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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断的。但不管怎样曾经的危机已不可逆转地开始解除,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并且需要做得天衣无缝的就是用体贴与关心让娴感到她的牺牲是值得的。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
两个人就在彼此心照不宣而又心思迥异的状态下依偎着,娴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牛乃夫就把脸颊贴上她的脸颊,不断抚摸她冰冷的手,为她轻轻拭去不知是痛苦还是忧怨而留下的泪。娴的眼神有些混沌又有些迷离,呼吸声很重。牛乃夫想所有的女人陷入对未来的不可预料之中大概都是这么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态。
也许对于女人来说,寄托有时就是意味着不可靠。
「唉,过一阵子我还是回家吧!」
正当牛乃夫感到有些困倦想点一根烟时,娴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靠在床头说道,声音象从很远很深的地方传来。「这次回家我父母本来不让我再出来的,还为我找了个男的,就等着我去相亲了……」
娴的话并不让牛乃夫感到意外,这其实也是他早就无数次为这段故事的最终结局预想过的几个版本中的一个,但当这样的结局真的要极其生动清晰地水落石出时,他忽然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抚摸着……
「你……你真的想要离开我了吗?」
当说出这话时,牛乃夫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扪心自问的。「我欠你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弥补你了啊!」
牛乃夫觉得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至少此刻在面对眼前的情景时自己是真诚的。
娴攥住他的手,就像是要抓着炭火取暖一般,说道:「这几年要不是有你陪我,我真不知道……我真的藏书吧一点都不怪你,也不怨你……」
娴憔悴的楚楚动人,让牛乃夫忽然产生强烈的不舍,很怕就此失去一个这样的女人。
鸡汤炖好了,浓郁的香味多少驱散了一些伤感的气息。牛乃夫喂娴喝了一碗多鸡汤,然后跟市里公立妇幼医院的一位副院长通了话,说是自己一个外地在此工作的亲戚要做流产检查,而且是自己一个很亲的表舅家的表妹,请他一定要安排好。娴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牛乃夫决定今晚留下来陪娴。他打电话告诉妻子晚上要陪客户去KTV和宵夜,喝多了就不回家了。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到床头,和小红一起随便吃了点东西,一边感谢她这几日来对娴的照顾一边请她明天早点来陪娴上医院。
小红洗好碗正准备道别,牛乃夫接到了一个电话。
「牛哥,美容院的装修设计出来了,要请你帮我们参考参考,还要请你帮我们的店取名呢!」
小兰的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牛乃夫犹豫着,没有马上作答。
「喂,牛哥,怎么啦?我们等一会儿都到乐巢夜总会去,你可一定要来啊!我们都想你了呀!」
小兰的声音有些撒娇,若是在平时牛乃夫多半会在这种声音里心猿意马,但今天他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趣。
娴在卧室里探起身来看着牛乃夫。牛乃夫捂着话筒小声说是家里来的电话,说完连自己都感到奇怪,明明心里想着要拒绝小兰留下来陪娴,却不知为何说出了这样的借口。娴轻轻挥了挥手说那你赶紧回家吧,我不会有事的。牛乃夫带着抱歉的神情迟疑了一下,然后对着手机里说我马上就回来……
当牛乃夫来到乐巢夜总会的一间KTV包厢时,小兰他们已经到了。婷婷和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都在,当然还有那个要为小兰她们做装修的姓黄的老板。桌子上摊着几张图纸,一瓶蓝带马爹利已经打开。
小兰一如既往地打扮得性感妖娆,一见牛乃夫就咯咯笑着说:「牛哥啊,刚才你在电话里说马上回来,呵呵,肯定是在哪个女人家哦!真不好意思,搅了牛哥的春宵啊!」
牛乃夫咧着嘴笑了笑,脸上的肌肉还没完全放松下来:「这才啥时候,春什么宵啊!」
