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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第一轮第二轮要痛快喝,敬来就要立刻豪爽喝掉,第三轮第四轮则是能周旋则周旋,要将一杯变为半杯,半杯减至小半杯,第五轮就要服软认输。这一个是表现个性率直,但又不能有勇无谋,不能让自己被对方吃得死死的,最后一招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知分晓有分寸。
这一切,钱蔼蔼早早就结合自家人个性喜好将战术统统告诉了竺倜亚。
二人努力下,酒品一试也算不错。
当天晚上轮到钱母出马试牌品。这一家可算得上是麻将世家,钱母平日没事即是约上几人打牌消遣时光。原本按常理来讲,竺倜亚只要故意输钱就好,但钱蔼蔼支招的意思是,不能故意输,因为钱母牌技十足好,故意输钱肯定会被看出来,一来竺倜亚没那么多钱故意输,二来故意输钱的水平也不够,若是有不露痕迹就能给吃给碰点炮倒也行。钱蔼蔼是以让竺倜亚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只消输钱时不懊恼,打错章时不动声色,赢钱时略表开心但不能太过……这是考较在社会上立足该有的能力,男人当稳,既不能浮躁也不能浅薄,最好是喜怒不形于色,当对手摸不着底牌,但钱蔼蔼又思忖这是家庭活动,太过正经又肯定会被嫌无趣,是以叫竺倜亚赢钱时流露自我即可。
这一番道理对策可都是钱蔼蔼琢磨了好几天想出来的稳妥应对方法,至于竺倜亚的牌技,更是早两年前钱蔼蔼就已考虑到,叫竺倜亚去QQ游戏上打麻将练习。若没钱蔼蔼早作打算,竺倜亚这不会打麻将就该让钱母嫌弃了。
三圈麻将后,这番考察也算差不多结束。
送竺倜亚去客房后,钱蔼蔼耐不住性子问钱母意见。
“不错,初步看起来,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防守的太严密,滴水不漏啊,”钱母微笑点头,瞥住了钱蔼蔼,“蔼蔼,你是不是提前给支招了。”
钱蔼蔼知道自己母亲的精明,在她面前她通常不敢全说假话,是以三分真话道,“是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不过不多,是我要嫁他好不好,我还指望你好好给我把关呢……他呀,自己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人,我只是担心他今天一紧张发挥失常罢了。妈,你相信我的眼光吧。”实则哪里是不多,分明是来之前还先自彩排了一遍。
效果确实是有,给钱母真正留下了好印象。
钱母对竺倜亚还是满意的,她也不是就那么要求门当户对,她若真是爱钱的势利小人,当初也就不会抛下有钱的生活和爱人私奔……今日竺倜亚,若是没走眼的话,也确实如女儿所说,唯一一点差了就是家庭背景,但家庭背景又岂是由人选的,这点道理钱母还是懂。
钱母当下便向女儿表态,“竺倜亚,我还是满意的,作为结婚对象好好相处吧。”
钱蔼蔼一听就心花怒放,“妈,你说真的?真的真的?”
钱母摇头笑,捏捏自己女儿的脸,“唔,真的,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钱蔼蔼一听立即一口亲在钱母脸上。“啊,老娘,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傻女儿……”钱母忍不住笑。
钱蔼蔼见母亲心情不错,当即决定索性全盘交代,深呼一口气,认真道,“妈,我有个事还得请您原谅。”
钱母一听钱蔼蔼突地用上了尊称,再看神色又是十分认真,不禁皱眉狐疑道,“你,你这娃不会是不会是怀上了吧?”
“妈——,你想到哪去了。”
不是就好……钱母松口气,“那你说。”
“妈,我那个,我其实,”小心翼翼一番之后,钱蔼蔼瞥了一眼钱母,英勇就义地紧闭上眼睛一口气开腔,“我在今年二月十四号已经和竺倜亚登记掉了。”
钱母愣了半天,有点不确定自己耳朵听到的,她皱眉问,“你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我其实,已经结婚了。”
钱母顿时火冒三丈,手指着钱蔼蔼气得说不出一个字,如此半天最后缓过一口气道,“你去把竺倜亚给我叫到客厅来。”
“妈——,你别怪他,是我的错,我一时冲动,但是我知道自己肯定嫁他,早嫁晚嫁都嫁他,我没拿婚姻当儿戏。”
“快去!”钱母不由低吼了一声。钱蔼蔼走后,钱母头痛地按按太阳穴,在沙发上坐下了,这个女儿啊,当真是从小给宠坏了。
钱母去客厅的时候,钱蔼蔼正小声给竺倜亚说着情况,一见母亲下楼来了,钱蔼蔼立即昂首挺胸站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得钱母哭笑不得。
钱母喝口茶对竺倜亚慢条斯理道,“听说你们去年年末已经登记?”
