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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不就真相大白了,怎么又会好了半个月。”江柏觉得奇怪。
“还不因为本小姐如花似玉让那丫的动心了,后来我严刑逼供才知,那家伙当初一见之下大惊,但看我挺顺眼的,主要来说,还被我回信的才情所惊艳——”说到这里钱蔼蔼腼腆对江柏一笑,轻语道,“这么夸自己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江柏打哈哈一笑,表示相信,钱蔼蔼就心满意足继续讲,“……所以他就将错就错,想和我谈谈试试,哪知没多久走了桃花运,跟那女生分到了一个社团,两个人就日久生情,然后……□迸发,纸包不住火,我就被那么甩了。”钱蔼蔼一脸委屈。
江柏看着钱蔼蔼那可怜小样刚想安慰安慰,结果就见不过三秒,那女人脸上立刻换了一副得意表情,她冲他眨眼,“你不知道我魅力有多大,那个送信的还喜欢上了我,我说怎么有人心甘情愿当信使跑腿,楼上楼下的,每天都坚持给我送水果呢。”
江柏咬牙,“钱——蔼——蔼。”
某人还是知趣,见好就收,讪讪道,“……不过有点郁闷的是,我们班别的女生每天收到男朋友送的都是一袋子水果,而我只有一个。”
江柏赌气道,“我什么都没送你。”
钱蔼蔼讨好地笑,“所以是我送你呀,倒贴哟,我特立独行标新立异。”说完哈哈大笑。
江柏将钱蔼蔼腰一扭就送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不许笑了,气氛都笑没了。”
钱蔼蔼刚想问什么气氛笑没了,兜里的手机突然大响,她打开一看,是琨子,喜上眉梢接听了。
江柏听到是男声,皱眉问,“是谁?”
钱蔼蔼摇摇手,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再又喜笑颜开地和琨子聊上了家常。
琨子问:“蔼蔼,想我了没?”
钱蔼蔼连连应声,“嗯,想啊,哪能不想,想死我了呀——”瞅见江柏眯着眼冷冷瞧她,钱蔼蔼立即嘿嘿干笑两声道,“不过我最想的还是朝南街那烧烤。”说完又呵呵笑了两声,这回是冲江柏笑的。
琨子也听到了钱蔼蔼以外的声音,问,“蔼蔼,你在外面?好像还有个男的?谁啊?”
钱蔼蔼看了一眼江柏,握住江柏的手答,“琨子,祝福我吧,我有人要啦。”
琨子大笑,“不容易啊。”
两人互相损了几个回合,琨子对钱蔼蔼说,“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聊聊。”
钱蔼蔼“哦”了一声,捂住手机问江柏,“他说要和你聊几句,聊吗?”
江柏自然想探探虚实。
接了电话,两人先男人跟男人一般的客套了一番,然后琨子开门见山,“我们家蔼蔼人单纯,对人对事都是一根直肠子,人家赠她一滴水,她就涌泉相报,那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所以她为人处事不成熟的地方,你这个当男朋友的要在旁边提点着些。”
江柏出声应了,心里却极不痛快,什么叫他们家蔼蔼啊,再说了,他家蔼蔼是什么样的人,用得着他来告诉他吗?
这边又听琨子絮絮叨叨,“蔼蔼爱吃酸的和辣的,不爱吃甜的,蔼蔼很懒,经常起不来床,经常迟到来不及吃早饭……”
江柏认真听着,越听心里越不爽。
钱蔼蔼瞅着他家江柏自接了电话以后面色就越来越古怪——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她暗道不妙,忙抢过手机来,一听那头还在说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钱蔼蔼急了,“叶立琨!你交代身后事啊!”
琨子笑笑,戏谑作了最后总结,“那,囡妮皮,你就好好享受约会吧。”
钱蔼蔼刚挂了电话,江柏就冷声道,“浙普真难听。”
江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钱蔼蔼硬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当即喜笑颜开,指着江柏道,“你,你吃醋。”之前某人还因为某人不吃醋,心里不痛快呢,这一会自然爽歪歪。
江柏正襟危坐死不承认,“谁吃醋了。”我不过是不爽这个什么琨的打断我约会,而且本来马上就要到重头戏了。
钱蔼蔼抿嘴笑,也不逼他承认,只是贴近他看,左瞅瞅右瞅瞅,当是参观动物园的猴子。
江柏也盯着她看,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那粉艳艳的嘴唇上了,心里情动,想低头吻下去,也当真吻下去了,不过才触上唇肉就发觉鼻子上有东西压着,退开一看——是眼镜。
江柏恼羞成怒首先发难,“你平时不是带隐形的嘛。”
钱蔼蔼做小伏低唯唯诺诺,“昨天有一只掉出来找不见……还没来得及配。”说完慷慨就义一般一把摘掉眼镜,柔语咨询,“咱们……重新来?”
