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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眼睛,睫毛扑闪着。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有几个人知道故事中的主人有多么的伤心,恐怕他们宁愿爱情的平淡也不愿意换这样的一个结果吧。” 这样的话;我不敢说出来;我怕萧萧一时兴起;会把我就地灭了。
萧萧是一个感性的人,不喜欢把情绪外露。在路上的时候,她一直的沉默。我知道,其实女孩子看这样的片子都是很伤心的。不知道淑惠会不会伤心。爱情很多的时候,真正能打动人的,也许就是它会叫人伤心。很多的人为爱情所欺骗,但都是心甘情愿。
我不喜欢这些煽情的东西,很多的时候都在想要是一个人在电影院里哭着出来后,路上的人会不会以一种看猴戏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也导致了,从此只看文艺片的癖好。
我对萧萧说;“那些都是经典,经典的东西很少也很多,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一部很精彩的电影。落幕的时候,一定会有人为你伤心不已的。当然也会有人冷漠,有人开怀大笑。”
萧萧转头看着我,对我说:“那你的故事是什么性质的片子。”
我睁大眼睛告诉她说:“我的故事一部历史书。没有任何的激动,但是据有相当大的催眠作用。”
萧萧说:“我的故事是一正在写的书,而且好像已经出现了暧昧。我希望是一本多彩的书。”
我笑了笑,故意凋着她说:“你那么漂亮肯定了啊。身边肯定色狼一堆堆的”
她没有说什么,转身走进了黑暗。然后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女生宿舍的大门。我远远的看着她,穿着棉布裙子的她,在夜晚的灯光下,其实很美丽。恍惚的觉得她的背影很像淑惠。都是身姿袅绕的美丽女孩。让人心动,让我的心隐约的刺痛。
回到宿舍接到她发过来的短信。寥寥的几个字。";苏晨;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默然的看着手机;看着窗外那些灯火;我的爱情也会像那些灯火一样美丽吗?我也是喜欢美丽爱情的人。漠然的关掉了手机,然后在窗台看着城市里的灯火,直到天亮。
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3号了。早晨在翻自己脏衣服,以期能找出忘记在那里面的钱时,翻出了淑惠的照片。看着里面淑惠的浅笑,突然的决定去武汉了。我要去看看淑惠的新世界,但是不想告诉她我去武汉了。我想见她,但是不希望自己干扰到她的生活。
背上吉他,带上少许的衣服,一个人去了菜园坝火车站。没有买到票,靠一张站台票上了车。在车上群发给兄弟们短信说,我出去几天。不用担心我。那帮孙子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我,说要是几天后没有死就尽快回来。
快半夜的时候接到萧萧的短信。她说苏晨你去哪,我想你陪我过国庆。我无语,看着窗外的夜色,那些灯火如此的飘摇。“淑惠,我来武汉有事情,想顺便看看你” 然后关了手机。
我不知道这个行程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一个结果在等着我。在车子出重庆的时候,我确认了淑惠的手机已经停机。
一路都没有查票,很幸运。希望这次冲动也一样幸运。幸运到能找回从前那些没有能得到东西;或者说本来该是已经遗忘了的东西。每一个下身带把的动物都对自己第一个倾心的对象记忆犹新;我也不例外。但是,这个对象往往都是会对自己产生很多不利影响的东西,就想鸦片一样,随时都在让你想念,在折磨着你的每一个寂寞的时间。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还是执迷不悟。
下车以后,在火车站广场站了好一阵以后。一个人背着吉他去旁边的邮政宾馆找了房间住了下来。
一个人总是无聊的。身体因为这个城市而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一个人出去买了点东西,吃了点饭。10月的武汉比重庆更是燥热。心情烦躁下吃得更是少。最后扔下碗筷。买了报纸回了宾馆。
晚上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宾馆的床上躺着;看着羊城晚报,想着明天该怎么做。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报纸,也许只是因为无聊。或者说,我是把这本对我拒绝的城市,带上它的寂寞把我一口口啃完。
早晨,买了两月前吃习惯了的热干面,里面那些杂碎的东西,是这面的最重点;如生活一样的杂样;一样的多味。
