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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助天门,本来这事还有点不太好说,不过看眼下这样…洁芸倒是想到了个主意,只不知…只不知平予你肯不肯听从洁芸?」
「我听、我听,我什么都听,只要是洁芸姐姐的主意,平予一定凛遵不移,绝不打折扣。」好不容易等到蓝洁芸恢复以往的温柔平和,赵平予这回可怎么也不想拂逆於她了,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只听得蓝洁芸话儿出口,便急不可待地点头。方才蓝洁芸伤心的时候,赵平予心中也似被刀剜着一般,那痛楚不知从何而来,痛的让赵平予难以想像,他可绝对不要再让这垂青於己的美姐姐再有一点儿的伤心了,「只要是洁芸姐姐说的,平予绝没有二话,一定做到底!」
「答应的这么快,可别到时候后悔了,那可就来不及啦!」故意扮了个鬼脸,蓝洁芸一边娇笑,一边纤指轻轻地点了点赵平予的额角,一幅明知赵平予要后悔的取笑样儿。
「不,平予绝不后悔,无论是刀山油锅,只要洁芸姐姐要平予跳下去,平予就跳了!」
「放心,不要你上刀山下油锅,」蓝洁芸微微一笑,在赵平予脸上轻啄了一口,「只是要你享享齐人之福罢了…」
瞪大了眼的赵平予还来不及说话,蓝洁芸已先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是最好的办法。她们弄的这样激烈,体力消耗必多,平予趁机进去…进去偷香窃玉,把…把生米煮成熟饭,她们才刚乐在其中,多半也没办法抵抗。到时候她们一定没有体力下山助阵,就算想生气也只能找平予你,这样一来你不但完成了任务,成了好事后也要对她们负责,正好就此娶了回家,岂不甚好?」
「啊…这…可…可是…」事先完全没想到,蓝洁芸竟会出这种下策!偏偏一时间赵平予也无言反驳,他虽怎么都觉得这方式不好,但一来美色在前,也不由动心,二来自己才刚斩钉截铁地说要听从蓝洁芸的主意,怎么也没有这么快就反口的道理,一时间赵平予目瞪口呆,犹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只知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蓝洁芸,呐呐的连话都说不出口来,更别说是出言反对了。
「怕什么,有洁芸帮你…帮你『採花』的…」难得把『採花』这种话说出口来,蓝洁芸颇觉新鲜,尤其看到眼前赵平予那目瞪口呆的傻样,竟差点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压住了笑意,言语间恢复了以往的理智,「平予可别到这地步才反口。你也不是没看到,她们被体内的余毒…竟然…竟然弄成那个样子,那可是绝不正常的,想必体内留存的余毒不少,对她们伤害会很大的…」
「这…这也是…」想到那日为两女拔毒的过程,赵平予背心不由得一阵汗。他虽对自己的手法还算有信心,但连被他好好拔毒的绛仙,事后都被余毒弄成那个样子,为项家姐妹拔毒前自己已一晚不好睡地为黄彩兰拔毒,耗力不少,那日他拚命赶上二女后,又硬接了项明雪一剑,手臂都折了,内里空虚又受外伤,情况实在不佳。再加上项明雪坚持要他先为妹妹处理,待得赵平予空出手来为项明雪解毒之时,她几已近媚毒爆发的边缘,赵平予虽勉强除去了她体内大半的毒性,但说来那时的他已近强弩之末,项明雪体内的余毒,只怕是受他所助的女子中留存最多的。
「尤其是那个姐姐…」见赵平予不自禁地点了头,显已被说服了一点儿,至少没那么反对,蓝洁芸舒了口气,接了下去,「就算不经把脉,连洁芸都看得出来,她体内的余毒残余极高,影响也更强烈,光只是这样…这样『磨镜』发泄,表面上舒服了,可实际上火仍积在身体里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让体内余毒随着时间愈加生根,若你不及时施救,再这样拖下去,只怕…只怕项姑娘体内毒性爆发,会造成内阴自焚,好好一位姑娘竟遭毒害终生,平予你於心何忍?」
虽说心知这样不好,齐人之福也不知会不会变成齐人非福,何况项明玉对自己或者有意,可那项明雪冷傲惯了的人,就算她心中也知道这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为,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就算她们都收入家门好了,到时候恐怕光只是排遣她们之间彼此的磨擦,就要令他伤透脑筋了,何况还有个绛仙呢!但赵平予向来不愿逆蓝洁芸的意思,加上眼见二女彼此抚慰的姿态如此艳媚刺激,身为男人自不免有所反应,忍都快忍不住,看来就算想要反驳,这下子可也驳不出口啦!
32霜融雪化
一早起来便觉浑身滚烫,却自知绝非生病着凉,而是那日拔毒之后的后遗症,也不知是杨逖用的媚毒太过厉害,赵平予拔之不尽呢?还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颇有瑕疵,才导致残毒留在体内,弄到现在还清爽不了呢?项明雪连眼儿都不想睁,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来,窗儿虽是开着,被子也踢开了,山间晨风清凉,虽是夏日却也不至燥热,可昨夜梦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却的,偏又在脑子里头缠着不休,加上梦里诱发的烈火,竟到现在还烧着,怎么也排除不掉。
虽说仍云英未嫁,但项明雪出身天山,一来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难免沾染胡风,二来项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头不出门,胡乱刚过,中原北地胡风犹盛,她虽是向来摆个冰冷高傲的模样,可那只是用来摆脱登徒子的骚扰而已,她在心态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与胡人泾渭分明,作风虽不算开放,对男女之事却亦是颇有了解,绝非此道雏儿。
本来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从那次差点被杨逖暗算以来,项明雪行事愈发谨慎小心,对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难近,现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剑光般,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这倒也难怪项明雪太过小心,前次是交了好运,竟有个貌相虽丑,心地却良善如月的赵平予不但没见色起意,趁机侵犯,反而仗义相助,虽没彻底解决问题,至少免了当场出丑或失身之辱,但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个赵平予来救啊!
不过那日体内毒性看似已解,实则仍胶缠未袪,一开始项明雪还不觉得,最多只以为自己吃了什么怪东西,才致浑身发热,细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换几项清凉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热不只愈发难抑,连梦里头都不安宁,她已不知从何夜开始,睡梦之中竟都梦见自己正与男人行那云雨之事,梦里的自己尽褪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矜持也没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况光想就令人脑子里都热了起来。
梦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后,不只浑身热力未褪,连股间秘处都一点一点地渗出湿气,而且愈来愈是严重,身体里头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议,愈来愈强烈地要求满足那种空虚。偏这事儿如此羞人,虽是难过已极,但项明雪却无人可以倾吐,到后来弄得没法,只得向最是亲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项明雪方知,妹妹体内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没自己那么严重。
既是同病相怜,项明雪不自觉地放下了心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着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体内的灾情是如此惨重,像是慢慢地改变了自己,项明雪抚爱妹妹的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深入,交颈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许多,至少没像以前那般难堪;而项明玉开始虽是怕羞,不愿随项明雪起舞,但从被项明雪半强迫地弄过几回之后,她也尝到了点甜头,虽不至主动求欢,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后面至少就顺服了。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彼此探索亲蜜之后,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脱了,但体内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仍是夜夜袭击着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后,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后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性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妹妹正行乱伦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徵处子的那层膜,可每次解脱之后,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持和抗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