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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波,够了。”
雷明脸色一沉,冷声说,以后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凶个毛啊!哪天拧断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当个小乡长算什么鸟啊?日娘的,老子哪天当个市长,一脚踩死你。牛波心里不停的冷笑。脸色一整,不停的点头,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训。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紧紧的拽着王艳,要跟着一起走。王守财脸色一沉,冷声说,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们已经教训过牛波了,相信他不会再闹事了。今晚就闹脾气,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牛波不想闹的太僵,赶紧表态,不会再吓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会抓,直接赶走就是了。四人都没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赶。蛇从何而来,又如何赶?赶到哪儿去?这里面大有文章。
王梅还是不敢进去。王守财黑着老脸,保证说,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吓她,他就找牛平算帐。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几下,松开王艳的小手,咽着口水走了进去。
牛波几步跨到门口,伸手关了门,并落了门闩。转身盯着王梅红朴朴的脸蛋,有点像饿狼见着小白兔一般,狞笑着逼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
王梅有点紧张,慢慢的后退,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会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么?你说呢,恶婆娘!当然是洞房喽。”
牛波傻笑,张开两臂,直愣愣的冲了过去。想到停留王梅体内那种妙趣,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却在想着,到了王梅的体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停!”
俩人相隔还有1米的距离,王梅没有退路了,一屁股坐在床缘,尖叫说,他敢乱来,明天就告诉牛平。
“恶婆娘,你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管?”
牛波不受威胁,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胡乱颤抖的高耸之际处,挪着步子,继续前进,憨笑说,他阿爹巴不得他快点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你的大头鬼。”
王梅深吸一口气,想到她爸是村长,姐夫是乡长,难道还怕这个二愣子吗?侧身抓起床上的大红枕头,用力的扔了过去,冷笑说,想抱孙子的话,就得听她的,否则,这辈子别想抱孙子。
“我是男人。”
牛波张臂扑了过去。王梅一惊,弯腰低头,避过了拥抱之势,顺着床缘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拧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裤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拧着皮肤区别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扬起右手,对着她的俏脸落去,临近又不忍!张开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侧,再次避开了,又在他右边的软肋处拧了一把。就地一滚,远远的离开了,爬起身子,冷笑说,别以为她是女人,就能随意的欺负。对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箩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话,必须听她的,否则,一辈子也别想睡她。
“恶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难道睡别的女人?”
再次失手,牛波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却又无法入愿,心里越来越难受,他拉长了双颊,决定强行闯关,一举攻克难关,跨步抬腿,张开双臂,黑着双颊逼了过去。
正文 第04章 女人刁,男人蛮
第一,事事她说了算,不准顶嘴,服从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里,不准看别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睡觉,不准和别的女人睡觉。第四,不准偷懒,家里的体力活儿,他一个人做。
第五,进山打猎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吓她。第六,以后不准在她前面说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不准乱跑,只能呆家里。第八,不准和她爸顶嘴,要孝顺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东西回去给牛平用,也不准送粮食给牛平。第十,没有她的准许,不准随便回家。
这十不准是家规,必须遵守。如果发誓能办到,今晚就洞房,否则,别想碰她。哪天发誓保证,以后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日娘的,这恶婆娘好狠!这狗屁不通的十不准,比对那时的奴隶还苛刻。自己真要发誓保证,以后的日子如何过,比狗还不如。家里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屁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高气扬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别的女人。”
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后,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洞房。”
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
王梅小心后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么?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逼我的。”
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身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强坚啊……”
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后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干。”
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抽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身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么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
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嫩的脚背抚摸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抽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抽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抽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抚摸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两腿分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骂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嫩,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身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强,我明天就跳河自杀。”
牛波一怔,见她脸色难看,双颊不停的抽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内,如果还不让他洞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
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