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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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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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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
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
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干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
腻的秘穴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
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