几个人说笑了一番后,便煞有介事地探讨起装修设计来。牛乃夫对这些并不很在行,但可以看出那个姓黄的老板搞装饰装潢的确很地道,设计简约而颇有创意,设计说明、用料报价等都做得细致详实。牛乃夫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到了开始讨论店名时他才有了灵感,将小兰和那两个女人的名字作了组合——兰妮诗美容院,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正式的议程就此结束,除牛乃夫之外的每一个人似乎都颇为亢奋,蓝带马爹利没有被兑入任何的饮料或水就斟进了每个人面前的玻璃杯中,而且是毫无含蓄可言的每人大半杯,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浓厚的琥珀色。小兰挽着姓黄的老板举起酒杯,笑得无比灿烂:「来,今天大家不醉不归啊!」
说完一仰头把大半杯酒全干了。
习惯于喝国产白酒但不擅洋酒的牛乃夫,在节奏很是快捷的一次次觥筹交错中感到胃里像是有烧火棍在搅拌,而这灼热不断地朝脑袋中窜去,将刚刚还让他心神不宁的对于娴的担忧渐渐地灼成灰烬。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将婷婷揽在了怀里,说话的声音与举杯的动作愈发放开。而婷婷也因为与牛乃夫接触过了几次,显得自然了许多。
牛乃夫这一次才总算有些看清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的模样,年龄似乎比小兰要大上几岁,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经常做保养的面部肌肤在灯影里泛着显示紧致与润滑的光泽,只是手背上并不十分细腻的肌肤透露出了岁月的无情。已进入兴奋状态的小兰开始显示出对于夜店欢场的习性与熟稔,她和那两个女人私语一番后就让小妹把妈咪叫来,要妈咪去找两个可以带出去的「少爷」……
婷婷的酒量显然无法同那几个女人相比,不一会儿就眼神迷离地陷入醺然,舌头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活络。闹心的摇曲,上头的酒气,越靠越紧的绵软身体,以及眼前不断晃来晃去的几个女人的白皙臂膀,让几天来因下体的微恙而不得不「守身如玉」的牛乃夫感到了某种烦躁,马爹利的灼热不但继续朝脑袋里窜动,更朝着下体涌去。
此时,妈咪带进来了两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一点颇为清秀的「少爷」,不约而同的都是「快男」装扮,其中一个还围着白色的丝巾,染成棕黄色的一簇头发遮着小半张脸,有点「娘」。那两个女人的眼角和嘴角都微微绽放起来,各自挪动着让出供「少爷」落座的空当。婷婷一直眯眼盯着那两个「少爷」看,牛乃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调侃道:「当心口水!要不也帮你叫一个吧,呵呵……」
「切,我才不要呢!」
婷婷轻轻掐了牛乃夫一把,脸上泛着微醺的潮红,再次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此刻,牛乃夫的手已撩开婷婷身后腰间的衣摆正朝小腹处摸去,她忽然扭头问道:「牛哥,那次你和鄢然……」
牛乃夫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
婷婷哎呀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动啊,我……我要小便了。」
说完就站起身来,摇晃了一下,牛乃夫赶紧起身扶住她,小兰很夸张地叫道:「牛哥,你又要……」
那个姓黄的老板看着他俩笑得很猥亵。
「靠,我学雷锋送美女上厕所!」
牛乃夫自己也忍不住乐了,几个人一阵哄笑。
牛乃夫就在包厢拐角厕所门口等婷婷,忽然觉得背后的墙上似乎有些松动,用肩轻轻试了试,竟然是一扇虚掩着的门,因为都贴着同样的墙纸,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里面漆黑一团,有股怪怪的味道。婷婷正好从厕所里出来,瞬间闪过的光亮隐约照出暗间里除了半圈沙发,什么都没有,而且很狭小。
婷婷看着牛乃夫身后的黑洞有些惊讶,牛乃夫拉着她一下就没入了漆黑中。
他一只脚蹬着地,大半个身体都扑向了她,不由分说地褪下了裙底的裤衩。
被压在沙发上的她挣扎是绵软而短暂的,当他的手指很准确地摸到阴蒂并开始轻揉起来时,彼此都散发着浓烈酒味的舌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而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被水不断浸透的棉絮般慢慢往下沉去……
在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牛乃夫醉心感受着身下女人躯体的蠕动,品味着身下女人喘息的变化以及脸颊脖颈处肌肤温度的变化……很多时候,牛乃夫对于这一过程的享受甚至超过对于最直接性爱的享受,看着女人被挑逗搔弄得渐趋迷乱、渐趋沉醉,直至在难以抑制中痴狂地索求,他觉得这比那一瞬间的迸发更值得把玩,更具有感官与心理的愉悦。
此刻,婷婷的下体已是潮湿一片,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声,牛乃夫的手指忽而探进穴道有力地搅拌抽插,忽而贴住阴蒂快速地揉摸按压,小指与无名指则不时地伸入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