早饭是在宾馆旁边的那个小店,暖色的设计,洁白的桌子,这是一家著名的小店。我的心情却没有那些暖色而改变,还是一样的黯淡。这个城市不欢迎我,她也许根本就不属于我。她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在心里悲哀的想着,一边在热干面里放进了更多的醋。嘴里的酸,也许能冲淡掉心里的那些酸楚。
(3)第三章 灰色青春
打车去了那个在网络上被称为梅南山下的学校。到了以后看着那些场景,那些在网络上曾经一遍遍看过的情景,突然的就又开始悲伤起来。假如我不那么的固执,选择了调配,是不是我的现在就不会感觉到孤单;是不是我的现在就会很精彩。
在她的学校里转了很久,看着那些同龄人喧嚣着沉默着走过身边,仔细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一袭白色飘动的背影。出门在校门外找了间旅馆住了下来。我想我应该可以等待,两天至少应该能见到她一面。其他的已经不再有想法。
晚上的时候,还是没有能找到她,只有拿起电话,拨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我说我是她的高中同学,我已经忘记了她的电话。电话的那边,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给了我淑惠宿舍的电话。挂掉电话前,那个声音说,小苏,一切随缘。声音的主人是她那已经工作多年的哥哥。他早已熟悉了我的声音。
我沉默了一下,挂了电话,再打到她的宿舍。接电话的是她宿舍的姐妹;她说她跟几个朋友去黄山玩了,六号才能回来。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挂了电话,对自己说,等吧。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她的校园里,在那些人来人往的转角。弹奏着我们曾经都那么喜欢的曲子。很多的人路过的身旁,看着我,眼睛里带满了透明的忧伤。这些曲子本身就那样的忧伤,属于这个年纪的忧伤。
七号,我一个人上了回重庆的火车。
火车回到重庆的时候已经不早,几十小时的火车,让人头昏脑胀。
在沙坪坝下了车,然后在乡村鸡花掉了身上最后的11块大洋,在车上一直没有吃东西,把自己饿坏了。饿的同时;脑袋却是出奇的清醒,让自己痛苦不已。有的时候反应迟钝一点才是最好。喝着橙汁的时候,突然的泪水就掉了下来。看着泪水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很在乎。
吃光了桌子上所有东西能吃的东西,包括那包配送的奇辣无比的咸菜。吹着气,掏出手机给郭亮打电话。郭亮和许飞都是重庆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学校的。电话通了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了那几个小子在那边叫嚣的声音。
郭亮对着话筒吼了声,“小七你还活着啊,傻了吧唧地跑去找旧梦,知道伤心了不。亏老子还把萧萧送到你的狼嘴里;你个傻瓜居然吐了出来!操!”
我愣了愣,转而对着电话喊着,“马上来陈家湾这边的乡村鸡把我接回去。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郭亮说:“我们都不在市区,全在晋云山双Q,等哈我给你找人。不要怕,小朋友,哥哥马上给你找人。” 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疲倦地趴在了桌子上。身心疲惫,真的想就在这地方睡上一觉。
睡梦里,樱花在天空飞舞着,突然的变成一片片的刀,一下下地往我身上割,我怎么都躲不了。
突然的惊醒就看到;穿着粉色淑女屋连衣裙的萧萧。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好看的。就问她说:“是不是我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啊,我今天吃的是CSC,乡村鸡,没有牙签这些东西的。”
萧萧摇了摇头,指着我衣服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出去要饭了啊,看看你的衣服你的眼睛你的脸,比要饭的还让人觉得是要饭的。”
我不知道比要饭的还要饭的是个什么概念。不过我能想像出来。我一向很聪明的,当然不排除自我安慰的情况。
我对萧萧说:“我去灾区拯救灾民了,这些就是我拯救他们的痕迹。”
萧萧生气的对我说:“搞快点和我回去,我不想破坏我的完美形象。搞什么飞机嘛;弄成这个样子。”
我看着萧萧,说,“我想喝酒。”
萧萧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