江柏僵着的脸稍稍缓了些,不过红潮却始终没褪下去。
钱蔼蔼主动进攻,搂上他的脖子,作势要亲上去,江柏突然不好意思,先一步闭上了眼睛,钱蔼蔼见江柏闭了眼睛也就不紧张不着急了,停着欣赏江柏帅气的脸,高挺的鼻,白皙的皮肤,粉嫩的唇,还有微微抖动的长睫毛。哇,好性感呀。
钱蔼蔼正发赞叹过足调戏小正太的瘾,不妨江柏睁开了眼睛,钱蔼蔼先发制人捧着江柏双颊温柔道,“柏柏,你真好看,我都看呆了。”
江柏咬咬下唇又闭上了双眼。
钱蔼蔼刚想亲,手机不适时宜又响了。
无奈接听,是老家的闺蜜。
闺蜜嚷,“好你个蔼蔼,你还真是欠揍啊,生活作风出现问题居然不向党和人民上报!”
钱蔼蔼叹气,一边暗自骂叶立琨长舌妇,一边低声下气道,“钱蔼蔼对不起党和人民,钱蔼蔼一定改过,保证绝不再犯。”
江柏一听是女的,忍了,嘴角含笑地,有风度地没有发作。
这一通电话一打就是半个钟头。
打完,江柏立即下指挥,“关机,必须关机。”
钱蔼蔼大笑,关机就关机呗,那么严肃干嘛。
过了五分钟两人整理了一下情绪终于亲上了。
在唇与唇相印的一刹,钱蔼蔼清楚感受到了江柏的温度和气味,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很温暖,他的温度和气味都让她觉得温暖,会安心。
江柏似乎察觉了钱蔼蔼的不投入,他惩罚似的恶狠狠掠夺,抓住她的舌,轻轻咬,也咬她的唇瓣,狂风暴雨一般的激吻。
钱蔼蔼明显觉得力不从心,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江柏的深吻让她情动地发出了一丝低不可闻的呻吟,很好听,嘤嘤的,像拨弄琴弦散在风中的尾音。
江柏被这一声弄得血流直冲大脑,下意识地抱着钱蔼蔼朝后倒去,他将她压在石板上……
突如其来的一个细微声响让钱蔼蔼回了魂,她推开江柏急嚷,“眼镜,眼镜。”说着伸手去摸身下的东西,果然是眼镜被压坏了。钱蔼蔼拿出眼镜在江柏眼前晃了晃,尴尬笑道,“坏了。”
江柏伸手要拿眼镜来看,钱蔼蔼挡开了将眼镜放在石椅另一头,咬唇笑道,“不管它,咱们继续完成那个吻好了……”
江柏低头无声而笑,拉着人往外走。
钱蔼蔼好奇,“现在要去哪?”
江柏看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我请你坐公交车游览这个城市怎么样?”
钱蔼蔼笑,“好啊。”
那一天两个人换了很多辆很多辆公交车,从这头坐到那头,当然,还是选有座的多。他们就静静坐在车内,透过车窗,游览了一座城市。
玩的兴起,青年的恋爱,精力总是那么旺盛,仿佛不知道“累”是何物。直到夜里十一点多钱蔼蔼才紧张,对江柏说,“我得回家了。”
江柏点头,伸手在天空下接雨,轻声道,“嗯,雨也下大了。”
这样说话的江柏让钱蔼蔼觉得心动,那声音里的寂寞与不舍让她突然就心疼了一下,她靠近他,贴着他讲话,“我——还没有试过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也没有在雨里接过吻。”
江柏抬眼笑,一双黑瞳闪着耀人的光芒,他温柔道,“你想干嘛?”
钱蔼蔼前后望了望,丝毫不扭捏,“我想在王府井大街上接吻。”和你,一起,放肆。
江柏低头含笑,沉默,沉默,过了大半晌,他故意刁难的,大煞风景地轻轻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钱蔼蔼愣了一愣,随之偷笑,“因为可怜某人晚上要翻墙爬进学校。”
江柏也笑,“那……谢谢同情。”
乐极生悲
15
好像是乐极生悲。
钱蔼蔼压根没想到那天竟会成为两人最后的美好回忆。
一模考试的语文成绩是最先出来的,周一早自习结束就发下了试卷,得到试卷的时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