“妈,我不是说了嘛,是我——”钱蔼蔼快人快语抢话,钱母眼皮子一抬,一个凌厉的眼神就瞪了过去,钱蔼蔼吓得立即噤声。
竺倜亚定了定神,在钱母面前跪下了。
“没有请求您的同意就私自定下终身大事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太冲动,求您原谅。”
钱母摆手笑,“你们年轻的一代个性张扬,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想法,很好很有能耐,连终身大事都可以两个人就把主意拿下了啊。”
钱蔼蔼见母亲是真心痛了,乞求道,“妈——”
钱母没理钱蔼蔼,拨电话给钱父,“钱志文,你怎么管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在你那过年的时候把婚都给结了!”
挂完电话钱母更气,她指着钱蔼蔼鼻子骂,“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厉害了啊,学会偷户口本了!”回头就去厨房找了根棍子来,一棍就向钱蔼蔼身上揍去,竺倜亚眼明手快扑上,挨了一闷棍。
这一番动静终于把钱蔼蔼继父吵下了楼,继父要来维护钱蔼蔼,钱母直接就把人吼回去了,“你回去,我今儿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眼里没爹妈的人。”
继父好言相劝,也知钱母脾气,说了一番就回了楼上。
钱母这厢还在继续,“钱蔼蔼,你给我出来,我看你就是小时候打的太少,我今天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你。”
竺倜亚却始终挡在钱蔼蔼身前,“阿姨,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的错,偷户口本是我的主意。”
“你走开,我只教训我家的这不孝女,为了男人就可以不要娘了是吧。”说着又是一闷棍,竺倜亚又挡了,背上挨了结结实实的第二下。
不解气,钱母连打四下,到第四下,钱蔼蔼猛地转身受了,哭求道,“妈,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让你那么伤心,都是我的错。”钱蔼蔼大哭着抱住了钱母,钱母亦是泪流满面。
“算了算了,你们是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你上去休息吧。”钱母朝竺倜亚摆摆手,拉着钱蔼蔼去了书房。
一切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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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你们是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你上去休息吧。”钱母朝竺倜亚摆摆手,拉着钱蔼蔼去了书房。
“你呀,真是不争气,这么简单就把自己嫁掉了……你这样,说难听点是倒贴啊,男人不会珍惜的你懂不懂,来得越是容易,男的就越不会珍惜。想当初你妈我不是这样,你爸何尝珍惜过我?再相爱又如何,到头来还是好聚好散……”
钱母一边说一边检查女儿背上的伤,轻轻给揉着,“我今天这样,是想叫他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是有付出,是不容易的,叫他记得你的恩你的好……偏偏你心太软,让他受这么几下都舍不得。”钱母说着含泪笑了一下,“真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他不声不响就把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拐到了几千里之外,我打他一顿解气都不行?”
“妈——”钱蔼蔼扑到钱母怀里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哎,算了算了,都是我自己把你宠坏了,怪得了谁……原以为你会陪在我身边,想来想去都觉得不该送你去北京,”钱母摇摇头笑,“……便宜你爸了。”
“妈,我们退休以后就来陪你……他答应了我的。”钱蔼蔼搂住钱母脖子撒娇,因为还在抽泣,样子尤其惹人心疼,“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呢,我哪能真不要你啊。”
钱母笑,嗔怪道,“哦,你是独生子女他就不是了……”
“我不管,我为了他工作都只好找到那边去,而且我本来就不习惯北方的气候,就这样我都跟着他去了……呆二十年再回来,也算够意思了呢。反正他自己答应了的,不答应我才不会嫁他呢……”
钱母只觉好笑,也不同钱蔼蔼说什么,总归现在说什么都太早,这孩子啊真还就是孩子,没长大呢。
哄完了母亲钱蔼蔼拿了药去竺倜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