爱我脸皮厚吧。”
十一假期结束,钱蔼蔼和竺倜亚开始了正式的婚姻生活。
两个人都没有请婚假,因为才转正不久,怕影响不好。竺倜亚的工作是在工商银行里上班,信贷部门的;钱蔼蔼在一家综合性的上市公司上班,市场部的经理助理,因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